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我不能和小寡妇私奔,只能和她说拜拜了。
“苗苗,你冷静点,别说那些私奔的傻话了。”我又拍了拍小寡妇的脊背。
“呵呵,老七真够意思。”孙小二撇撇嘴,忌妒地说:“武哥,您在洞里不过呆了三天时间,就把三个女鬼拉下水了,真不简单呀。唉!可怜我,在洞里呆了六天,没被一个女鬼喜欢上。”
我摆摆手,皱起眉头,说:“别ี提胖冬瓜了,一提起她,我胯ç里就疼。”
老三出主意道:“大姐,我看呀,给武小郎锁两条铁链子,钥๓匙由á我来保管,再也不会放虎归山了。”
我一惊,不禁万分好奇。老三说她憎恨男ç人,这是为何呢?
“为啥?”老八不解地问。
我诚恳地说:“当然啦,我不骗你。老八,你想想: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哪个男ç人不为之ใ痴迷呢,我是男人,当然也不会例外啦。”
“女鬼让你找一个什么人?”小寡妇疑惑地问。
“别怕,有我呢。”我安慰道。
小寡妇呀小寡妇,你害死我了,也害死孙小二了。现在已经是我离开盘山洞的第二天了,再过一天孙小二的命就没了。
“武小郎!武小郎!”
我无奈地说:“好吧。”
我翻过围墙,潜伏在罗圈腿卧室的窗户下,听到เ胖冬瓜的责骂声:“你这个死猪,怎么吃了晚饭就上床,快来给老娘揉揉腿。”
“周老爹说:要算起来,还是我吃了亏。因为,村长一晚上把我老婆搞了三次,我呢,一晚上只能ม搞你一次。”
我哼了一声,说:“苗苗,你也太小瞧胖冬瓜了,到เ时候她一推二五,来个死不认帐,你有啥法?说不定还告你一个ฐ诬陷罪呢。”
我在胯里摸了摸,庆幸地想:好在那玩艺软不啦叽的,看来,没让胖冬瓜得手。
“我…我有点冷。”我找了一个借口。
我心里一凉,老二阴冷的目光让我从头凉到脚๐,我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我知道:老二又给老大出了馊点子。
“我笑你俩是一对大美女。”我讨好地说。
老六瞅着老三说:“你负责看守武哥,对他客气点,铁链子就别锁了。”
老三手一甩,恼怒地说:“武小郎,你想戏弄我吗?我告诉你:我可不是老八。”
老三突然翻了脸,让我颇็感意外。
“老七,你要是还没解恨,就多踢我几脚。”我讨好地说。
我和老八被押到了大洞穴里。
老八看懂了我的眼色,她娇็滴滴地说:“大姐,这个武小郎很讲义แ气嘛,处处护着孙小二,我看,咱就只查验武小郎的血就行了。不然,孙小二有了三长两ä短,对咱们也没啥好处。再说了,武小郎是压寨老公的备胎,总得给他一点面子嘛。”
老三的话引起了共鸣,众女鬼议论纷纷。
更让人好奇的是,这个ฐ长袍马褂女鬼竟然学着诸葛亮的模样,摇着一把鹅毛扇,难道她是这个九盘山寨的军师?
还没等我站稳,对方又是一个“开步双虎爪”,两ä手直刺我的眼睛。
奶奶背地里对我说:“小郎,你二娘对咱家不错,要不是她,咱家的日子就没法过了,所以,咱不能得罪她了。以后,我不在家时,你就把门锁好,别让她进来就行了。”
唉!只怪我欠了胖冬瓜太多的情份,所以,不论她干什么เ,我都翻不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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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二爬到我身边,摇晃着大脑袋,兴奋地问:“武哥,这次爆破的声音有点怪怪的,是不是把洞穴炸通了?”
我欣喜地从里面抽出牛皮纸,展开一看,果然是半张藏宝图。
当我刚堆好坟头时,坟地里响起了“喀嚓喀嚓”的声音,就象有许多人踏着整齐的步伐朝我走来。
今晚,这个黑衣蒙面人救了我的命,总得让我认识一下嘛,不然,我既不知道他的姓名,又不辩他的容貌,想答谢都找不到门呀。
黑衣蒙面人是谁?他干嘛要救我?一连串的问号盘旋在我的脑แ际。
老大端坐在太师椅上,问道:“武小郎,听说你凯旋而归了。”
我喜滋滋地说:“老大,我弄回了八袋人血,全是新鲜的。”
说完,我把挎包递给老七。
老七问:“武小郎,你把最好的那ว一袋血拿出来。”
我把最新า鲜的一袋血从挎包里取了出来。
老七把最新鲜的一袋血递给老大,说:“大姐,武小郎特意给您弄了一袋高级血。”
老大没讲客气,接过那一袋血,命令道:“老七呀,你把人血发给大家,趁新鲜劲,赶紧ู喝了吧。”
我瞅着老七,真有点琢磨不透她了。
老七恨男人,却对我格外关照ั。她竟然帮我撒谎,说我给老大弄了一袋高级血,显然,是想让我在老大面前留แ个好印象。
看来,老七应该对我情有所钟,但是,她又不允许我对她有丝毫的亲热。这是怎么เ一回事呢?
八个女鬼仰头喝起了人血。
老八见大家只顾着喝血,便走到我身边,小声说
:“武哥,我想死你了。”
我呵呵一笑,问:“你是想嫁给我,还是想跟我玩玩?”
现在,女鬼喝了人血,已经变成了阴阳鬼。所以,即使我和女鬼们发生了关系,也不至于短了我的阳寿,更不会要了我的小命。
“我当然想嫁给你了。”老八馋馋地说。
“喂!你俩说些啥呢?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听。”老二已๐经喝完了人血,她抹着嘴巴,大声问道。
老八尴尬地笑了笑,说:“我问武哥是怎么弄到人血的。”
“哼!一口一个武哥,你是武小郎的什么人呀?”老二不满地问。
“我…我是他的…他的朋友嘛ใ。”老八嗫嚅着回答。
“朋友?哼!刚认识几天时间,就成了朋友呀。”老二摇着鹅毛扇,嘲讽般地说。
老大哈哈笑了起来。
我一惊,不知道老大为何大笑。
老二也感到奇怪,问:“老大,你笑啥?”
老大走到我面前,她抬起我的下巴,仔细瞅了瞅,疑惑地问:“你这一次出去咋就象变了人呢。”
我这次出去剪了一个头,又换了一身新衣裳๙,更重要的是:我归还了小寡妇的五万元钱,不用担心到罗圈腿家做上门女婿了。还有,我给了孙小二一笔钱,让他能娶上桃花了。办妥了这两件事,我觉得神清气爽,所以,人就显得格外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