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很敏感,这是靳承第一次和她上床时就发现的。前戏过后,还没好好享用正餐,她便开始颤着身子求饶。
子惜凝视着他的侧脸,欲言又止。
话音刚ธ落,后颈处传来一阵湿濡的感觉,那ว人的吻便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手掌滑过臀缝,灵巧地钻过腿间,停留在目的地,指尖翻搅着滑润的花唇,再向下,戳进穴口…
等睁开眼,发现身边多了一个男ç生,自己的胳膊还占了人家大半个桌面。
和靳承说明了情况,作为金主,他表现得相当宽容大度,这段时间也没再找过她。
靳承几乎ๆ没有和女人这样缠绵地吻过,唇齿相依,渐次深入,不断辗转,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被刺激得叫嚣着。
听见关门的声音,女人纤长的手指仍在平板上划ฐ来划去,等回复完邮件,才悠悠然地抬头,冲他嫣然一笑,“怎么大清早的回来了?”
她为ฦ难地抬眸看他,弱弱地说:“我不会…”
侍者把他们带到最里侧的位置,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海域。天色渐晚,海水的颜色变深,暗蓝深邃,引人无限遐想。
他握住她无处安放的手,嗓音喑哑,不知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子惜听出了几分不同往日的情绪。
她没有接,他便放了回去。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小男生,也并非经不起挑逗的人,相反,丰富的阅历让他在这方แ面的阈值已经变得很高了。可刚ธ刚那声短暂的音儿,却让他瞬间起了反应。
子惜面无表情地眨眼慢慢,然后朝他鞠了个ฐ躬,身体轻飘飘的,连站也站不稳,要不是靳承走过去扶了她一下,估计早就丢人地栽倒在地了。
她斜靠着门框,痛心疾首地看子惜收拾桌上的化妆品,还是没忍住劝道:“小飞娥哟,是谁给你气受了吗?你不想出台,那咱们就不出台,什么เ李总张总的,我去给他们赔罪还不行吗?”
助理心里颇多疑惑,但也只能藏着。
子惜强忍着恶心,“张局,对不起,我不出台。”
那…靳总又是怎么一回事?
四目相对的刹那ว,子惜有些惊愕地往后退了两步,等冷静下来,一手捂着胸ถ口防止浴巾掉落,一手扶着门把,仔细回忆妈咪之ใ前交待她要熟记的客人信息,“李总…”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吮着埋在肌肤之ใ下的动脉ำ,等她吃痛,扭过脸,他便衔住她的唇。
这是一个ฐ漫长又缠绵的吻,漫长到她以为自己้就要溺亡在这令人窒息的温存中ณ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得以呼吸,视线里是他近在咫尺的眉眼,他们离得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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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近,可却又遥远得宛如隔着万丈银河。
他的目光已然变得清冷起来,像是秋末的潭水,沉寂又冷冽,深得让她无法触及。
子惜的心,像是浸泡在了这样的潭水中,又冷又疼。
她情难自制ๆ地轻抚他高挺的眉骨,那么柔软的神情,却带着悲伤,像是要将他的容颜永远地镌刻๑在心头。
“怎么了?”
察觉到了异样,靳承笑问。
她眼眶红了,泫然欲滴的样子,有种楚楚动人的可怜。
“不喜欢的话,下次不让你做了。”
她依旧不言语,泪水却淌了下来。
“子惜,是我逾矩了,我不该过问你的私事。”
子惜终于忍不住,搂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胸ถ口,失声痛哭。
她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这么เ痛苦。
多么荒谬,多么เ绝望,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她仍是飞蛾扑火般地爱上了他。
她表面看起来柔弱怯懦,懵懂无知,其实并不然,她的坚强是藏在骨子里的,最难能可贵的是,她很清醒,深知自己的境遇,所以选择了和他交易。可是她又那ว么傻,即使身处困境,也在努力地抗争着,但终究是落入了这片沼泽。
不过,一直以来,深深吸引着他的不正是这些吗。
她向来懂事隐忍,靳承还是第一次见她情绪失控。
他很快明了,于是从她身上下来,背靠着床头,神情从容地坐在她的身旁。
“子惜,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约定吗?”
她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把眼泪擦干,点点头。
“如果你不想继续下去,我们可以结束这段关系。”
他的声线平稳,像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
的确,于他而言,这不就是寻常之事。
子惜自嘲道:“靳总,是您不想继续下去了吧。我给您带去困扰了吗?”
他不予置否,“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情,都让我觉得困扰。”
比如你对我动了情,亦比如,我也在动情的边缘岌岌可危。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笑容惨淡,“我知道了。抱歉,让您觉得困扰。也谢谢您给予我的帮助。”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可以洗个澡再走吗…?”
靳承笑笑,语气难得温和,像是留แ给她的,最后的善意。“这么晚了,要走也不是现在走,明天我送你回去。”
看,他就是这样的人,上一秒还沉浸ฤ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对你温柔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