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男人腿间的那处看了一会儿,然后咬咬牙,伸手扯下他的内裤ไ,释放出火热的欲望。等它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便直挺挺地打在了她的小臂上…
她的身体很敏感,这是靳承第一次和她上床时就发现的。前戏过后,还没好好享用正餐,她便开始颤着身子求饶。
等红灯的空隙,他把双手搁在方向盘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问道:“冷吗?”
话音刚落,后颈处传来一阵湿濡的感觉,那ว人的吻便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手掌滑过臀缝,灵巧地钻过腿间,停留在目的地,指尖翻搅着滑润的花唇,再向下,戳进穴口…
和他对视三秒,子惜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坐直了身体,神情尴尬地开口:“不好意思哦。”
和靳承说明了情况,作为金主,他表现得相当宽容大度,这段时间也没再找过她。
她真的太乖软,他的舌头钻进去,她便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地吸,大概是怕惹他不开心,动作很轻,虽然没人任何技巧可言,却还是把他撩拨得不行。
听见关门的声音,女人纤长的手指仍在平板上划ฐ来划去,等回复完邮件,才悠悠然地抬头,冲他嫣然一笑,“怎么大清早的回来了?”
靳承爱极了她这副慌张无措的模样,像迷失在丛林中的小白兔,很乖๔,很嫩,很好掌控,很适合被调教。
侍者把他们带到最里侧的位置,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海域。天色渐晚,海水的颜色变深,暗蓝ณ深邃,引人无限遐想。
“你不要躲我。”
她没有接,他便放了回去。
她舔了舔嘴,小巧的舌尖很快地缩了回去,然后半咬着上唇,这无意识的举动看得男人口干舌燥。
子惜面无表情地眨眼慢慢,然后朝他鞠了个ฐ躬,身体轻飘飘的,连站也站不稳,要不是靳承走过去扶了她一下,估计早就丢â人地栽倒在地了。
子惜没有抬头,还是不悲不喜的样子,声音小小的,“陈姐,谢谢你,总是这么เ照顾ุ我。没有人给我受气,是我自己้的问题…再说,就算是生气,我除了忍着还有别的办法吗?”
助理心里颇็多疑ທ惑,但也只能藏着。
失了面子,“张局”的脸顿ู时黑了,“怎么เ?有钱不赚啊?”
那…靳总又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松领ๆ带的手指顿ู了顿,神色淡淡地纠正她,“我姓靳。”
子惜无奈地笑笑,“是像公主那样养尊处优的?”
说罢她蹲到林菀面前,神情认真,像个教导孩子的长辈,继续道:“妈妈,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了,没有意义的。我永远不会觉得你和爸爸对不住我,能ม做你们的女儿,我已经很幸运了。所以啊,妈妈,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以后会成为ฦ很棒的人,会赚很多很多的钱,会好好孝顺你。”
…
年关将近,靳承的生活被各种会议和年终报告包围着,每天工ื作十几个ฐ小时,即便偶尔得了空闲,也很难有功夫去想其他事情。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年会开到凌晨才结束。熬过了困点,下属们又有了精神头,争相建议去附近的酒店吃夜宵。
靳承虽然性格冷漠,但在下属面前也不会摆架子,他公式化地笑笑,“各位辛苦了,待会儿算我请客,犒劳大家。”
等整层楼恢复了安静,他回到เ办公室,松了松领口,眉宇间略带疲倦,这才注意到还未离开的韩曜。
“你怎么เ没跟他们一起去?”
“靳总,夫人…”
看他面色倏忽变得清冷,韩曜赶忙改口,“舒总下午打了三个ฐ电话进来,我刚才接到เ一个ฐ,说如果会议结束,让您给她回个电å话。”
“还有其他事吗?”
“子惜小姐前天为ฦ她母亲办理了出院手续。”
靳承微皱眉头,“出院?不是说四月份做肾移植手术吗?医生那边怎么说?”
“医生说,子惜小姐的母亲拒绝做肾移植手术,并且坚持出院。”
他沉默片刻๑,“知道了。”
“靳总,需要给您带夜宵吗?您连晚饭也没吃。”
“不用了,你出去吧。”
他把手机开机,屏幕上显示着好几通未接来电å,并没有理会,而是点开通讯录,下滑到เ她的名称,犹豫再三,还是打消เ了那个念头。
去休息室洗了个澡,清清爽爽地出来,这时才想起给
魔辱之馆全文阅读
舒曼回电话,那边很快接起,声音不冷不淡地问:“明天有空吗?”
“有事?”
“嗯,你爸,哦不,是咱爸,让我们回家一趟。”
“嗯。”
舒曼突然笑了,带着一丝嘲弄,“你最好想想明天怎么เ应付他们。”
他背倚办公桌站着,手指轻扣桌面,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不劳你费心,我自有分寸。”
舒曼冷哼一声,挂断ษ了电话。
靳承来到落地窗前,一眼望去,漆黑的夜,星光寂寥,衬得他更加落寞。
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头脑沉沉的,意识却愈发清醒。
突如其来的放空让他想起了往事。
父亲年轻时是当地有名的青年才俊,把家族企业经营得风生水起,娶的妻子也是门当户对,只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