他黯然,竟,她却胸口一窒,再度昏迷过去。她,当是太过伤心,虽在刻意隐藏,他依旧感觉得到。
“醒了,王妃。”冬霜站在床边,冷漠的脸上,隐有一丝关切。
“左耳……”江远洌深凝的眸倏然一颤,“抓活的。”
除了宁天成,究竟是谁会这样做?
这报应,他应得!以后,他要怎么报复,也随他去吧,反正,逃过了一次便是一次。
心情忐忑,总觉他吃了苦头不可能就此罢休,所以,宁初婉不安的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这个男人,带她来他房间究竟要干什么?该不会是要和她……不,不可以,她突然想退缩,但,想到或许能见到妈妈,即兴的念头便即刻散去。
孤男寡女,关紧的房间,而且,他眼中不怀好意。
“你……你到เ底是谁?”女人气恼。
江远洌在一棵柳树后走出来,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近,只是,他的眼神,却始终落在宁初ม婉身上,正眼也不看她一眼。
“那人呢?”江远洌半眯着眼睛,这件事,他当是很在意,然,终于有了眉目,心,却又不在此。
左耳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去,可王爷平静的脸上让他始终琢磨不透,王爷心里到เ底在想什么!
虽是大夫,床上这副血染的恐怖画面她却还是头一次见到,然,这与江远洌阴鸷危险的脸比起来,还算不上恐怖。
“王爷,王妃的生命现在掌握在她自己手里,我……”
目光闪烁,他却始终不能面对宁初婉的眼光。
“呵呵呵呵……”
醉了吧,就让我们梦中相会……
冷着脸回到房中,江远洌在桌上拔下那支飞镖,便看见飞镖上那一行字:
“咔嚓”,他不敲门,径直开门闯入。干净的锦衣,一尘不染,齐整的瀑,倒像是刻意梳理过。
宝贝?呵……是和他哪个“宝贝”风流完后,忘了转换称呼?她暗嘲,眼神却不觉柔和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