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更好,咱们就不用再回去了。”
我说;“大马那么热情,我不好驳他的面子。”
好好好,我不过问。我想,你始终不给我和你平等对话的机会。
我躺在床上翻开书,从书里跌出一百元来。我把书翻得,“哗哗”响,又找到เ四百元。
我无力资助她,只要说清楚,她完全理解。
“叫谁?”
我和她在一起,只有一年多一点的日子。
天安门、广场、人民英雄纪念牌……。我告诉你,我和妻子旅行结婚时,第一站就是北京。在北京的第一站就是天安门。那时我还年轻,妻子很美丽,我们无忧无虑。
我拿上你和我的杯子去打水。车上人很多,我费劲地从人群中ณ挤过车厢。打好水回来,你捧着杯子喝了口水,慢慢悠悠地说:
二、我协助你负责门市管理,并开展对外业务联络,进行多种经营。
“你行着哩。”安怡笑:“你不是低能儿。那天那ว么野蛮。心理障碍。”
“干嘛?你当我是安怡呀!”
就因为她曾经流落风尘吗?
“你一点也没有做过不纯粹的事?”安怡凝神望着我,表情庄重:“除你老婆之ใ外。”
“我不想在这儿呆了。”我说。
“我不敢拿这种主意。”我说:“叶梅走的时候留的钱不多”
我问贵哥:“你没见过吃猫的老鼠?”
安怡拽住我:“就在这儿,咱井水不犯河水”。
“我有老婆,有孩子,有家。”我说。
小蒺藜当然不知道我的历史。他们这溜子不怕白道怕黑道。我正好借此机会抖抖我体内黑社会的威风。这两ä年来我忍气吞声见人矮八分,此时不泄更待何时?
“放屁,”那小子瞪眼道:“我花八百元就为穿件破衣裳吗?这事没商量,快快退钱。”
你问:“你不是离婚了吗?”
我说:“你本来就不该!”
我问大马:“你和叶梅的事业进展的怎么样了。”
大马叹口气:“不行,她是铁了心了。”
我说:“笨鳖。”
我告诉大马说你自己的事自己处理,我不去叶梅那ว儿干了。我说你给我问个房子,我明天就搬家。
大马不安地问生了什么事?我把事情说了。大马说你别急,我去找叶梅给你求情。我说你那不是拿鸡蛋碰石头吗?叶梅还不知道这事有你的份,你想让她再收拾你?
大马苦笑了一下:“你怎么和我一样,见了她就象老鼠见了猫。”
我一听,禁不住笑出声来。
我和大马都是老鼠,只有你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