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那痨病鬼除了咳就是咳,全身上下没一处硬的,骨头都脆得跟酥饼一样,还指望他那地方能用?捣得两下就腿一蹬归西了吧?
李傻子推开她双腿,往下头一瞅,水是不少,就是不够滑,摸了几把,才粘乎起来。就把她双腿扛到肩上,往前一挺。
“你……你要做什么?”
李庄的人都在偷笑,也有人认识这壮汉的,就喊:“牛老二,让你耍威风,不就碰了你婆娘一下嘛,你就跟个傻子致气,这下好瞧了吧,弄得满身泥浆,倒还真像头老黄牛。”
“这跟抓壮丁没两样吧?说给钱,一天下来还不够顿饱饭的。”
李傻子床上堆满了书,她偏扯起本《春事绘》,他就乐了:“表嫂,你没瞅见上头好些姿势,咱都没弄过呢。”
李水根不明白的是,虽说是顶缸,可去部队不是件坏事,为ฦ啥儿子就不想去?
“小满,去田里弄些田螺,顺便把话传给你爸,”黄桂花说着喃喃道,“也不知村长找他啥事。”
李傻子挺感激她的,这村里关心他的就二妮这一个。
二妮又怕叫人被人瞧见她被傻子摸了,以后没法在村里做人。这嘴唇咬得快出血,也只能委屈忍受。
李傻子傻笑点头,嗅着她身上传过来的香味,好闻得很,低头又瞅她穿的是小短裤,白花花的大腿就在跟前,趁她不留神,伸手过去就摸了把。
“爸,我听水根叔说,这傻子有时候会抽抽乱窜……”
“你瞅你婶子这地方圆不?”
李水根忙换副笑脸:“不就是说说嘛,反正傻子也听不懂。”
李傻子傻乎乎地点头。
年前有个道士路过李庄,给李傻子他爹两副药,家里也没当回事,扔在灶台上。等得快忘了,李傻子去倒热水,把药碰落到เ桶里,煎药变成了药澡,一洗完他就像被雷劈了,什么事都懂ฦ了。
望了会儿,就爬起来穿上衣服,吴月芝也穿衣服,还吐了口口水,往那肿的地方抹。扯长裤的时候也不敢拉得太长,勒着都痛。
让她先走,李傻子在河里摸了两条手指长的鱼,才打算回家。转头就瞧见东婶家的孩子蹲在溪边翻石头。
“虎子,掏啥呢?”
“干你屁事。”
“嗬,屁娃的,嘴还贱了,你爹活不长了吧?”
虎子拿起石头就要砸,李傻子抖着塑料é袋里的小鱼:“想要不?”
“给我,傻子,你要鱼做什么?我拿了给我爹做鱼汤。”
李傻子淌着水过河,很大度的将塑料袋扔给他:“就手指长的鱼,做个屁的鱼汤,你要做鱼汤,我教你抓鱼。”
“你是傻子,你会抓鱼?”虎子的脑子没转过来。
“屁话,你没瞧电å视里,傻子还能弹钢琴呢,你翻石头不是想抓去,是想摸螃蟹吧?”
“嗯,”虎子瞅着他就说,“你要能ม抓一条半斤的鱼,我以后就叫你小满哥。”
“这有啥难的?”
李傻子带着虎子往河上游走,没多久就找到李四海家放地笼的地方,提溜着笼子扯上岸,让虎子跑回家拿了个桶,把地笼里的收获都倒下去。
“你瞧瞧,一条莲拐,四条小草鱼,这还有十七八个小龙虾,够你家吃一顿的了。”
虎子憨憨的笑,一转身提着桶就往家跑。
李傻子不紧不慢的在后头跟着。
东婶家离河边近,独门独院的土坯屋,外头煤炉上还摆着药罐,煎着的药都沸出来了。虎子把桶往井边一扔,就要拿手去提药罐。
被李傻子推开,拿了条毛巾包好再拿下来放一边,等把煤炉风口关上一大半,再把药罐放上去。
“虎子,谁来了?”屋里传来声有气无力的喊声。
“是小满哥,爸。”
“傻子?他来咱家做什么?”
李傻子掀开门帘走进去,扑面而来的药味,差点让他转身就走。
“东,东叔,我,爸让我来瞧你,看,看有啥好帮忙的……”
东叔瘦得快不成人形了,脸陷下去,胳膊快跟竹条一样了,皮包骨头,前胸贴后背的。这要不知来由的,都怀疑他是荒年逃出来的。
“六哥有心了,我……咳咳!”
他一咳嗽ณ就是血水,李傻子在里屋装了十来分钟傻就跑出来。
“傻子……”
东婶这时也回家了,那边馒头做完,够一天吃食的,她就没事了,工钱照领ๆ。瞧赵秀英没跟着她,李傻子还想着报复她来着。
“我来瞧瞧东叔。”
从赵英那也知道,这李傻子有时候还蛮清醒的,他是傻,但不是全傻。
“就不瞧你东婶?”
“也瞧。”
东婶冲他一笑,拿了个布娃娃往屋里一扔,虎子就跟条狗一样追进去。
“跟东婶来小房,让东婶瞅瞅你宝贝。”
说话声音不小,李傻子往里屋瞅去。
“他是个废人,听了有啥,走。”
拽着李傻子的手臂就进小房,女儿都十六七了,她也不顾虑那么多,扯住他裤子就要拉。这算头回把李傻子吓着了。
“东婶,你咋跟女土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