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以后别去了,要去你和大马两个ฐ去,别老带着安怡。”
“你对大马太绝情。”我陪着小心说:“你应该和大马好好谈谈,摒弃前嫌。”
我的婧,我的小妻子。
提兜落到地上去了,那些草莓、荔枝滚了一地。
“我老板。”
我的婧,我的婧。我的——小妻子。
在广场中央那儿,我说:“我和妻子在这儿照过像,就我站的这儿。”
我说:“都好。”
三、你主要抓市场开辟和经营扩张。
“这不是我想知道的。”安怡说:“你……们,干柴……遇烈火?”
喂什么喂。没事找事。
你回来了,你走了好久啊。你风尘仆仆跨进门市,一眼就盯上了我的一身行头。你惊讶:“啊。三天不见,改头换面了。”
安怡问:“你真的那么纯粹吗?”
一声炸雷响过。
“插班生。”谢敏说。
贵哥说:“在报纸上看过,好象真有这事。”
明明是瞎说嘛ใ,五月天下边会冷?
“你……骗人”,安怡失神道:“你离婚了,梅姐说的。”
“无耻。”我喝斥ม着,想稳住僵局,还想伺机把小蒺藜手中的木棒抢过来。只要把木棒抢到手,他们就沾不了大便宜。
我赔着笑脸说:“大哥不想要这件,就给你换一套吧,同牌同款的,和这套一模一样。”
你问:“你的孩子呢?”
你说:“我要请你去跳舞。”
我说:“早点休息,注意身体啊。”
婧说:“你也保重,拜拜吧。”
我说:“那就拜拜吧。”
婧说:“拜拜——”
我说:“拜拜。”
我合上手机不一会儿,婧了条短信过来——
长路奉献给远方玫瑰奉献给爱情我拿什么เ奉献给你我的爱人每个思念你的夜晚是我唯一的礼物。
婧的短信,再次激起了我对妻子和儿子的思念之情。
我取过笛子,吹一支歌,吹一支伴陪我浪ฐ迹天涯的歌——《流浪歌》:
“走啊走啊,走啊走啊,
走过了多少年华,
冬天的小草正在芽。
又是一个春夏。”
……。
大马来找我。大马看看安怡,把我拉到一边,神秘地说:“哥们,给你指条财的路。”
“干什么?”我问。
“送车。”大马说。
“送车?”我问。
“一天,至少五百元。”大马叉开手掌。
“五百?”我瞪着大马,天下有这么เ好的事?
“嗨。你是不知道,有比这更玄的哪。一天拿三、五千元的都有。”大马说。
“那不了吗?”我似信非信。
大马说,最近公路上面设了许多限检测点凡限车辆——就是载车,轻的要交限罚款,罚的很硬。重的要卸载,只要被卸了货,车主就赔惨了,许多车都不敢上路。一些脑子转的快,又有些门路的,就送车,送那ว些限车过关卡。每送一辆,就有五十元至一百元的好处费,很多人都插了手,红火极了。大马说:
“我在交警部门和限检测点有朋友。我给你打个ฐ招呼。得了好处分几个给他们就成。”
“那不犯法吗”?我问。
“亏你还做过大老板呢,”大马说:“现在的事你又不是不清楚,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比你大的鱼多的是,谁把你放在眼里。”
“那ว就干,”我拿定主意:“不过你可得给我撑着点。”
大马说:“有我的朋友们在,万无一失。”
大马张罗着替我请客。大马的朋友们来了十几个ฐ,全是戴大盖帽的。大马把我介绍给大家,说是落难朋友,借大伙的光,挣点饭钱。大马说;“我的朋友就是大家的朋友,大家怎么待倾城,就是怎么เ待我,谁不够哥们儿我跟谁过不去。”大伙都唯唯喏喏地说:“我们在煤检那块叫你帮了不少忙,倾城的事包在我们身上”。大马陪着我给朋友们敬酒,喝一杯介绍一个,这位是警大队大队长,这位是中ณ队长,这位是限检测点主任,这位是副主ว任,这几位是带班班长……。我一一记在心里,频频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