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过了一会儿,岑子义又走了回来,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将她抱起。
“叫老公。”岑子义附在她耳边,轻声诱哄道。
但是岑子义将她也挑动得欲火难耐的同时,坚挺的欲望却在进了她的身体之ใ后便始终不动。
然而岑子义才开了头,怎么可能在这个ฐ时候停下来?
他想了整整三年,如今终于得逞,且比预期的更让他兴奋和满足……他是第一个……或者说,他现在是她唯一的男人……
感觉到她的下身有爱液ຂ从中流出,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之后,他才开始一下一下动起来,先是缓慢清浅,确定容裳没有因为不适而下意识的反抗之ใ后,他仍旧ງ没有加快动作,却每一下都缓慢而坚定的抵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去,再慢慢的抽出三分之二。
“岑子义……你……”容裳大概是要说什么话的,但药物发作起来,她的意识越见迷糊,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了。
“哎,我胳膊受伤了,枪伤去医院不方便,我看你挺擅长药理的,只是擦伤能ม处理吧,不然好人做到เ底呗!”容裳要分道扬镳的时候,岑子义厚着脸皮道。
岑子义แ第一次遇上容裳๙,是在美国纽约,他那时刚ธ和当地的地头蛇打了一架,杀了对方的人,同时也受了伤被对方แ追杀,然后他潜入一户普通人家避难,然后遇见了容裳。
岑子义默了一下,才轻声道:“事后的药。”
“你怕我怀孕?”容裳倏然抬起头来看他。
她眸子里的难过让岑子义觉得有些心疼,于是他将药和水放到一边:“你如果不愿意,那ว就算了。但你要想好,真要有了孩子,可不是小事。”
“谁要和你有孩子!”容裳突然生了气,一拳头打在岑子义脸上,然后整个人都躲进被子里去。
岑子义对她而言不能算陌生人,他或许只记得三年来两次相遇,可她却时常都在查阅他的资料。
但是关于岑子义这个ฐ人,可靠这个ฐ标签的前提是作为ฦ同伴,如果是作为恋人或者伴侣,这个没心家伙才不是她要选择的良配。
是她亲自安排的人手出了意外没能按时去接应她,所以她选择了向同样在酒吧里的岑子义แ求救,她早ຉ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自然知道向他求救可能的后果,所以即便失了清白,她也未曾怨恨。
ps:珍珠和收藏,缺一不可。
泪水
失身给他,总好过落在一群雇佣兵手里遭受难以想象的折辱。
至少他是她认识的人,至少他不是个肮脏ู的恶棍。
然而当他上一秒还在温柔缱绻,哄着她说着最亲密的话,下一秒便随手云淡风轻的将药递过来,以防止她事后与他有任何牵连,她却有种被羞辱了的感觉。
他所有的情话,都不过是为了在欢爱之ใ中得到更大的快感与满足。所以她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呢?期待哪怕是意外失去了初ม夜,至少能留แ下一份美好的记忆吗?
呵,天真什么呢,岑子义是什么人她又不是不知道。
情蛊生效也不是那ว么快的。
想到这里,容裳收起了情绪,掀开被子坐起来:“有带什么吃的回来吗?”
“容裳,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岑子义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把她揽进怀里,柔声问道。
“药先放在那里吧,让我先吃点东西再吃,好吗?”容裳๙道。
“容裳!”
“不行吗?那我先把药吃了吧。”
“宝贝儿,你如果再继续做出这副伪装ณ的样子,那我们就什么เ也别ี吃了,先做上一天一夜再说吧……”岑子义打断了容裳伸手去拿药的动作,将她按回床上,只用单手便一下将她的丝袜褪了下去,温热的手覆在她的私处。
“岑子义แ!你人渣!”容裳๙咬牙切齿,伪装的平静一下子就破了功。
“分明是你自己不好好说话的。”岑子义笑道,单手将她的衣衫一点一点解开。
她想反抗,却被他一只手压的不能ม动弹。
“是你先羞辱我的,你还想怎样!”容裳突然便流了泪,哭着吼道。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强的女孩子,因为ฦ武学天赋不够顶尖,她几乎不参加家族中关于地下世界的一面,最接近黑暗的地方,不过就是每年被宫主ว派到纽约接收陈彦澈和岑子义的资料é,确保这两人不会遇上什么危险。
这次也是为了保护他,她才会陷进酒吧中,他已๐经拿走了她的初ม夜,凭什么还要继续羞辱她!
她突然的泪水打乱ກ了岑子义,他只是希望她好好听他说话,没想过惹她哭。
事实上他也没有应对女人哭的经验——这技能至少生疏了六七年了。
“容裳,容裳,你听我说!”他抱住她,这回是真的有些慌乱,“我怎么可能会有羞辱你的意思?”
“你就是有!”容裳吼他,想要将他推开,但力气没有恢复的她根本推不动他,“你走开!不要碰我!”
“你别哭,我就走。”岑子义แ道。
容裳咬牙切齿:“你!你信不信,等我恢复了,弄死你!”
“那ว也得等你恢复了才行。”岑子义没有放开容裳๙的意思。
他虽然还没弄清楚容裳๙生气的原因,但是他敢确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