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端州,也不知道秦峰他们是不是还留在铜州ะ寻找自己?这一国之君失踪,传回京里还不天下大乱ກ?必须尽早ຉ离开。
凤姨连忙上前捂住越倾颜的嘴,和婆子一块将她拽进了船舱。越倾颜甚至都不知道那人看见了自己没有。
正在这时,屏风外进来两个婆子,架起一个女子拖了出去。剩下的女子不由得嘤嘤哭泣出声。
“你们大胆,快把我放了!”越倾颜拍着门不停的喊着,可是喊破了嗓子都没人理。
☆、被拐
“不是,爹娘都爱的孩子,他没有办法。”宋昀望着那空空的黑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车帘挑开,宋昀进入车厢,双手将一封信呈给越倾颜,“络州沧江河堤决口。”
“京郊不是有皇家别院吗?去那里看看吧。”
越倾颜抬头看了眼湛蓝ณ的天空,“过些日子天就要热了,雨水也会多起来了。”
老娘这绝对是要将她往绝路上推,就算她这个昏君娶ດ了赵晚樱又怎么样?还不是让人家守活寡,搞不好被赵晚樱发现了秘密,回去告诉狐狸舅舅。这大魏的江山还要不要了?
做皇帝要恩威并施ๅ,在保护越倾颜这件事上,宋昀的确是立了功的。虽然越倾颜自己定位是一个昏君,但是人家舍命相救,探望一下还是应该的。
越倾颜心中啧啧,真是公子如玉。“还得麻烦你。”
“现在怎么办?”冷静下来的越倾颜看向宋昀,既然是敌的话,到底是冲着谁来的?是这个督主千岁还是她这个冒名昏君?
喊不敢喊,怕招来不该来的东西;走也不敢走,怕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剩ທ下的只有呆在原地等。
一身轻的越倾颜滚到毯子上,“谁知道这甲胄如此沉,你不知道,刚才差点儿压得我走不动。”
“也不差这几年了,说起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越倾颜端起茶碗,“毕竟有些人命硬不怕,皇姐却是个命苦的。”
手持令牌走进东厂,大门前的衙役见是宫中来人,直接将越倾颜带去了东厂管事那里。
宋昀往中ณ间走了几步,“白日里忘了跟陛下回报一件事情,就是端州太守的一双儿女逃了出去。几方查探都找不到,想来是有什么เ人暗中相救。”
大敌当前,越倾颜想也不想,直接张嘴咬上了那只描画着她嘴唇的手。岂有此理!越倾颜大怒,这阉贼敢轻薄她?好不容易挣脱胳膊,捞起了榻旁้的香炉,照着发愣的宋昀脑门儿上招呼了去。
一阵轻风拂过,花园里走出一个ฐ人影,身姿颀长,面容俊美,一身青色蟒袍,披风在身后飒飒飘舞。
这是一个假皇帝和一个假太监相爱相杀亲的故事。
正如郭廷所说,越倾颜可以在宅子里随处走动,但是翠儿时时跟在身边,想做些什么根本就不能。还有那神秘的大人物又是谁?什么时候来?
在昨日的假山处,越倾颜又看见了容萧。
“想到办法了?”容萧问道,“我的余生可全握在你手里了。”
握在越倾颜手里的人可多了去了,放眼整个ฐ大魏,那个不是?“鱼汤,你也可以想想办法。”
“鱼汤是个琴师而已,又手无缚鸡之力,况且这次被抓,晚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容萧连连摇头。
这是要她负责到เ底吧!“对了。”越倾颜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翠儿,“你知道郭廷一直在等一个大人物吗?知不知道是谁?”
容萧一愣,摇头,“我只知道你是郭廷献给那大人物,用来暖床的。”
大逆不道!待出去这端州,定要派人砍了郭廷的脑袋!暖床,自古谁听说皇帝是用来暖床的?
两人走到湖边的小亭里,碧波连连,盛放的睡莲迎风起舞。湖风入亭,吹散丝丝热气。
“鱼汤,要不你牺牲一下如何?”越倾颜问道。
“如何牺牲?”容萧坐到小亭栏杆上,撩了一下衣袍。
这个真不好开口,“我看郭廷对你还不错,不如将计就计,让他彻底卸下防备?”
“晚樱说说,要具体怎样做?”容萧嘴角的笑消失了。
“郭廷是不是好男风?”越倾颜委婉的说道。
容萧哼了一声,“他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我不好!”说完,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越倾颜也觉的这样有些过分,这不是揭人家的伤疤吗?遂连忙追了出去。
“你等等!”越倾颜上前拦住容萧的去路,“我再想别的办法。”
容萧伸出手,将越倾颜因为跑而落下的发丝抿到她的耳后,“其实你为ฦ什么不等着那ว大人物来,说不定他会带你离开!”
坐以待毙,那可不行。容萧的举动让越倾颜后退了两步,“自己的命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好。”
“晚樱说的很对。”容萧嘴角微翘,“我叫容萧,你真的忘了?”
“对对。”越倾颜笑了两声,“记起来了。那你为何称自己鱼汤啊?”
“因为你最起码还记得一些不是?”容萧往前走去,“晚樱,我们一定会离开这里的。”
已经过了三天了,郭廷连个影子也没见着,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万一络州河堤的事情解决了,宋昀肯定会回京,到时候颠覆了朝堂怎么เ办?
突然,房顶上好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