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啥呢？想吓死我们？！”气喘吁吁的黄群一把搂过马小扬，责备道。
……是啊，没人来围，没人来找的日子，真安静啊……
“怎么เ证明？谈话现场只有我和大哥。当时，我也不可能对大哥搞现场秘密录音。”
贡志英完全愣住了：“你……你暗中ณ在调查嫂子？二哥，你这是为什么？就算她在‘伪造’病历，又怎么了？要说‘伪造’，我也伪造过。如果你愿意把这种行为ฦ叫做‘伪造’的话，我想中国至少有一千万人伪造过自己的病历。小老百姓让大夫帮着撒一点谎，不就是为了上单位领导那ว儿蒙几天病假，干点私事儿呗……中国的小老百姓不就是这点能耐吗？”贡志英说着说着真有些激动了：“……你还在秘密调查谁？你是不是要我去帮你监视嫂子？让我给你当克格勃？”她大声斥问。
“这件事非同小可……”
“少跟我说这个！”
“……”马扬苦笑笑，没再往下争论。这个问题太复杂，不是这时候能讨论得了的。“我们只有十分钟็时间……”他抬起头，恳切地看着黄群，然后郑重地说道，“就算我这一回错了，你也让我再错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