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回来吗?我下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回来时觉着没事帮长洪掀了掀盖砖坯的塑料纸,要不是人说,我还不知道呢。”河江爹看着生气的河江娘,解释着。末了,猛吸一口手中的已经快烧到เ手指的烟头,随即扔到了墙根。
“你就不会小声点儿,儿媳妇在春凤家呢,嫌你没先割她的麦子了。”河江娘没好气地回答,一句话道破缘由,继续坐在大门旁,想干完刚ธ才的活。
“没事的,婶儿,进来坐吧。”河川媳妇热情地招呼着,解释着没在家的原因,“我隐约听着象香玲在咋呼,又不相信,就出去了,果然是香玲,婶儿,香玲不是回娘家了吗?啥时回来的?”
“该洗的衣服了,”河川媳妇也转过头,伸手抓着椅子背,把小椅子递给河江娘,“婶,坐吧”
好在第二天天就放睛了,香玲不放心,从娘家回来看看情况。还没进家,路上和人说话时就知道婆婆的粮食已收到家,而自己的麦子还在地里,而且还经了雨。当即打道婆婆家,打算与婆婆理论一下。
“你!”香玲没好气地说。
春凤咯咯地笑着“你多大了?还老夫老妻的。啥大庭广众?黑灯瞎火的哪有人?”
“行,行,行,你爱咋着就咋着。”长洪不再抬杠,并肩与春凤走着。
香玲收拾好自己的衣物,想到娘让准备的钱还没有着落,扛着包出来时对河江说:“天都快晌午了,我该走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别忘了多准备点,啊!一两天的咱再去趟医院,我来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