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颤,听郭子仪吩咐:“差不多了,别ี玩死了,这娘们我要好好收拾她,不能让她这么容易就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别搞掉了,让她生出来,我有大用处。”
这种后插的姿势比前两次感觉要强烈得多,坚硬的rou棒直戳花心,每插一下都让我心胆俱裂。我实在忍受不住,被俘以来第一次发出痛苦的呻吟。
少顷,小吴忽然痛苦地哼了一声,我忍不住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令我的心噗通通地跳个不停:七爷已๐全部ຖ脱光了衣服,一条腿翘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吴的肉缝,一团黑乎乎巨大丑陋的东西吊在他的胯下晃来晃去。
我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ງ的女人。我的ru房比肖大姐也毫不逊色,只是更加硬挺;我的腰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岔开的腿间,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一对粉红娇嫩的花瓣,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可这一切,现在都由眼前这群恶狼随意摆弄了。
我意识到这就是路上匪徒们提起来胆寒的匪首七爷。
我感觉得出来,那两个匪徒在最近的距离上聚精会神地观看了我小便的全过程,待我尿完,其中一个居然还用手指抹去了我荫唇上的残液。等他们给我提上裤衩,我已是泪流满面了。
我就这样被他们连拖带架地弄到岸边,我看见林洁她们也被人夹着向这边走来,而小吴已被他们弄上了岸,她那ว裸着上身的雪白的身体已被从上到下捆了个结实。
那天吃完午饭我们就去团部找政委肖大姐,大姐听完我们的要求面带难色地说:“军部为保障安全,规定各单位洗澡时严格控制人数,不同单位人员不得混编,以免遇事发生混乱。今天轮到后勤部472野战医院洗澡,他们那ว里本来女同志就多,自己安排都紧张”忽然她眉头一抬说:“听说韩军长的警卫排给他引了股山泉到他宿舍,我去跟谢大姐说说,你们到他那里去洗吧!”
我回到军部向首长汇报了情况,军首长命令此事严格保密,鉴于林洁是掌握核心机密的涉密人员,为了机密和她本人的安全,除向军区报告外,对参加搜索的部队和有关人员只称有文工团人员失踪。由于这个ฐ原因,直到近50年后的现在,人们还只知道47军5๓0年10月发生过五名文工ื团员失踪事件。
就是这样土匪也没有放过她们,十四名女同志的军装都被剥光,十四具赤身裸体的女尸横七竖八地扔了一地,几个最漂亮的姑娘被割掉了ru房,下身被插进了树杈。还有两个女兵下身一片狼藉,从现场情况看,她们是落在土匪手中时负了重伤无力自戕,虽已奄奄一息,但还未断ษ气,土匪就在公路上残忍地轮奸了她们,她们是在土匪的奸淫中ณ死去的。47军因为这个事件受到中南军区的通报,141师师长被撤职。
他们把我们架到靠洞口的岩壁旁,那里有个5、6米长的小石洼,一股清泉从石洼中ณ流过,我们三人被按在石洼里,背靠岩壁并排坐在冰冷的水中。几个ฐ匪徒上来把我们的腿都大大地岔开,绑在石洼沿上的木桩上,然后把我们的手都拉到前面铐在一起。
周围乱哄哄地围了几十名土匪,郭子仪笑咪咪地说:“几位昨天都辛苦了,也没时间洗洗尘,现在你们就自己้洗吧!”
我明白了,他这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开地侮辱我们。我们三人都闭上眼,理也不理这群禽兽。
郭家老四急了,大骂:“娘的!给脸不要,老子给你们洗!”说着,把小吴被铐在一起的手拉过头:“国军在广西、云南、广东还有几十万大军,我这里可以直接和台湾通话,也可以联系美国盟友。我可以报告军统总局和美国中央情报局,就说你弃暗投明,任命你作我的谍报员,那时候就谁也不敢动你了。不过你得给我个ฐ名目,我不问你军事秘密,你随便说点什么,反正你是文工团的,随便说点什么就行,也让我跟上面有个交代。我不忍心看着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整天光着身子在这群乡巴๒佬手里传来传去,连洗身子都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的用心我已猜出了几分,我故意胆怯地细声问:“你让我说什么呀?”
他看我松了口,立刻兴奋地伸过头来说:“随便说点什么,比如你们这几个人都叫什么名字,这也不是什么军事秘密”
我立刻就全明白了,他还在找林洁。
见我低头不语,他紧盯着我说:“要不你给我指指谁是林洁。”
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我抬起头冷冷地说:“我们几个人里没有林洁。”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他站起身,手里拎着一件草绿色的军装ณ,指着已撕开半边的胸ถ章说:“没有林洁,这是谁?”我看也不看他,一言不发。
他气急败坏地捏住我的|乳头用力拧着,接着又粗暴地分开我的腿,揪住已经微微红肿的荫唇,恶狠狠的说:“你还执迷不悟?成百上千的男人等着插你呢,到那时候你想说也晚了。山里人就只知道操女人,懂ฦ什么怜香惜玉!你看见肖碧影了?公主坯子、倾城倾国,还怀着孩子,他们拿她当人了?一天被30个男人操,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
见我不说话,他口气缓和下来,带着威胁说:“你知道吗,这里的地牢和水牢还有20来个你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