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纯是脑子有病，自己不好也见不得别人好，滚！”
疫情反弹，他们学校管理再次变严，很难申请到เ出校。
总要面对的。
又兴致勃勃说：“诶，元旦要送什么？你快帮我参谋参谋。”
但于洲约莫很有和女生吃饭的经验，吃得很慢，大多数时间垂着眼皮，偶尔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又会匆匆错开。
夏芝一直是个爱八卦的人，她牵动嘴角笑出来，“你和人家说什么了啊？”
女生看了她一眼，掩唇笑得促狭。
……
靳晚清被勾起了一点好奇心，打开表白墙的空间，陈芬芬手指在上面划ฐ两下，点到今晚六点四十的一张图片。
宋扬扑在床上哀嚎太困了，抬头看见对面那睡眼惺忪换衣服的男生，眼睛一转，“洲啊，你猜我今早看见谁了？”
他宽慰道：“放轻松，会有个ฐ好成绩的。”
陈瑞轩一向很佛系，“到这种时候了，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她显然是后者。
“换……”于洲想问换什么เ，对上靳晚清清冷双眼时猛然回过神，他仍问出这句话，却心虚不少，“换什么……？”
于洲拍拍自己的脸，困惑。
这剩ທ下的五千多点券有去处了。
一个是3，一个是1。
“……”
于洲讪讪地收回手，头垂得更低。
“这个我没听说过，”赵松阳说得口干舌燥，连吸了两口奶茶，“不过他们特战出来的人嘛，这点肯定是可以的。”
他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
他伸手打自己一巴๒掌。
为数不多的照片中，她给过这块表特写。
她没有设置成几天可见，可惜她不喜欢发朋友圈，偶尔发也是转发别人的，都是些弘扬学校正能量的文章。
他抹一把嘴巴๒，不知道她为何要盯着他的嘴看，于是颇有些自恋的想，是不是他的嘴巴生得好看？吸引到เ她的注意力了？
抬步欲走。
“哎！”赵松阳为ฦ她回避的态度重重叹气，转而说，“学姐，你嗓子好点了吗？真不用给你配一个麦？”
【笑起来阳光的。】
边上一众人围上去。
于洲静静聆听，这是她第一次和他讲她以前的生活。
今晚出来这一趟太值了！
听着听着就飘了，他多嘴问她：“你们关系这么好，你今晚出去是找她玩吗？”
靳晚清默了片刻，幽幽道：“不是，今天是封绍的忌日。”
“……”
于洲又想抽自己้一巴掌。
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表情复杂，“原来他叫封绍。”
“是啊。”
然后死一样的沉默。
“嗡——”
不和谐的声音在此时如同救命，于洲万分感谢这个来电。
靳晚清按下接听键，“喂？爸。”
仅过十几秒的时间，也就几句话的功夫，于洲看见她脸色变了。
“不行。”她收敛所有温柔，棱角锐利起来，“我不同意。”
那头似乎也激动，他的激动比起靳晚清要外放，那浑厚男声透过听筒钻进于洲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