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躺在石头后面,被遮了个严å严实实,若不是软软发现,恐怕就会一直在这里了。
青逸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的搂住软软,仿佛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珍宝。微风轻扬起软软的发丝,拂过青逸的脸;软软偷偷哭泣的泪水一点点浸透青逸的襟,让他有种微妙且酥麻的感觉,只觉得世间美好亦不过如此了。
“好了,大师兄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哭什么,怪臊的……连软软还没哭呢。”青岑笑了笑,拍着青墨的肩。
“修仙问道方是归元派正统。”这个青逸不用说,就是软软也清楚得很。
看见青逸严肃的脸庞,白软软也不自觉地绷起了小脸蛋。
“青岑你说,师傅下山到底所为何事?”
“哼!又拿我寻开心哪!二师兄还不知道我变成人了呢,等他回来我便吓他一吓,说我是四师兄你的私生女,你看可好?”白软软嘻嘻笑着从房内走出来,真真好听见青墨在编排她,不禁回嘴。
众人回头一望,一名垂老之人立在门旁,年轻弟子不知到เ底是何人,正不知所措,青逸带头向那老者鞠躬行李。
“不太对劲……我师傅。”青逸毕竟还是觉得不妥,思忖半晌,决定去找绿葛问个究竟。
“哎呀,你是师傅耶,怎么可以比徒弟还晚起来?”软软进不去恨恨地用手擂门。只是擂了半天,手都痛了,绿葛房里一丝动静也无。
“我常常不理解师傅的用意,当年我擅驱鬼捉妖,而你却更擅道家仙法,为何那次师傅竟派了你去……若是当时我早些回来,师傅就不必派你去,你骨高资质好,颇能领悟,恐怕早就是归元派的掌门了,也不会被弄到武功尽废,力全无;而我也不用天天清心寡欲当这掌门。”
“所以师兄说的是如果……如果真有这样一日,你选谁呢?”
软软大惊,师兄该不会把自己的头发也剃掉吧?
“哎……”叹了一口气,青逸终究还是转身了,他受不了软软流泪。
他又算她什么人?
“阿君,你要给我梳什么样的头啊?”只被青逸梳过丸子头的软软,半眯着眼睛问道。
“你喜欢……就好了,我娘说,她如今年纪大了,这些衣服也穿不上,你对我有救命之恩,这些便都送给你了。”
符承君依言倒了一杯清水,软软就用手绢沾了水,擦拭着头发。符承君站在旁边,突然问道:
“你……笑什么?”青逸摩挲着软软小巧的耳垂,不解问着。
软软又不是傻瓜,她当然明白师兄才不是为了吃她嘴里的糖葫芦,“师兄……刚刚那ว个……是亲嘴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