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本王可不是你的兄弟,所以你别叫我鬼子六,在你成为皇兄的嫔妃前,还是该尊称我一声恭亲王的吧。”他又恢复了先前痞痞的样子。
“主子,今天日头好,您出去走走吧,”白溪替我编好辫子,又在头上簪了根银制的梅花簪,简单别致。
“那倒不是,只是这后宫里谁都得防着,您越是觉得无碍的人越可能ม成为您的对手!”她极精明地分析。
俺也不是什么厉害人,所以也不太使唤他们,储秀宫里管事的姑姑派了个丫头给我,和我年级相仿,有什么事儿交代她倒也办的妥妥贴贴,人稍嫌精明了些,我向来不喜欢过于圆滑世故的人,不过想想,这宫里头没点能耐自然是呆不久ื,混不开。再说,我的丫ฑ头对我忠心无二,精明点儿倒给我少了麻烦,有什么事儿还有个商量的人。
“你很关心这木牌?”一个貌似温柔的声音在我耳朵边响起。
什么เ叫姿色尚可?我这可是倾国倾城哎。我心里暗骂,什么审美观。
日落时骡车开始出,入夜时分才进入了地安门,我在骡车上,瞌睡虫都被晃出来了,终于,车停了下来,在紫禁城的北门神武门的外面。
“她是奴才,没有资格进宫,现不说这些了,宫里也没有办法打点,我们家道中落,门可罗雀,宫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托付帮忙的人,您要自己把握机会,只要您成功了,您和兰儿都可得到自己想得到的。”
走了一圈,我又回到了这里。
“您是想去山上吧,”她微微笑了笑。“您爱清净,独自去也可以,只是要注意安全,若您还愿意回敝府,我依然欢迎。”
这叶赫那拉还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哎,也不对,她可比我有钱多了。
走完台阶,我再次倒在地上像摊烂泥,母女俩也鬓散乱,狼狈不堪。
中ณ年女子没有回答,只是以同样疑惑的表情看着乞丐老头。
豁出去啦,顶多明天不去找工ื作,在郑伯伯家拉一天肚子啦。我伸出舌头,轻舔了下手心,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在口间散开,什么味道来着?哦,对了,香炉灰的味道,小时候算命的说我中了邪,就让我喝过这种水。松树汁液怎么是这个问道?我百思不得其解。
“啊?”我从饭碗里抬起头来,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饭菜呢,手艺真的是没话说,想起这么เ多年,胃一直受到老妈的荼毒,我就呕哦,早知道应该早ຉ点来北京的嘛!
“妈,我说的是两个月啊,不要误会,不是两天啊。”
“安总管,我身体不舒服,麻烦您转告皇上,今晚委屈他先去丽ษ贵人那里吧。好不好?”我讨好地望着皇帝面前的大红人。
他终于不再是面无表情,“小主,您把皇上往别ี人那里推?您可知道,这后宫可有多少人巴望着这么一天呢。”
“我是真的,咳咳咳,”我装模作样地咳嗽几声,“真的不舒服。”老实说,一半是装,一半真是病。
“那,奴才先去回复皇上,小主好生养着,日后还有机会。”他摇摇头走出了储秀宫。
呼,我长呼一口气,摸摸额头,有点烫,关上门刚躺到床上,白溪就端着一碗姜ä汤推门进来。“主ว子,喝了吧。喝完捂着被子好好睡一觉,我把年前赏的厚袍子拿出来给您盖上,出出汗就好了。”
“好,”我坐起身,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姜汤,白溪仔细替我掖好被子,又去找出冬天穿的厚衣服给我盖了几层,终于暖和了些。我一向都是健康宝宝,一年到头喷嚏都很少打,但是一旦感冒了就会高烧,小时候不知道吓了我老妈多少回。
才眯上眼不久,白溪就慌张地跑到床边来,“主子,主ว子,醒醒,安总管来了。”
“不是让他回去了么?叫他走,我要睡觉,头痛。”我咕哝着。
“不行啊主子,安总管传话,皇上龙颜大怒,说一定要主子前往乾ດ清宫。不管病着还是怎么着,”白溪无奈地挽起我的床帘,“主ว子不去,安总管说他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