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箱一看,现里面躺着只是一只辣椒酱。
“是。”我点头。
不多久王静也恋爱了,她的男朋友是一个ฐ越南人,个子很小。
更自封自己叫FBI:Fema1eBodyInspector。(女性身体检察者)
“下去蹦蹦!你们两个坐台啊?”Jennifer拉王静,准备再去舞池。
Jennifer两人走后,吧台只剩下小p和我,我叫了一杯可乐。这时候小p旁边的高脚椅上上来一个屁股。
“不知道,但每次她办完事离开,要不我去她家,完事就让我走,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午夜牛郎,更可笑是,她走的时候还会哈腰对我说谢谢,您辛苦了。”小p边说边学冷奴哈腰。
“你何必难为自己呢?”
“现在我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现在很多女孩子都很开放,哪怕是矜持一点,我觉得我都会认真去爱,可是她们对我说别爱上我,动什么别动真感情。起先我也奇怪,后来我明白了,她们中的大多数都是在恋爱中受了伤害或者欺骗,所以有了恐爱症。”小p陈述了一个事实。
“恐爱症?有那么邪乎吗?”
“我小p可是对女人有长期的研究的,其实男人女人,都在循环着,你爱上了她,又爱伤了她,她再爱伤另一个他。后来这个循环就恶性了,到最后谁也不敢来真的。当然我招惹的都是那些思想堕落女,像你和王静还是健康成长的小花。”
“那Jennifer呢?”
“她?你看看她现在都三点不露了,敢情裤ไ裆里都可以操兵练马了。”小p说。
“三点不露”是指她通常都是凌晨三点才回家,最近还常带一些男人回来,我对门的一个女孩对我说,我们家是“一龙一凤”。
妓女有种经营模式就是租个房间,待客上门,俗称“一楼一凤”,而我们家的“一龙”当然是指小p了。
想到เ此处,我不禁问:“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纯纯的爱。”
“纯纯的爱没有,蠢蠢的爱倒有若干。”他指Jennifer对吴慰的感情。
二月份,我们又考试,再分班。
我和小p分开了,却和Leo分到了一块,d班。
那月学校组织预ไ科去阿姆斯特丹旅行,我们三班一队,分批去。
我们上午逛梵高博物馆,下午坐船游河,一切索然无味,因为ฦ红灯区才是我的兴趣所在,据说这里也是性都阿姆斯特丹的精髓,这是小p的教诲,他嘱我一样要去那里开开眼。
傍晚时分我们准备返回学校,我和Leo向Tutor请示说不一起回去,她同意了。
我们穿过二战纪念碑广场,广场中央的石碑上刻๑有“1945”字样。在走一段过了小桥就到了红灯区了。
其实红灯区就是一条不太宽的老街,两ä边的建筑有点古旧ງ,霓虹灯和招牌灯点缀出一种破落地繁华景象。
迎面走来两ä个晃晃悠悠的黑人。
“这些个都是瘾君子?”我让看道给他们走。
两边建筑物的底层有一个ฐ挨一个的橱窗。每个橱窗至多不过两米宽,前面是一面落地大玻璃,里面坐了一个个穿着荧光内衣的女人,仅三点不露。有人正翘着腿在化妆,有人在打电话,也有人在吃零嘴。她们身后挂着着一幕布帘,帘ຈ后是一张床。
“这就是传说中的橱窗女郎啊?”
橱窗里的一个ฐ女人见到Leo便娴熟ງ的添添嘴唇,拍拍自己้的大腿,等到我露脸,那女人朝我竖起了中指。
“真小气,不给女人看。”我说。
突然有个男人冲到了街上,他是一个精瘦的白人,穿着一件黑色礼服,他朝我们叽里咕噜地说日语,大概以为我们是日本人。
他见我们没答话,便操起了半生不熟的国语:”先生、小姐,里面有精彩的脱衣舞表演。”
“不,谢谢。”Leo说。
我们赶紧越过他继续往前走,背后又传来那个男ç人的声音:”看表演,开票,开票!”
“开票?”
“就是中国那些当官的人留在这里的规矩,回去好报销。”Leo说。
“为什么他先用日文和我们打招呼?”我十分好奇。
“大概日本男人最色吧。”
参观完毕,我们走进了街口的一家广东人开的烧腊店,进门便有一阵油腻的香味扑鼻而来,引我空空的胃一阵痉挛。
烤好的鸭子和乳猪都是整只整只挂在窗口里,里面站着肥头大耳的大叔,正挥舞这一把大菜刀,切切剁๗剁。
我们点了一份”双拼”,双拼就是烤鸭和烤乳猪拼成一盘,另外还有一些小菜,跑堂的落了单子,窗口里面的大叔大刀一挥,斩ล下半只鸭。这里规矩是现点现剁现卖,吃完了再付钱。这不禁让人想到附近橱窗里的那些女人们,被看中了便被直接拖到帘子后面的床上,完事后再给钱。
“在这里妓女和烤鸭便无区别,连买卖的形式都一样。”Leo说,显然他在思考与我一样的问题。
“荷兰的红灯区据说是被规范化管理的,妓女也是一种正当职业,她们要定期做身体检查、打预防针ฤ,也要报税。”我说。
“你觉不觉的中国的妓女则ท有点灰头土脸,一个不小心就得蹲在派出所过夜,人民警察把妓女整顿成暗娼的结果就是街头的灯柱上出现了老军医治梅毒之类的广告纸,这种广告纸在荷兰是没有吧!”
“Leo,你走一趟红灯区都要变成哲学家了,你是用脑子思考问题的人,而我则是用肚子思考的。”我夹了一块肥鸭肉,咀嚼起来。
“那ว你多吃一点吧。”他给我夹了一块肉。
“谢谢,我吃饭可是无肉不欢哪!”
“真的?我也是肉食动物。”
我们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