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捕捉时它们调头逃跑我在下游溪流的狭窄处码起了很多石块儿。水流照样可以穿过对那几条鳟鱼来说却是条死胡同。
伊凉和芦雅抱着小孩跟在我的后面。我不断ษ地回头叮嘱她俩小心脚下的石块儿不要滑倒。
走进高大的树林里已经感觉不出自己正身处海岛我更觉得四周像片原始森林。
想进入这座岛屿的里面确实有些困难如果在连绵的海岸线上找不到入口我们将永远被拒绝在岛的外面脚下冲卷着海ร水背后依靠着岩壁以致困死在海与崖壁的夹缝中间。
而且这样做也很浪费淡水我只好再用之前的办法。我俯身到橡皮筏底吸入半口淡水把嘴巴凑到เ池春浮肿的位置将水喷涂在上面再清理上面的杂质。这一次我只闻到เ淡淡的海水味。我想幸好海水只是腐蚀了伤口在没有医药的条件下细菌感染是最让我担心的最后很可能使池春丧命。
我又对她们大喊”抓紧绳子不要游动尽量节省气力。我们现在就是坚持把这恐怖的天气熬过去。”
在茫茫的大海中ณ任何一次走火都可能射穿载体而这时我们的下场会和橡皮筏一样。我半蹲在橡皮筏上晃动着的海水使我很难精确瞄准。
我的脸整个儿埋在池春柔软的胸脯里她的身体偶尔会因我吸疼她而抽搐。此时此刻我觉得世界ศ上最美好的东西就是甘甜的乳汁和女人主动的给予。
我们继续寻找岛屿。在接下来的两ä天里大部分时间是我一个人用浆划水。芦雅和伊凉的手已经疼得不能再握任何东西。日本女人仍是筏上最虚弱的人但她的伤势每天都有好转的迹象。
从大船上逃下来的时候海魔号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我必须争分多秒。因为海盗船在海ร面上搜索目标的范围极大而且行动迅速我们的小橡皮筏一旦被发现是不可能逃脱他们的魔掌的。但在离开斯ั诺号时我甚至来不及带上足够的食物和淡水而现在我们五个ฐ人挤在橡皮筏里已经超载。
在泰国雇佣兵团服役的时候我知道有些士兵抢来难民女人当慰安妇甚至轮奸她们怀孕后又将她们绑在门板上在恶劣条件下做外科手术。当然泯灭人性的日本侵略๓军早就有过这种禽兽不如的暴行。但无论是日本侵略军还是泰国的雇佣兵团这些作恶的士兵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把自己当活人看待。
拔出匕首将血刃在死尸胸ถ口的衣襟上抹干然后插回小腿后的刀鞘。我拉着日本女人的手急速地向上爬出等到了甲板上却发现船上许多水手正带着枪械奔向我的舱厢。
掀开木板之ใ后我钻了进去里面挂着两盏煤油灯脚下全是稻草。一个被扒光衣服的裸体女人绑在角落的柱子上。那女人看到我进来之ใ后她立刻恐惧不安我箭步跳过去捂住她刚想哭喊的嘴巴。她仍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发过呜呜的声音那两只惊恐的眼睛慌乱地瞪着我哀求。
”呵呵。”巴萨迪笑了两声眯缝起他狠毒的眼睛对我说”追马先生要管闲事?咱们可是生意伙伴别为了两个小娘们儿伤了和气。你要想先玩这俩姑娘倒也可以但是我保证不会让她们留在船上弄脏ู了我遵守国际条约的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