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婶……”
家里那ว痨病鬼除了咳就是咳,全身上下没一处硬的,骨头都脆ะ得跟酥饼一样,还指望他那地方能用?捣得两ä下就腿一蹬归西了吧?
捣鼓了一阵,瞅她闭着眼享受,就生气的掐了她奶子一下。
“你……你要做什么?”
牛老二狠瞪了说话的人一眼,撑着身子要起来,一迈步就一个踉跄,那鞋里的淤泥少说得有三五斤,不由á得火冒三丈,边倒鞋边安慰自家婆娘:“我瞧出那ว小子来了,李庄的李傻子,回头我打上他家门去,给你出气。”
“这跟抓壮丁没两样吧?说给钱,一天下来还不够顿饱饭的。”
“……才不照上头的瞎搞。”赵秀英啐道,“你就成天看这书?难怪人家叫你傻子。”
李水根不明白的是,虽说是顶缸,可去部队不是件坏事,为啥儿子就不想去?
李傻子接了盆,一想就猜到李四海还在琢磨让他替黑娃ใ参军的事,哼了声,寻思得想个法儿把这关过了,总不能真替黑娃去部队吧?黑娃ใ去了到好,赵秀英还不得天天往河滩跑?
李傻子挺感激她的,这村里关心他的就二妮这一个。
这滋味她不好受,李傻子倒好受得很。
李傻子傻笑点头,嗅着她身上传过来的香味,好闻得很,低头又瞅她穿的是小短裤ไ,白花花的大腿就在跟前,趁她不留神,伸手过去就摸了把。
赵秀英一说,黑娃就拍了下大腿:“你说这话,我倒想起来了,上次傻子不是把老姑家的狗给咬了?”
“你瞅你婶子这地方圆不?”
这事一说两人心里就犯堵,想起来都是满肚子的苦,一下就没话说了。
李傻子傻乎乎地点头。
可硬不了的老毛病还跟从前一样,这跑到邻๑县找了那道士,被告诉说要吃九十九个大王八才能根治,好在李庄水活,王八多,花了大半年工夫才有了起色。
瞧她翻了几下书,就拉着她坐大腿上,手在她胸上胡摸。
“明天试试这书上头的老树盘根、神仙抱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
“呸!”
赵秀英一脸假正经,李傻子火上来了,把她翻过来,按倒在床上,脱掉她裤头,手掌就落在她白面似的屁股上,一下去就是五指红印。
“哎哟!”
叫了声,她就捂住嘴,怕在外头做针细线的黄桂花听见。
“让你给我胡乱介绍女人,我给你长长记性。”
几掌下去,她起先还叫疼,后头就呻吟了起来,竟然有些享受的样子。
李傻子听得心烦意乱ກ,扯下裤头,就插下去。
“别,傻子,小满,别……”
这下面还没消肿,再来几下,这撒尿都疼。
求饶一点用都没,李傻子该干啥还是干啥。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都走了样。
好一阵子李傻子才消停,她都只剩下喘气的份了,裤头一拉,哀怨的瞅着他。
“你想弄死我啊?”
“弄不死,你到乡上买盒药膏,擦两天就消เ肿了。”
李傻子干完活,神清气爽的靠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瞧着那ว水渍,怎么瞧怎么不舒服。
“哼。”
赵秀英叉着腿跟黄桂花告别ี就回家了,寻思着那是啥药膏。
刚进门就被李四海ร堵着,黑着脸说:“你又跑李傻子那去了?”
“爸,我去跟桂花嫂学缝布鞋……”
提着竹篮说了句,李四海ร脸更黑了,妈批的,你身上那ว骚味我都闻到了,还缝布鞋,缝你麻痹。瞅着她摇着屁股进屋,冷冷的眯起眼。
趁黑娃ใ才去当兵,这把她干了,怀上娃,回头能说是黑娃去部队前留的种。反正都姓李,生下来模样也不会差太远。
瞧着火头上来,瞅了眼刚从城里省亲回来的媳妇,往房里一指。
“秀英啊,你来我房里,我跟你说事。”
一大早的,李四海吃过早饭,嘴里叼根牙签,边剔牙边说。
赵秀英也不蠢,早ຉ防着他了,听着要去房里,那八九不离十是那事,就说:“爸,咱家也没外人,有啥事在院里说。”
李四海眼睛一圆:“我听村里人说你跟李水根有些不清不楚的是不是?”
“你听谁说的?”
“村里的陈河、九叔都说了。我说你怎么เ成天往老六家跑,原来是想男ç人了。黑娃ใ这才走,你就胡来,这要传出去了,我李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你给我跪下来。”
赵秀英冷哼一声,提起竹篮扭头就走。
“回来!”
“李四海,我看你是黑娃的爹,叫你一声爸,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看我洗澡?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整我,这事传出去,看是你李四海名声臭,还是我名声臭。”
啪的一声,大门关上。
李四海瞧着晃个不停的铁门,一时怒不可遏,重重一拍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