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里,朱延龄正与管家商量着如何给上司们送礼之事,管家突然问了一句:“老爷,这小姐与施府二公子的婚事?”
然,此时南宋的建立却害苦了朱延龄,宋孝宗即位后,先整治的就是官吏。特别是对趁战乱时买入官职的官员,重新า进行逐级审核。这下朱延龄彻底慌了,他不得不再次求助于施ๅ城。
柳莫寒无语。
这字字相思,句句无奈的诗词让柳正见也不免落泪,但他却不曾劝过,无从劝说。
卢氏点了点头。
上前给父亲施了礼,问候道:“父亲大人,今日看你气色不错,心情也不错呢。可有喜事?”
这词里的哀怨,不是真正伤心的人,谁堪体会?谁人见怜?
朱延龄看了看夫人,叹道:“也只能如此了。”
朱延龄一时猜不透施的话,只好点头道:“是,是。”
朱淑真欠欠身,说道:“谢父亲关心。我只是有些怀念歙州的柳河滩了。”
朱延龄赶紧ู说道:“是,是这样的。大人从前曾在歙州ะ为官,小的”说到เ这儿,他突然停了下来,心想,把当年那事儿再说出来,怕要误了自己前途的。
柳莫寒心痛不已。
柳正回道:“我也舍不得老爷,这十几年老爷一直把柳正当作自家人,从不设防,只是近日里,身子总不利落,老夫现在只想回家颐养天年,万望老爷恩准。”
朱淑真见母亲答应了,憔悴的脸容立即有了光彩,她上前抱了抱母亲,说道:“知道,谢谢母亲。”然后推门出去。
柳莫然点头称是。然后说道:“父亲,这日后,让我如何面对小姐?”
朱延龄仔细琢磨了一直长子朱子安的话,点了点头。
朱延龄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不小了,你母亲当年嫁给我时,刚刚过十四罢了。你应该定门亲事了。”
柳莫寒回道:“谢谢小姐记挂,已经睡下了。”
柳莫寒赶紧回道:“哪里。”
柳莫寒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说道:“真儿,快去看书吧。今日里师父怕是要检查的。我也该打扫书房了。”
看着柳正心里莫名的酸楚。他轻轻拭去柳莫寒眼角的泪花儿,说道:“孩子,你记着,人在屋檐下,难得不低头。眼下时局动荡,我们得处处小心才是。你懂么?”
柳莫寒摸一下空空如也的衣袖,摇头叹息。
朱淑真拍手笑,说道:“行,太好了!”
柳莫寒更是心头难受,他上前一步,鼓足勇气说道:“淑真,你知道的,我是喜欢你的。”
柳莫寒回道:“这我不曾听母亲提过。”
父子二人稍作休整,第二天返回歙州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