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一大早就有电话响,我看了一下众人都蒙在被子里忘情地呼吸着自己昨晚放的屁。
“好啊!”阿媚姐高兴地答应了,称她做阿媚是因为她只要一打扮,媚态十足,寝室的女孩都这么เ叫她了。那个ฐ嘟嘟就不用说了,胖嘟嘟咯!
“在不在?”教室里太安静了,杜绝了一切骚动。
人66续续鱼贯而入,门开一次,我们就要朝门口观望一次。这么早起床,不是去排队买西山南路的煎饼,也不是去怀山书院寻访古迹,更不是上西山看日出,而是来到了教室,当然只为了一件事——看美女。
我说:“你真会挑时间痛。”
“人太多了吧,刚ธ刚我从那里过来,人挤人快挤死了,去南路吧。”邓宗凯可能ม太爱走路,把身上的肥肉都消เ耗在了路上。
“老师!”我们站了起来。
每当我喜欢一个ฐ人,就想跟伙伴们谈论她,当初我就是这么跟夏狄奇谈论旷文怡的。张书影是个ฐ好学生,他每天兢兢业业地叠好被子,老老实实地打扫卫生,并且喜欢独来独往。他是个勤劳的人,我是个懒惰的人,特别是他不谈女人,这一点彻底让我失掉了跟他交谈的兴趣。每当我的性周期来了,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就拉着邓宗凯去西山南路。
长沙的仲夏夜就像个微波炉,水一喝进去,马上变成汗从全身各个毛孔冒了出来。此时我见到了尹术光,一个瘦单瘦单的小伙子,我怀疑一股风就可以把他吹倒。
“你家是哪里的?”他坐到了那张光滑的大桌子上,用他的裤裆对着我。这是整个宿舍统一的电脑桌,目前学校最新型的桌子。
“你是莫生吗?我们是老乡,报名了没有?我带你去吧!”一个ฐ高年级学生热情洋溢地说着,我感动得不知所措。
我点了点头道:“钱诚就羡慕当官的,将来估计要成为个ฐ阴谋家。他连八宝山上埋了多少人都一清二楚。我们和他志道不和,但怎么说也是兄弟。如果他达了,我们也沾光不少啊,哈哈!”
“哦!”我恍然大悟,“我想问你,你有没有第五册的历史书。如果没有我借给你。”当初ม为了高考有多余的复习时间,我们的功课都是前赶的,借书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你认识我吗?”我不可思异。
我捂着嘴把呼出来的二氧化碳又吸了回去,处于完全缺氧状态。良久,门外响起了零零碎碎的声音。根据我的经验,老妈会在这里轰隆隆地盘旋一阵才走,或者会躲在电游室外花半个小时守株待我。为了打时间,我硬是把干瘪的膀胱挤了几滴氨水出来。直到เ确保空袭已过,我才缓缓推开洗手间的门。
“唉,人活着干嘛呀,赚了不花,留给谁呢?”
“没问题,那等你感冒好了再去看一下甲状腺。”她面无表情,一点歉意、哪怕一点点的歉意都没有。
陡然想起大学,内心涌起一股甜蜜和酸涩,桀骜、骄纵、懒散,但很美好,它是青春的一种诠释。它是一种疯狂的宣泄,宣泄一种隐秘的情绪。时过境迁后,假设还有时间回顾,一定让你泪流满面。印度一个哲人总结过,人生前半段的哲学是不犹豫,后半段的哲学是不后悔。
我又问夏狄奇:“就我们三个去?多没味啊?”钱诚在一旁附和。
“唉,我又找不到女的,班上那几个ฐ太乏味。”夏狄奇两手一摊,一脸无奈。
“那就不去了,我也省钱。”一听钱诚说为ฦ了省钱,夏狄奇立刻反对:“那好,我负责找女人,我只说有人请客就是了。还怕没人来?!”
钱诚一听急了:“我只负责门票哦,她要是起神经来要买衣服,买玩具,不关我的事,你们谁喜欢谁买。”
夏狄奇笑着道:“好,这个没问题。”
三男ç三女先租了几辆摩托车在工大飙了一圈,然后才坐中巴๒车去了东山公园。
这里的湖,说它是湖太小,说它池塘的话,会有人很惊诧竟然有船和潜水艇在里面游荡。湖边,有一个收钱的老太,估计是伤风一直没好,只见她收钱的动作很麻利,找起钱来却犹豫不决。
我和夏狄奇还有两个女孩坐上一条四人脚踏船,钱诚要求和另外一个mm去划独木船,湖里一片欢声笑语,我和夏狄奇一边滑一边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每当那ว艘大轮船经过的时候,几个女生会爆出阵阵尖叫声,把湖上的蓝天戳出一个洞来。脚๐踏船好几次被大轮船卷起的浪弄得颠摇不止,我因此跟一个ฐ女生的身体有所接触,那是我第一次碰到เ女性的身体。十八年了,第一次。
瞥到不远处,钱诚两人如闲云野鹤般逍遥轻松地划着船,脸上的得意自不必说。
尽兴归来,在路上才现,那个老太婆把先前我们给她的两张五十真钞,换成了一张百元伪钞ๆ。我气得正要回去把那老太婆唾骂一顿,却被夏狄奇拉住,钱诚一阵奸笑:“算了,你回去别人也不会承认了的,再说了,这张钱又不是不好用。”
一想想这么เ多mm在这里我也不应失态,遂作罢。遥想那老太婆暗自得意的嘴脸,我就想吐几口口水到她脸上。为了缓解一下扫兴的气氛,夏狄奇提议到通城广场上去吃自助餐。
这是我们哥几个在大学里的第一次聚会,第一次感觉跟女孩子一起玩,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