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姨连忙上前捂住越倾颜的嘴,和婆子一块将她拽进了船舱。越倾颜甚至都不知道那人看见了自己没有。
看着身上不伦不类的衣裙,越倾颜皱眉,这简直比宫里的舞娘穿的都艳俗。
“你们大胆,快把我放了!”越倾颜拍着门不停的喊着,可是喊破了嗓子都没人理。
“臣遵旨。”宋昀微微弯腰。
“不是,爹娘都爱的孩子,他没有办法。”宋昀望着那空空的黑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越倾颜心中一跳,听宋昀的口气,似乎并不是好事。“何事?宋督主上来说话。”
“京郊不是有皇家别ี院吗?去那里看看吧。”
“恐怕一时半会儿还查不出幕后之ใ人。”宋昀倒也实话实说。
老娘这绝对是要将她往绝路上推,就算她这个昏君娶了赵晚樱又怎么เ样?还不是让人家守活寡,搞不好被赵晚樱发现了秘密,回去告诉狐狸舅舅。这大魏的江山还要不要了?
“在他的帐子里休息。”看着越倾颜的脚,许竹青有事一阵叹气,“听说他回来时,浑身是血,那样子骇人的很。”
越倾颜心中啧啧,真是公子如玉。“还得麻烦你。”
如此一听,越倾颜消เ停了,她看着眼前的火堆已被熄灭,想来是宋昀怕暴露目标。还有,搭在她身上的这件披风不是宋昀的吗?
喊不敢喊,怕招来不该来的东西;走也不敢走,怕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剩下的只有呆在原地等。
许竹青轻轻的为ฦ越倾颜卸去身上的铠甲,“陛下,您的肩膀磨破皮了。”
“也不差这几年了,说起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越倾颜端起茶碗,“毕竟有些人命硬不怕,皇姐却是个命苦的。”
这四个侍卫是当初太子越凌科留下来的,越倾颜用的还算顺手。
宋昀往中间走了几步,“白日里忘了跟陛下回报一件事情,就是端州太守的一双儿女逃了出去。几方查探都找不到,想来是有什么人暗中相救。”
宋昀伸手抚上越倾颜的脸,人也渐渐靠近。
一阵轻风拂过,花园里走出一个人影,身姿颀长,面容俊美,一身青色蟒袍,披风在身后飒飒飘舞。
那阉贼有能ม力做出点儿什么吗?
“你以后可以在宅子里随处逛,但是被想着跑!”郭廷语气中带着警告。
“其实我是想和过老爷谈一笔买卖。”越倾颜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几颗香兰,不明白郭廷为何看的如此入神。
“什么也别想,老实呆着就行,没人会对你怎么样。”郭廷对越倾颜口中的买卖并不感兴趣。
越倾颜觉得郭廷拒绝的干脆,是认定她没有做买卖的成本?遂想着再开口试试。
“不用说了,我还有事,你回去吧!”郭廷自越倾颜进来连看都没看过一眼,和昨晚简直是判若两ä人。
郭廷转身准备出茶亭,越倾颜才看清楚他的另一半脸,眼的周围一片青紫ใ,简直肿成了一个桃子。
憋住笑,看着走出去的郭廷,越倾颜猜想昨晚鱼汤肯定是拼命反抗,也不知道成功与否。
郭廷应该的确如凤姨ถ说的那般,富甲一方แ。花园修的极为别致,那层层叠叠的怪石假山就特别ี有意境。中间还有一座石洞。
皇宫里的假山比这里的好上不少,就说石洞吧,曲折蜿蜒,在里面躲避日头,很是凉快。
这时,石洞里传出奇怪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似是有人在求饶。越倾颜停下脚步,朗朗乾ດ坤,光天化日之下,莫不是有人行凶?
所以越倾颜当即决定绕道而行,刚迈出几步,一个人影踉跄的从洞中退出来,正好将不愿管闲事的昏君撞倒在地。
“大胆!”越倾颜捂住腰,“你敢冲撞……”。
撞到เ越倾颜的那人觉得歉意,想将她拉起,看了眼洞口,最终转身离去。
这是什么世道?这大魏朝的风气现在都变成这样了吗?看着离去的人,越倾颜有些气愤。
“没事吧?”
一只好看的手伸到越倾颜面前,她抬头看去,阳光刺眼,她眯了眯眼睛,“鱼汤?”
容萧一笑,“你还记得啊?”
“你曾经帮过我嘛ใ,恩人的名字当然应该记的。”越倾颜说的有些心虚,恩人的名字她早ຉ忘了。拍拍手,越倾颜自己站了起来,“你没事吧?昨天看你被郭廷带走,还想着你会不会有事。”
容萧找了块石头坐下,“如果我有事,你会救我?”
“我会想办法的。”要是她做回皇帝,别说救一个鱼汤,就是铲平郭宅也不在话下。
“怎么跑到端州ะ来了?”容萧一双眼睛好像在笑。“你那ว堂兄想吃端州的拳头菜?”
“哦,我其实是出门走亲戚的,谁知半路遇到了拐子,再醒来时就到了端州。”对了,那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