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孙成仙开始拍马:“钱场长说得对。你们看钱场长多知道心疼人,知道大家辛苦,特意从西河村小饭馆给大家买了肉包子,吃,还热乎ๆ呢。”说完便大嚼起来。
傍晚时分,前七号工人的近四十亩地被翻完了。虽然翻得很深,但并不是很平整,因为赵维的技术还有待提高。几个工人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地,除了周秀云外,其他六人都表了意见,就是今年翻的地不是很平整,需要把畦垄做大些,不然浇地时会跑水。听着他们的议论,赵维尴尬的笑了笑。
“一块钱。”
十来天后,后勤部的四百余亩棒子快掰完了,场里买来了化肥,都放在了大仓库里。包地工人的棒子也都剥好并晒在了晾晒场上。他们也都买好了化肥,放在了各自的办公室里。地里的棒子秸也被粉碎了,只剩ທ下后勤部没有掰完的那一小块。再有两天,就要全部弄清了。
“不过什么?”刚ธ刚有些兴奋的钱正进见孙成仙说了半截话,有些疑惑的问。
钱正进一撇嘴,说:“什么叫好象啊?行了,别ี瞎猜了。还号称机械呢,这要叫行家来,我都跟着你们俩丢人。你和李义赶紧去拉棒子吧。”
第二天早晨,其余的包地工人都从家里叫人掰棒子了。十点钟,周秀云才雇了几个人掰棒子。
尽管张蒙蒙憋了一肚子气,可是初来乍ๅ到,又怎能ม作呢。她默默的忍了,只是对孙成仙说了句让我喘口气吧。
又有火红又有绿
一股感激之情又从张蒙蒙的心底升起,她木然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其实你的情况,陈局长简单的给我说了说,你和陈局长是什么亲戚关系呀?”钱正进笑容可掬的问。
“我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我明天就上班了。”
“一惊慌,手电筒掉在了厕所门口。我跑了两ä步,就觉得两腿软,把我给吓晕了。”张蒙蒙心有余悸地说。
这时,李义、刘来和李平也过来了。人们纷纷安慰张蒙蒙。
钱正进从厕所里出来了,他说:“哎呀真是的,我早就告诉过你们,场里晚上有时会出现黑魔,叫你们注意,你们就是不听。怎么样,遇见了吧。你们这一闹不要紧,吓得我拉了半截屎,他妈的真难受。”
钱正进说完,逗得人们哈哈大笑。
李平说:“张会计,以后你晚上再上厕所,叫我一声,我跟着你,有了伴后你就不会害怕了。”
“是啊张会计,你是不是遇见贼了?”刘来说。
“是啊。”李义说:“可能ม是遇见贼了,故意吓唬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场里哪来的黑魔呀。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你呀有可能遇见贼了。我晚上经常上厕所,从来没见过黑魔。再说了,我都四十多了,都不相信有邪,你们年轻人又是大学生还相信这个呀?”
张蒙蒙在人们的安慰下,紧张的情绪渐渐平息。钱正进也让她晚上再出来一定跟着李平,有个伴儿胆量会壮一些。
赵维找到了张蒙蒙吓掉的手电筒并给了她,她跟着李平回办公室了。人们在议论纷纷中回屋了。
等人们走后,赵维和周顺又围着整个场子照了照ั,什么也没有。直到赵维的脚被扎疼了,他俩才回去了。“赵维,依我看,肯定是钱正进这个老王八蛋搞得鬼,他他妈的整天就知道吓唬人,就是他说场里有黑魔。我在场里待了二十年了,也没见过黑魔什么เ样。过去地里还有许多坟头,在八四年都被平了,也没有闹过神鬼。再说了,要不是钱正进捣鬼,哪能这么巧,张蒙蒙说遇见了黑魔,那黑魔跑到了厕所后边,钱正进就从厕所出来了。”
赵维听钱正进说起过黑魔,但从未遇见过,也并不相信,他知道世界上根本没有神鬼,这肯定是有人搞得恶作剧ຕ,也许真地来贼了,也许是场里人的别ี有用心。听刚才周顺的分析,钱正进的嫌疑最大,他这么เ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但无论怎样,如果让自己遇见,至少拍他一砖头,让这个没有正形的领ๆ导现出本相,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吓唬人。
几天后的傍晚,后勤部的麦子全部ຖ种完了,今年的秋种工作彻底结束了。尽管人们都很疲惫,然而心里都觉得兴奋。
工人的麦子都已经长出了细细的嫩黄的麦苗。整齐的畦垄,微微的秋风,有几片黄叶落到เ了地里。放眼望去,平整空旷,似乎ๆ又让人感觉到有些舒适。
晚饭时,钱正进让人们支工资,并说从明天开始,场里继续倒休,每组两天。正好轮到三组周顺、李义和刘来值班。这样,赵维和张蒙蒙明天早晨就可以回家了。钱正进又给人们每人一百块钱的加班费,这样,赵维和张蒙蒙每人领到เ了286元的工资。初次领到了钱,俩人的心里感到เ很兴奋。
在吃晚饭时,李平骑自行车回家了。她丈夫在县组织部ຖ工作,虽然不是领ๆ导,但这足以让全场的人刮目相看。因此,她不仅留在后勤部,还担任出纳工作,也因此,孙成仙虽然在背地里一个劲儿的骂她,但明着却不敢怎么样。她的儿子正在读高二,这二十多天不回家了,不知道儿子功课怎么เ样了。尽管她丈夫打过几次电å话,可她心里一直放心不下。因此,安排倒休后,她便迫不及待的回家了。另外,她家住在县城,从场里到家也就二十里地,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