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越走越近，周成晔眼中的景象也清晰起来，
怪不得感觉眼熟，这不就是白天在巷๕子里看到的那位成人用品店的老板吗？好像叫什么……司竹？
既ຂ然有可能和鬼魂扯上关系，那周成晔就不能袖手旁观了，最起码也得先确定他们要做的事情到底会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
除了他们两个，前阵子的常客莫伟懋倒是一直没有出现，自从那天晚上过后。
报亭外走进来一个穿着清爽的男人，很帅，看着令人很有好感。
“晔哥，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
“是啊，两年了，这好像是晔哥你第一次这么开心。”
相比之下，周成晔对此并不感兴趣，细有什么用？再细的筷子也要夹肉啊。
和周成晔推测的基本相同，凶手利ำ用自己做保姆的便利，为了尽快的拿到工ื资，从前年一月份至今，连续杀害了近十一名老人，除此之外，还有三起未遂。
女人，真是小气的生物……他又吐槽了一句。
“老板，来四张煎……”
死者的家属都离开了，赵东强这个警察理论上也该下班了，
顺着十字街口一路向北，就是他的家了，
忽然间，又一个人出现在了画面中，
只见它慢悠悠的走到了老人的身后，双手前伸，似乎搭在了什么เ上面，老人惊恐的回过头，紧接着，是一声刺๐耳的尖叫……
“警察……”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了，就当是两ä个人随意聊天罢了，谁都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也许只是路人，忘记了很正常。”
“那可是一共七个ฐ人，难道连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吗？更何况大半夜的谁会在街上瞎溜达，而且还全穿的一身黑色，恰好都出现在那ว个地方。”
“嗯……倒是有穿红裙子夜跑的。”周成晔忽然想起了昨晚遇见的司竹。
“成子，你说什么红裙子？”
“没什么，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没了。”赵东强两手一摊，苦笑道，“那七个ฐ人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肯说，而且我们除了一段监控视频外根本没有任何线索。”
“所以你找我就是想让我帮你从那七个ฐ人口中问出什么？”
“就是这个ฐ意思。”
木头板凳太矮了，坐着不仅硌屁股，还很不舒适。时间长了，双腿甚至有些痉挛，周成晔起身推了一把椅子上的赵东强，说道，“别给压坏了，该我坐了。”
“喂，我才坐了不到五分钟。”
他点点头，又坐回了小板凳，一脸愁容道，“我一个卖报的，好像没有权利ำ提审犯人吧，更何况人家连嫌疑犯都不是。”
“这么小气吗？诺，你坐着吧。”
赵东强叹口气，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开屁股，把位置让了回去，自己则蹲在旁้边，说道，“我让我们的人去问，你听着就行。而且你的心理咨询师证书还在我这呢，你有资格帮忙，实在不行你可以来我们警局当个心里顾问。”
“心理顾问就算了。”
他摆了摆手，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很舒适很享受，
“什么时候去？”
“就现在吧，我这就联系那ว几个人。”
“现在没空。”周成晔答道。
“怎么，你还要煮ุ面？”
他咧嘴笑笑，“不是，我想坐会椅子。”
“……”
气人是门艺术，讲究技巧ู，更讲究态度，假如这种东西有段位的话，那么周成晔一定是王者级别的，这点毋庸置疑。
赵东强耐着性子陪着他一直坐到下午一点，这才动身前往警局。期间一个ฐ客人都没有，但周成晔就一直坐在那ว里，仿佛长在上面一般，除了偶尔翻动几下报纸外，他都处于闭目养神中。
警局不算远，过了米兰包子店再向北一拐就到了，但即使这样两个人慢慢悠悠的走过去也用了足足半个时辰。
……
审讯室里，一个ฐ身穿黑衣的少年安静的坐在桌前，低着头，给人的感觉很乖巧。
透过笼罩在外的玻璃窗，赵东强和周成晔双双坐下，他对身边的一个ฐ穿着警服的年轻人点头示意，道，“可以开始了。”
“其他六个ฐ人呢？”
待年轻警察进入审讯室后，周成晔把面前收音器的声音调低一些，指着里面的少年问道，
“未成年？”
“今年十六岁，其他六个人也都差不多大，在外面等着呢。”赵东强答道。
“嗯。”
审讯开始了，周成晔闭上了嘴，安静的听着里面的对话。
“警察叔叔，昨天不是问过了吗？”
见有人走进来，少年抬起头，一脸纯真，很难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嗯。需要重新า做一下笔录，配合一下。姓名，”
“王传。”
“年龄，”
“十六岁。”
年轻警察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很年轻，
“认识她吗？”
“不认识。”少年摇摇头。
“最近有见过她吗？”
“没有。”他双手拄在桌面上，捧着脸，脑袋架在双掌之间，很随意。同时回答的也很自然，丝毫不犹豫，也没有任何多余动作。
……
问话结束，少年笑嘻嘻的走出审讯室。
刚刚ธ的对话声清晰的在这里播放了一边，笔录也在这里，赵东强翻看着，皱起眉头问道，“成子，听出来什么了吗？”
少年提供的信息少得可怜，甚至除了姓名年纪之外一问三不知，确实无从下手。
第二位少年被带进来了，依旧ງ是十四五岁的模样，样貌稚嫩，身体微微颤抖，相比于上一个少年他显得更加紧张。
又一遍流程重复着，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五个人应该都是如此。
“调查过他们的背景吗？”周成晔忽然问道。
“背景？暂时没有，有什么เ问题吗？”
玻璃窗里面的少年脑袋埋在衣领里面，左手不停的搓着膝盖，时不时会探出头偷瞄一眼对面的年轻警察。
“这个人是七个人当中ณ年纪最小，才十四岁，同时也是心理素质比较差的一个，昨天找到他的时候他被吓得直哆嗦呢，今天还好一些。”
“你说错了。”
周成晔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清脆声，
“他可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只不过是装的比较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