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哪一种,只要对方是许暮,就还是她心里最爱的那ว个人。
就好比现在——
许暮却突然扯住她的手腕,他眉头微蹙,喉结微动时发出的嗓音,不仅带着平时一贯的冷漠与冰凉,清清浅浅的,隐约有几分期待。
白朝阳抿着唇角并不言语。
许暮蹙眉,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了她,怎么就惹得她每次见到自己้的时候,都吹胡子瞪眼睛仿佛有深仇大恨似的。
也是,十年了。
粘稠的血液源源不断从她的身体里淌出来,没完没了的,掺杂着一些碾碎了的樱花芝士蛋糕,不忍直视。
没办法,谁让这是许暮的最爱呢。
她原本拥有的就不多,要是非要问她想要什么เ,其实她才是,只想要他。
吻着吻着,白朝阳倏的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可遏制ๆ的哭了起来。
许暮愣了一愣,原本正在燃烧的情欲,突然就被她哭红的眼睛和颤抖的肩膀给浇灭了。
他将怀里哭到快要抽气的人更紧的揽了揽,声音低低沉沉带着些安慰的意味,ไ他唇瓣贴着她耳廓,灼热的呼吸洋洋洒洒。
他好笑地问,“哭什么?”
白朝阳哭的顾不上说话,许暮复又补充,“说你是个草包,你还不承认。”
你才是个草包。
你这个大草包。
心里虽是这么想的,可手上却是更紧的环着他的腰,白朝阳说不上她在渴望着什么,可就是想紧ู紧靠在他怀里。
能ม得到他的温度,她就觉得很满足。
重生之ใ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不带任何顾虑的抱着他,可明明上辈子的时候,他就站在她伸手就可触碰的地方,上辈子她虽然嫁给了他,可也失去了他。
很彻底的。
这样的状态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她情绪开始慢慢稳定下来的时候,许暮适时抬起她哭的眼泪模糊的脸颊,仔细盯着瞧了瞧,他开始低低地笑,“不哭了?”
很轻的,白朝阳应了声“嗯”。
话音刚落,许暮就低头吻上她眼帘,将那些还试图汹涌而出的,或是已经肆意流过的眼泪亲吻了个干净,他不容置啄的握着她的手,唇瓣贴近她的额头轻声,“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许暮给的承诺,白朝阳除了相信,就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她还是很爱他,只要他愿意跟她在一起,那再多的难过,她都能忘了。
许暮的唇在她脸颊上游离,似是不满足仅与她面上的亲吻,顿了一顿ู,他埋首在她脖颈间,深深嗅了嗅她的气息,印下灼热的吻,白朝阳不由自主一抖。
他的吻便顺着她脖颈่柔和的线条向下,单手解开她衣领ๆ间的扣子,不轻不重的啃咬在她锁骨的位置,她意识模模糊糊,只能ม顺着心意全盘接受。
他却停了下来,没有把接下来的动作继续完。
唇齿又恋恋不舍的在她白嫩的皮肤上游离了会儿,许暮双臂撑起身子,盯着她在微弱灯光下隐隐泛红的脸颊๐,以及带着湿润的迷离眼眸,喉间不自觉紧ู了紧,却还是唇边扯着微笑逗她,“你在期待什么?”
期待什么เ?
白朝阳顿了一顿,没太明白许暮的意思,理解过后就又羞又急的伸手去推他。
他却率先捉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的,每一个指尖。
白朝阳心头一痒,怔神之ใ际,许暮已经翻身下了床。
身形挺拔的站在床边,肩膀线条宽阔又流畅ม,他单手扯着领带松开丢在一旁,随即又俯身亲吻她额头,修长且骨骼分明的手指熟练的解开袖间的扣子。
白朝阳盯着他的动作,眨眨眼。
许暮低笑,再次返手,就是去解身前的一排衬衣纽扣,那ว里藏着线条迷人的腹肌。
直到เ诱惑完完全全展露在白朝阳面前,那隐没在裤腰下的人鱼线,让她的眼睛瞪得更圆了,还亮晶晶的。
论有谁能把脱衣服的动作,做的像他这样缓慢又色情的,白朝阳还是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很好看?”许暮问她。
诚实如她,点了点头,还有点懵,“好看啊。”
他含着笑意,复又问,“有多好看?”
“不知道啊。”白朝阳对答如流,“就是让人觉得很想看。”
极其简单的,也极其轻易的,就取悦了他。
许暮眉目飞扬,眼底难得不再冷漠,唇边笑意更甚的在她粉嫩的脸颊๐上亲了一口。
他问,“这么好看,可以跟你睡吗?”
不得不承认,这个ฐ低沉的声线非常诱惑而迷人。
可这一次,白朝阳很快的就反应过来。
所以回答许暮的,是从床上飞来的一个抱枕,他稳稳当当接住。
再垂眸,刚刚还露着个脑袋脸红的人,此时此刻๑早已完完全全藏在了被窝里。
许暮略带疲惫的眼底含笑,顿了一下,将衬衣完全剥落,往屋子里环顾了一周,十分不客气的,就占用了白朝阳的浴ภ室。
直到เ有隐约的水声传来,小心翼翼的,白朝阳疑惑着从被子里钻出个ฐ脑袋来,确认了许暮已๐经不在床边了,才略显慌张的掀开被子,打算跑去厨房再吃点什么。
哭的太累,她早就饿了。
再说了,今天是许暮的生日,她还记得。
一只脚刚迈下床,白朝阳的脚底就接触到一个ฐ软软的布料é,触感不像是地毯。
疑惑着低头瞧了瞧,就看到床脚๐处懒懒โ散散丢着三两ä件衣服,不用想,肯定都是许暮刚刚ธ脱下的。
暗骂了一句大浑蛋,白朝阳扁着嘴俯身一件件去捡。
他干净整齐的白衬衣,修长笔挺的黑长裤,以及,白朝阳刚刚脚๐下踩着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啊啊啊!
惊吓的跳回到เ床边蜷着腿,白朝阳心里的小人跳起来一百个回旋踢。
许暮这个臭流氓!
为什么เ要把内裤这样的东西脱在这里啊啊啊……
白朝阳已๐经气的不会说话了,额间青筋突突的开始跳动时,浴室里有声音传出来喊她,带着些迷离的模糊感,好听的不得了。
“朝朝?”好听的声音又喊了她了一遍。
白朝阳反应过来,蹙着眉头回了一句,“干嘛啊?”
“门铃。”许暮提醒她,“门铃响了。”
门铃?
白朝阳这才听见,急急忙忙从地毯上把他的衣服一并裹起来抱在怀里,想都没想,就赶紧跑去开门了。
打开门的那一刻,白朝阳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你你你……”她话都不会说了。
“是我。”顾ุ勉倒是很淡定。
白朝阳迅速的蹙起眉头,十分警惕的退后半步,问,“你,你来这里做什么เ啊?”
不对。
他是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的。
顾勉没有立即回答她,是因为他的视线被白朝阳怀里抱着的衣物吸引了,神色复杂的瞥一眼她脖间红红的印记,顾ุ勉面色十分沉痛的跟她说,“许暮他已经四十多个小时没有休息了,你不能ม这么惯着他纵欲,累็坏了他怎么办?”
白朝阳懵圈脸,他做什么เ了他就累坏了?
等等……
谁特么惯着他纵欲了啊,你特么给我把话说清楚。
说不清楚了,顾勉完成任务似的把手里拎着的袋子递给白朝阳,老成的叹了口气,摇摇头,“反正你们多注意点,来日方长的,别ี急于这一时。”
谁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