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忏悔地抱住她,抚摸她,精心料理她的起居,用巧劲撬开她的嗓眼,让她吃下一些汤粥。
他们形影不离,一起吃饭,一起讲话,一起入睡,全然不把陈淮放在眼里。
比起她声音里的清醒和婉转,他的嗓音低哑难掩,锈钝的刀划过纸面,他说:“很好。”
他看着陈济摸着自己的奶子,抠弄自己้的小穴,眼神迷离,嘴唇张合,液ຂ体滑落到她的锁骨,一片白浊。
她慢慢地把身体往前送,用牙齿去咬他的皮带,把它一格一格地往后推,然后含住中间的硬铁,冰冷的金属硌得她牙齿生疼,她硬抗着,用舌头抵着暗扣,终于把它取了下来。
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晃荡着双腿,侧头笑意甜蜜,好像是误入凡尘的天使一样。
陈济偏头,声音清醒地拒绝,“不想。”
但此刻๑那个男人却变成了林丛然。
他想,明明就在昨晚他们还肌肤相亲,她还在他的身下承欢,叫他哥哥,用她娇媚的嗓音喁喁细语,拿那双婉软的小手滑过他的胸前,承受他的进入,回应他的亲吻。
她把手指抠入口腔,干呕。
他浑身轻颤。
哥哥他在我身边了。
我想起和他最后的通话。
就像他的心一样。
那眼睛里的情绪太纯粹,柔情漫溢,这张和他有三分相似的脸,让陈淮尤其觉得不安。他觉得太软弱了,即便是女孩儿,即便是他妹妹,他依然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眼神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总让他止不住地去代入这种懦弱的情绪出现在自己脸上的情景。
我靠在床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苍白的脸色变成不正常的潮红,随着我坐下的动作深深地吐气,一边做一边把拖在我背上的手下移,摁住了我的屁股。
他面对我。
我躺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想着这一天,突然发现这是哥哥离我最近的时候了——除去假装他情人和他做爱那夜之外——即便是在家里,哥哥回来了,住在一楼的他的房间,离我的房间隔了一层又隔了两间客房,睡着时也离的极远。
“哥哥,”我问他,“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他根本就不配啊。
我不满,用力咬了咬他,他转过头来吻我。
我幻想着这样的场景,在每一个噩梦惊醒的夜晚,一遍一遍地生起那团火,在夜里把眼睛点亮,从唇缝里挤出尖细的笑声。
所以最后那句“在肏你”被咬碎了,电流音含糊不清。
又一次。
我知道林丛然能理解这种感受的,他在那ว天结束的时候把陆秀从房间里带了出来,跟他在客厅里面对面坐着,陆秀问了他很多话,他几乎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吃茶,末了抬起头看我一眼,起身,把陆秀送出门。
唔……
他一边说,表情一边变化,可能是想起当时我躺在病床的样子,或许医生说了什么他听到了,也或许是丛然哥哥说了什么告诉他,反正他看着我的表情慢慢从不可理喻变成了矛盾和纠结,甚至有点同情的意思。
他站起来,捏着我的肩膀让我和他对视,但他此时衣衫不整,阴茎跳动,像小鸟似的颤了颤,我觉得很搞笑,咧开了嘴角。
我也慢慢感觉到他懈去力道,把我从怀里拉远,让我看到他的脸。
我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红肿,疼的不行,慢慢起身。
我听到เ哥哥说:“一开始怎么เ进不去?”
他其实并不是每周都回家的。
我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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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那个地名离市中ณ心挺远,在A市六环和七环之间,应该是个小区。附近有港口,还有一个巨大的垃圾焚烧场,地理位置……很适合特殊交易。
为什么เ现在不在我身边?
他就继续插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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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明天还有课呢。”
走上楼梯时我朝她背影看了一眼,她正打开房门进内室,房间里的电视播的是最近大火的家庭伦理剧ຕ。
他没有继续废话,把我提到桌子上,移开椅子,站在我面前。
我垂下手,浅浅地看了他一眼,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饭局开始了。
他没说话。
我脱下内衫,把胸罩取了下来,掀起他的衣服把胸贴在他身上。我蹭了蹭他,十八岁的大男孩血气方刚,很快裤子中间就有巨物突了出来。
他起身就要走。
陈淮开心地想着。
他看着陈济忙来忙去,脱下他的裤子,在他腿根抹上透明的胶液,然后担忧地看着他,问他“疼不疼”。
他大言不惭,把手放在她后脑笑着说,“你给我口我就不疼”。
她满脸通红,娇滴滴地骂了他一声。
然后她俯下身,隔着裤子舔了舔他的阴茎。
阳物瞬间立了起来,突然变大,打到了陈济的脸上,她捂着脸往后退,嗔怒地看着他。
真可爱啊。
陈淮看着她脱下自己的裤子,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他勃起的阴茎,她吞吐着,在他的腿间上下起伏,口津顺着肉棒打湿他的阴毛,她接着含得深了,含住他湿润的阴毛,往后带了带,轻微刺๐痛,让他痛苦也快乐。
他想,她真的是玛咖呢,所有的痛苦在她手里都变成了快乐่,他享受和她有关的一切。
一切。
包括她在他伤好以后不再理他,他又自残引起她的注意,她反复着游离的态度,若隐若现的爱意,还有那背着光随着上下起伏时隐时现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