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钻进洞,就被女鬼按住了。
老七把我的脑袋一抬,惊讶地说:“武哥,真是你呀。”
孙小二恋恋不舍地说:“武哥,我舍不得你。”
我拍了拍孙小二的肩膀,安慰道:“小二,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些女鬼都喜欢我,哪儿舍得杀了我呀。”
老七把毒丸在我面前扬了扬,大声说:“武小郎,要么เ人头落地,要么เ服下毒丸,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
老七把毒丸塞进我的嘴里,老三端来一杯水,让我吞下了毒丸。
“喜欢呀。”老三深情地回答。
“老三,我不是不帮你们,是帮不了哇。”我无奈地说。
孙小二惊慌地说:“武哥,您没带人来,女鬼们会杀了咱俩呀。”
“唉!我也不想死呀。”我叹了一口气,安慰道:“小二,你要相信我的脑袋,一定能ม想出一个万全之ใ策。”
突然,我听到门外有一丝动静,好象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我听出来了,来人是村里的单身汉“猪耳朵”。
“他呀,还睡得象死猪一样,就是把他抬去卖了,也不会知道的。”胖冬瓜说着,在我的脸上捏了一把。
我大惑不解地问:“我咋变坏了?”
小寡妇撇撇嘴,说:“刚才,你跟罗圈腿说的话,被我偷听了。”
小寡妇解释道:“我看见罗圈腿来找你,担心他包藏着什么祸心,所以,就跑来听了听。”
我以为ฦ小寡妇故意装ณ佯,就又连放了两个闷屁。
小寡妇一副茫然的表情,说:“武哥,你究竟闻到什么气味了,难道是我婆婆在厨房里炸什么东西,香味飘过来了?”
胖冬瓜43岁了,我才25岁,她整整比我大18岁。
“二娘,我没瘦,挺好的。”
“妈呀,真是臭不可闻呀。”老四“浪ฐ里白”捂着鼻子,连退了好几步。
老八“**丹”嘻嘻一笑,说:“老四,我倒觉得武小郎的臭屁有股子臭豆腐味,很好闻的。”
老六指着老三问:“你说说:老三多大了?”
“反正我没说过。”老三赶紧声明。
老七押着我又回到了小洞穴。
孙小二揭发道:“武哥,小寡妇不是也喜欢您嘛。”
老八嘿嘿一笑,说:“小郎,你真好,正是我喜欢的那一款。”说着,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紧ู紧搂住老八,故作悲伤地说:“我活得了初ม一,活不过十五,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你们杀了。”
我又气又好笑,现在,我竟然成了盘山寨的压寨老公了。
我有个特异功能,那就是能随时放屁,可以放响屁,也可以放闷屁。放响屁时不臭,放闷屁时奇臭。
我坚定地往前爬着,爬着,我似乎闻到了死亡的气息,一种腥腥的味道,一种凉凉的感觉,一种麻麻的气氛。
突然,我的强光手电筒灭了。
“为啥?”小寡妇一脸的困惑,说:“武哥,你家穷得只有两ä间破草房,吃了上顿愁下顿ู,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你呀。我虽然是个寡妇,但是,我还是一个ฐ黄花大闺女呢。”
“怎么会呢?”我实在难以相信,小寡妇跟一个男人同床共眠了三个月,竟然还是处女身。
“您…您真的叫武虎吗?”姑娘显然对我报的这个ฐ名子表示怀疑ທ了。
我信誓旦旦地说:“我真的叫武小郎,不信,我可以发誓。”
姑娘的衣裳紧ู贴着皮肤,胸部ຖ高高耸立的双峰吸引了我的眼球。
“您…您是哪儿来的?”姑娘问。
我楞楞地望着这只瓦罐,突然,我明白奶奶为何要让我偷偷把她葬在爷爷的石棺里,别ี惊动了任何人,原来,奶奶是要守住爷爷没死的秘密呀。还有一点,奶奶是让我悄悄拿到这只瓦罐,不让任何人知道。
不会是一张巨额存单吧?我痴心妄想道。
老二见我搂着老七,不满地说:“你给姑奶奶我放开她,滚一边去!”
老六拉了我一下,说:“武小郎,你放手吧。”说着,她托住老七的腰,让她平卧在地上。
老大翻了翻老七的眼皮,不解地问:“这是咋搞的?”
老二用鼻子哼了一声,瞪着我说:“还能咋搞呀,肯定是武小郎在人血里下了毒,想毒死我们。”
老大抬眼瞅着我,问:“武小郎,你解释一下,这是咋回事?”
“不用问了,杀了武小郎!”老二歹毒地说。
“别慌,问清楚再杀也不晚,反正武小郎也跑不了。”老大摆摆手。
我理直气壮地辩解道:“老二说我在人血里下了毒,我想问:假若我下毒,会只在一袋血里下毒吗?”
老八接腔道:“武小郎说得有道理,他要想害我们,就会在八袋血里下毒。如果只在一袋血里下毒,岂不是作死吗。”
老六也附和道:“是呀,武小郎不会这么傻,再说了,咱们也没得罪武小郎,他不至于下这么เ毒的手。”
老二摇着鹅毛扇,围着我转了一圈,说:“武小郎在八袋血里全下了毒,但是,我们七个人有抵抗力,没被毒倒。老七呢,最近一直担负看守洞口的任务,比较辛苦,体质就下降了。所以,只有老七一个人被毒倒了。”
我一听,不禁火冒三丈,批驳道:“老二,你的论点根本就站不住脚。
依我看,论体质,在八姐妹里,老八、老三的体质比老七差,她俩没被毒倒,就说明人血里根本就没有毒。再说了,我干嘛ใ要毒死你们呀?”
“哈哈……”老二狂笑起来。
“老二,你别笑了,有话就挑明了说。”老大皱起了眉头。
老二摇着鹅毛扇,又围着我走了一圈,问:“武小郎,我问你:你和孙小二为什么跑到九盘山洞来?”
“为ฦ了盗宝呀。”我坦然地回答。
“哈哈…你这是不打自招嘛。大家都听清楚了吧,武小郎到九盘山洞来,就是奔着生辰纲来的,他只要把我们都毒死了,财宝就可以被他一个ฐ人独吞了,这就是武小郎下毒的动机。”老二得意洋洋地说。
我瞅着老二那ว张冬瓜脸,恨不得揍她一拳,把她打成一个柿饼脸。
“让我想想…老二说得也有理。”一个沙哑的声音附和道。
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老四“浪里白”。
老八给我介绍过,老四“浪里白”疑心重,不轻易相信人。
我瞅了一眼浪里白,在火把的照耀下,她的一双腿白里透红,很是诱人。
我是大腿控,一见到漂亮的大腿就眼馋。
我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老四觉察到我的表情了,她抬腿踢了我一脚,训斥ม道:“看什么看,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