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事吗?”
周成晔无奈的从架子下抽出板凳坐下,
虎哥一把抓起钢笔,然后强行的拉着身边的英杰,
“啪!”
脑中无数的问号闪过,下一秒,周成晔就得到เ了答案,
周成晔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多睡觉。
“也许有用吧。”
他是学心理学的,很清楚这句话的意思。
这座报亭就开在深渊的一边,南面和东面都是一片虚无,只有西边有路,而老人就是从这个方向走过来的。
他是一个正常人,
即使它可以帮助破案。
他自言自语着,忽然一拍脑袋,
“新调来的那个法医,我在来分都区之前见过她。在处理一场连环杀人案的时候……”
也不全是因为ฦ这份任务,哪怕是出于本心,周成晔也很想帮助那个老人查出真相。
回归到这次的案件,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那位叫做柯建章的老人并不是自杀。
不仅仅是因为这份简讯,更多的是脑แ海中那段真真切切的记忆,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这是做不了假的。
这是下面缺鬼了吗?都开始到上面选人了。
不一会,又一位顾ุ客走了,他背后传来老板的喊声,周成晔回头说道,“大叔,四张烤饼。”
“面不是很劲道,烤的火候也不够,下次还是换一家吧。”
又或者……两者皆有呢。
“成子,大成子,你怎么了?”
回过神来,刚刚那个小孩已๐经出去了,第三位少年已经替换了他的位置,
哦,不对,是少女。
这是一位面部被轻微毁容的女孩,十七八岁的模样,本应该是花季年华,但在她的左ุ脸上却有着一条从眼角蜿蜒至腮鬓的伤疤,犹如一条蜈蚣,无比狰狞。
“姓名,”
“张小蝶。”
“年龄,”
“十七岁。”
“你昨天有见过这个ฐ人吗?”
“没有。”
……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答案,甚至这女孩的话语更要简洁明了,同时她的态度也更加随意,
他们都还是孩子,为什么在警察面前可以表现的如此坦然自若,
要么เ,是他们经常出入这种地方,产生了免疫心理。要么,就是他们的性格相对都有某种缺陷。
审核又结束了,女孩从审讯室走出来,
眼看她就要被带出去了,周成晔忽然起身叫住女孩,问道,
“不好意思,可以问一下,你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
女孩面无表情,也闭口不言,僵持了半分多钟,直到赵东强给了那位年轻警察一个颜色,警察这才重复了一遍周成晔的问题,“说一下吧。”
女孩嘴角抽动一下,眉毛上挑,看了周成晔一眼,回答道,“摔得。”
“怎么摔得?”
“上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得。”
“在哪?”
“家里。”
“什么时候?”
“五岁那年。”
女孩根本都没有思考,对答如流。
沉默……
“行了,带出去吧。”终于,赵东强挥了挥手,等他们离开,这才看向身边的好兄弟,问道,“她说谎了?”
“嗯。”
他叹口气,道,“看看下一个吧。”
……
七个人,十四岁到十七岁不等,六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们无一例外,都有着相同的特点,
过于随性。
这是一个中性词,有时候可用作褒义,可有时,它又代表着懒散,和不守规矩;
这七位,便全部有着如此的性格;
且,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上,周成晔都听见了一种声音,
傲慢。
不明来由的傲慢,除此之外别ี无任何情感,就连那位年轻警察被授意对其中一位少年进行言语威胁时,他都没有一丝的害怕与恐慌,这绝对不是一个ฐ未成年人该有的表现。
甚至,当提及家人与父母时,他们依旧可以泰然处之。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动,当分针划过最顶端的那个数字,天色开始逐渐转暗了起来。审讯室里面已然是空空如也,只有外面的办公桌上,杯子里还残留着些许的咖啡。
“怎么样?”
“咖啡不错,比我买的强。”
“那当然,你喜欢我送你一……”赵东强愣住了,咧嘴道,“我不是问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