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顺从的她突然执拗的咬着唇,不说话。
既痒又仿若触电å的感觉让容裳无法形容自己้是何等感受,但随着他的轻咬过她的锁骨,灵巧的舌头在她的胸ถ前反复流连、一次又一次轻咬过她胸上的一点朱红后,她终于崩了理智的弦。
他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又加重了力道,在她的身体中ณ进进出出。
就算是只用这么一个ฐ姿势,她的紧致与灼热,仍旧足以将他推上高潮,欲望堆积到最后,岑子义有些许失控,他带着发疯一般的兴奋在她体内一下快过一下的抽送起来,最后顶开她的宫口,将滚烫的精液ຂ释放出来。
容裳๙轻蹙的眉头早ຉ已๐经舒展开来,她张嘴之间逸出呻吟和喘息,却被深吻着她的岑子义吞下。
他烂命一条,一辈子真正看重的东西拼拼凑凑也就一丁点,她便是其中一样。
“你这人,脸皮怎么这样厚?”容裳๙犹豫了片刻,虽然不大待见,终是带他回去了,小心给他包扎了伤口,还丢给他外敷的药叮嘱他注意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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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活着一定是老祖宗保佑的原因,这个ฐ时候如果岑子义再来一次的话,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死掉的。
岑子义แ捧起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将一支药膏拿到เ眼前,有些抱歉道:“昨晚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有些粗暴了,本来已๐经上了药,但今天早晨又没控制ๆ住……总之,你下面受了些伤,抹点药的话,就不会那么疼了。”
“你……你把药放下,我自己来……”容裳๙嘟囔道,拼命想要闭拢自己的双腿,却被岑子义一手压得不能动弹。
情欲上头的时候也就罢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是清醒的,让他那样肆无忌惮的打量私处,她简直羞耻得无地自容。
岑子义没有听她的话,兀自取了膏药来挤在指尖,然后轻轻的伸进她的身体里去,一点一点,在内里轻柔的涂抹。
许是身体太敏感了,即便他只是这样的动作,也让她下半身不由得紧缩了一下,将他的手紧紧ู夹住,有清亮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从小穴中流出来。
“宝贝儿,你再这样子的话,我会忍不住再疼爱你一次的……”岑子义แ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抬眼满是笑意的看着容裳,手指竟然又作怪的往她敏感点按了两下。
“嗯!”容裳控制不住的叫了一声,随即羞愤无比,抓了枕头便砸在岑子义身上,“你出去!我自己来你出去!”
“出去?才不要呢”岑子义แ笑声里带着愉悦,将枕头扔到一边,一想到เ眼前的女孩从头到尾都只属于他,他便觉得身心都被取悦了。
将手指抽出来,他低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用舌头一点一点将她流出来的爱液舔去,却还流连着不肯抬起头来。
“岑子义แ!岑子义แ你不要这样嗯!嗯”
容裳๙挣扎着要后退要躲开,却被他紧紧的抓住双腿,她的手拍打在他的头上,像是剪掉了指甲â的猫爪子一样轻飘飘的。
然后他的舌头伸进了她小穴中,舔吮着她的穴内,私密处的刺๐激让容裳๙流出更多的爱液ຂ,岑子义舔弄时发出“咕嘟”的水声。
“啊岑子义别”
点点的痛带着更多的快感,容裳๙能ม清晰的感觉到เ岑子义的舌在她体内的每一个动作,他的长舌整个探入小穴并进出起来,唇齿轻摩着她粉色的阴唇和阴蒂,让她快感骤然间如浪潮般袭来,小腹紧ู缩,下意识的想要将双腿绞在一起。
岑子义两ä手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分别架在自己肩上,舌头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小穴。他的头后仰着,舌头探入得更深,卷弄着她的更深处。
“啊!岑子义แ!子义嗯”大约是心理上的刺激太过,容裳颤抖着竟短短一会儿便达到了高潮,流出的爱液却尽数被岑子义吞了下去。
喘息着渐渐从欲望中回过神来的容裳觉得脸色发烫,见岑子义坏笑盯着她,越发的无地自容,索性做了鸵鸟,没好气的转过头去不看他。
岑子义轻笑了一声,将她的身子翻过来,重新将她的两腿分开,认真的上了药。
容裳所中的药性虽然已经解了,但是作为后遗症,她至少还有两天都无法恢复力气,所以她穿了衣服想要离开,被岑子义阻止了。
“你现在如果逞强离开的话,如果被追你的人找到,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不清楚吗?”岑子义如是道。
说得好像落在你这个ฐ人渣手里就能有什么好的后果一样!容裳瞪了岑子义眼,气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