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推托,他不由分说地塞到了我的手里,他说:“舒画,这不容你拒绝。你拿好便是,你待我李锦年不薄,这是我该为你做的。总之,我还是觉得委屈你了。可是,我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这一次会面,李锦年没有像以往那样猴急地碰我,他只是把我的全部衣物扒了下来,然后像看一件艺术品一样从头到尾轻轻抚了一番,之后温柔地把我抱上chuang,拥我入怀中ณ,他说:“画儿,你怀上这个ฐ孩子,你家人会怀疑吗?”
他把我当成了解语花,对我倾诉了所有他的脆弱,这种绝对的信任让我无比感恩。每一次短暂的相会,我都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炙热与外表的冰冷形成的强烈反差。他说他从没有遇到像我这样无所求的女人,他还说只要我开口他什么都愿意给我。
他十分动容地看着我,他说:“舒画,你有一颗玲珑心,只可惜命运弄人。”
她说:“真的真的,哎,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舒画,你真的很美。”
颜颜闷闷地说:“没有,我只是不希望弟弟或妹妹像我一样不开心。”
我固执地摇了摇头,我说:“往好处看吧,多生一个ฐ孩子,可以多分几十个平方米,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至少将来他们不用为买房而发愁。我只能这么去想,至于我自己,苦就苦些。我想熬过去,总会有明天的。”
我心里一惊,特别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反过来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说:“二位姐姐,小弟先走一步啊。”
他这才悻悻地从我的身体上爬了下去,又意犹未尽地狠狠捏了几下我的胸部,疼得我差点儿眼泪掉了下来。没几分钟,他又睡去了,我满心疲惫地瞪着眼睛,怎么都无法睡去,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何时是尽头。
颜颜忍不住委屈地又哭了起来,看得我眼泪直掉。我替她擦了擦眼泪,我说:“颜颜不哭,走,我们回家去。”
他若有所思地听着,然后说:“再生一个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姐姐。我妈就一直念叨自己当初应该再给我添个妹妹或者姐姐呢。”
我说:“还有点儿工作没做好,过会儿再回去。”
她是个幸福的女人,和老公谈了好几年的恋爱才结的婚,婚后就有房车,整天当着我的面和她的老公沈白打情骂俏,整张脸上都洋溢着简单的幸福。
那样的生活,我是断断不能过第二次的。如今再想到,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多少有才华的女人,就这样被埋没在了琐碎无边的家事了,久而久之就变成了祥林嫂,变成了自己้曾经最不忍直视的那一群人,蓬ศ松着头发踢踏着拖鞋,大大咧咧地坐在街头巷口喂奶,旁若无人地骂着脏ู话,渐渐被生活的洪流所淹没,到最后连自己当年的影子都捞不着半个,剩下的,不过是一些苍白无奇的岁月罢了……
想到เ这里,我讪讪地说:“对的,倪晓娜。一定不能ม全职,那种日子的确难熬。”
她有些苦恼地说:“哎,可是沈白一直念叨着他养我,叫我怀孕了就别上班了,公婆也这么说呢。”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说:“你自己想好,女人总逃不过生孩子的命运的。再说了,你现在这不也没怀上呢,急啥呢。”
她哈哈大笑,她说:“这倒也是,大不了过两年再怀呗。等我上班上累็了再说。”
她还真是开朗的姑娘,一转眼,脸上的愁云又不见了。有时候我也特别羡慕这种简单的个性,要不然怎么说,简单的女人最容易得到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