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道:“每次五王爷一来,玉婉儿必遣开所有人,门外又有五王爷带来的高手把守,无法靠近。”
何清君惊讶之极,这清音阁竟不似外间传的那般干净?
令狐薄眸里带着一丝戏谑,举起酒杯饮尽,道:“想知道得付出感情。”
令狐薄挥挥手指让他免礼,“薛青,坐吧。”
何清君瞠目结舌,摄政王还开酒楼?!这还有更匪夷所思的消息吗?蜂雀阁近两年把京城的消息猛挖了个遍,竟从没挖出一丝一毫摄政王身上真正有用的消息,甚至连他是断袖还是隐疾都是个谜……
何清君更警惕,凡事有例外就不会是好事……
试探!这是赤、裸、裸地试探!她若是个男ç人,这位娇柔郡ຉ主是不是要来试探她和摄政王是不是断袖?!
“本王瞧见你两扇窗户里有一堆银子。”
令狐薄狭长眸子注视南淑兰,片刻后,淡淡地道:“太后觉得令妹跟了本王会得善终吗?”
她是早知雪莹对他钟情已久,所以才带她入京,打算将她嫁给他,她相信,以雪莹的绝色容貌,是男人便会动心,甚至当年先帝ຓ一见都倾心,想把她纳入后宫……
而他们推荐之人,便是天香国色的南雪莹郡主。
定国候郑康成长叹一声:“成家方立业,放眼天下,哪个不是十六七岁便开始娶妻生子?摄政王千岁,何不顺应民-意,立妃纳妾,击碎流言呢?”
何清君囧:“……”干她何事?再说,太后岂能来拜访他?对了,谁跟他是“咱们”!
“太后驾到——”
何清君这回彻底石化,然后“喀,喀”裂ฐ开。
令狐薄宣誓般地说出那ว句话,本来正在等着她的反应,却无论如何没想到,她竟当他的面以头抢地,不知她是真被吓晕还是在装晕。
“多谢义嫂宽容。”她陪着小心在一旁站着。
何清君打个ฐ哈哈,其实她极想问,你确定你不是故意在她旧ງ伤痂旁抠血口?不过,在义嫂面前,她真没这胆子。
“何护卫,快告诉老奴。”
何清君翻个白眼,哼了一声:“爱给不给,反正我知道,就不告诉你。”
他数了数外面的黑衣人,还有九个人,再看何清君,已是大汗淋漓,衣衫尽湿,豆大的汗滴正顺颊不停滑下,貌似很狼狈。
“……千岁大老爷,先赏口凉茶喝吧”
她捏剑的手一紧,笑了一下,“……白侍郎。”
白逸扬突感凄苦,他知她的意思是他们已๐经和离了,“清君,你不是在宫里当差吗?怎地竟来这风月之地?”素来寡言耿直的他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
“紫烟姑娘,吹箫吹得极好,只是来得时日尚短,尚未调教好,怕冲撞了公子。”
“看来我的侍从心疼钱呢。那就请紫烟姑娘为本……公子吹奏一曲罢。”
“本王觉得你不应该姓何,应该姓钱!黄公公,你说呢?”
令狐薄笑声渐止,睥她一眼,“南宛一等侍卫,月银五百两。”
令狐靖笑了笑,放下心来。
算了,一万五千两也够乐山一年的花销了,她嫁过人下过堂,不跟一个不知是有隐疾还是断袖的毛头小子计较!虽然这个毛头小子比她大六岁……
何清君抚额,怎么又是这个问题?真不愧是皇家兄弟!她低头垂目,坚定回答:“不是!”
令狐薄目送令狐靖背影消失后,转身对何清君道:“心里不爽?”
何清君不解,有人造访?看他的表情,不就是有人袭击吗?那为何还不能启动玲珑阵?
黄公公无语看柱子,摄政王几时开过玩笑的?
何清君干笑抹汗:“摄政王千岁大老爷真是物尽其用,一点不浪费啊。”
何清君提起残雪剑,插腰,嚣张一笑:“那ว是自然,本姑娘——男女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