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切地说:“大姐,那ว个郑天雄是国民党特务,他们在军部有奸细,他正在挖空心思找林洁!”
我心里一颤,听郭子仪吩咐:“差不多了,别玩死了,这娘们我要好好收拾她,不能让她这么容易就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别搞掉了,让她生出来,我有大用处。”
我的呻吟声似乎鼓励了七爷,他插得越来越有力,频率也越来越快,他的下身撞到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荡的声音。他无休无止的抽插使我产生一个奇怪的想法:他不是人,他是一头畜ไ生,否则ท他怎么会有如此无穷无尽的力量?
少顷,小吴忽然痛苦地哼了一声,我忍不住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令我的心噗通通地跳个不停:七爷已全部脱光了衣服,一条腿翘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吴的肉缝,一团黑乎乎巨大丑陋的东西吊在他的胯下晃来晃去。
两只粗大的手指按住了我的荫唇向两ä边分开,另一只手指粗暴地钻入我宝贵的chu女地,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痛。
我意识到这就是路上匪徒们提起来胆寒的匪首七爷。
我被架回草,脚仍被捆牢,两个匪徒仍旧ງ一前一后,一个手握我的ru房,一个摸着我的荫部睡着了。我被巨大的屈辱淹没了,但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这两只恶狼惹来新的凌辱。
我就这样被他们连拖带架地弄到岸边,我看见林洁她们也被人夹着向这边走来,而小吴已被他们弄上了岸,她那裸着上身的雪白的身体已被从上到下捆了个结实。
我们俩一听,舌头一吐,吓得脸都白了,忙摇手说:“政委,我们可不敢去军长家洗澡,那ว成什么体统?实在不行就算了。”
我回到军部ຖ向首长汇报了情况,军首长命令此事严格保密,鉴于林洁是掌握核心机密的涉密人员,为了机密和她本人的安全,除向军区报告外,对参加搜索的部队和有关人员只称有文工团人员失踪。由于这个原因,直到近50年后的现在,人们还只知道47๕军50年10月发生过五名文工团员失踪事件。
就在这个事件发生不久,4๒7军接到军委命令,在湘西不按以往解放新区的惯例,由á野战军留下种子部ຖ队,交地方政府组建地方แ部队,而是全军6万余人全部ຖ留湘西,军部兼武陵军分区,全力剿灭匪患。
我的头“轰”的一声,这个狡猾的狗特务,又让他钻了个空子。可我更加清楚,是那个隐藏在军部的奸细出卖了小吴,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能ม找出林洁。
他们把小吴塞进木笼重新铐起来,施、林二人已被拉了起来。郑天雄踱到她们面前,阴险地说:“谁是林洁快站出来吧,别让别人替你受罪了。”
我看到林洁的胸ถ脯剧烈地起伏着,我的心不由得提到เ了嗓子眼,按林洁的性子她肯定要站出来,那可就中了这个狗特务的奸计了。大姐上午拼着最后的力气嘱咐了大家,大家要保护林洁,这不是她个ฐ人的事,保护好林洁,就是保护了党的机密。
看来大姐的嘱咐起了作用,林洁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郑天雄围着她俩转了几圈没有看出任何破绽,气哼哼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得让你们俩受点罪了!”说完他拉起林洁的双手,将两个大么指并在一起,用一根细铁ກ丝死死地捆了起来。
他们拿来一个小木箱,把林洁推了上去,用房顶ะ上的一个铁环弄住铁丝,把林洁的手臂拉直。然后他们又如法炮制,把施婕的大么เ指也捆在一起,推上箱子挂上铁环。
郑天雄用藤条轮流戳着两个姑娘挺起的胸脯,威胁道:“说不说?这一招可厉害,你们两个小姑娘吃不消!”
见两人都不理他,他气虎虎地一脚一个踢掉了林洁和施婕脚下的箱子,两ä人一下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而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个ฐ被绑在一起的大么指上。巨大的痛楚大大超过了常人能够忍受的限度,两ä个姑娘不约而同地“啊”地惨叫起来。片刻,她们又都咬住嘴唇把叫声吞了回去。
可痛苦是实实在在的,两人的胸脯都不由自主地向前挺了出来,不仅原来就胸ถ脯高耸的林洁,连本来胸脯并不突出的施婕这时也是胸脯挺得老高,显得更加楚楚动人;两人的脚不自觉地向下探寻着,但她们被吊起来有一尺多,脚根本就够不着地。两人的脸色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滴滴流下来,肩头的肌肉一阵阵痉挛。
郑天雄看她们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用藤条轮流捅着她们的下身,问道:“怎么样,想通了吗?何苦受这么大的罪呢?我不过是想和林小姐谈一谈。”
林、施二人都紧咬牙关,一声不吭,但她们俩的脸越来越白,连大腿的肌肉都不时地抽搐着,几分钟็后,两人先后昏了过去。郑天雄忙吩咐匪徒们把箱子重新垫在二人脚下,用凉水从头到脚浇到她俩身上,浇过两桶水后,她俩才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命人把施婕的腿分开一条缝,把藤条插进她两ä腿之间,摩擦着她的荫唇问:“说不说?不说还把你们吊起来!”
施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郑天雄气急败坏地一脚踢开她脚下的箱子,她又全身悬空了。
郑天雄又照样问林洁,仍然没有得到答覆,林洁也被吊了起来。
两个么指承受全身的重量,这种刑法实在是太残酷了,被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