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形影不离,一起吃饭,一起讲话,一起入睡,全然不把陈淮放在眼里。
很久以后,她才慢慢伏倒在他身上,用手在他乳头外一圈圈划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说,“哥哥觉得怎么样?”
他看着陈济摸着自己的奶子,抠弄自己的小穴,眼神迷离,嘴唇张合,液体滑落到เ她的锁骨,一片白浊。
陈济低下头来。
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晃荡着双腿,侧头笑意甜蜜,好像是误入凡尘的天使一样。
“好妹妹,”陈淮呼出一口浊气,放开她的乳房,含着她耳垂说,“你也是想要的,对吗?”
但此刻那个男人却变成了林丛然。
陈淮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把手指抠入口腔,干呕。
“唔,”我觉得有点疼,刚刚才有了些力气,还受不得太剧ຕ烈的活动,轻轻叫了他声,“哥哥,痛。”
哥哥他在我身边了。
他说:“阿济,你还好吗?”
就像他的心一样。
小小的女孩儿,藕节一样软糯,她长得极为漂亮,有一双月亮一般光洁的眼睛。但陈淮不喜欢那双眼睛。
我靠在床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节律地上下耸动,尝试提起臀重重坐下,让他进入得更深一点。
他面对我。
我看到他的手指轻捻,似乎是想抽烟,又碍于女士在场,最终作罢。
“哥哥,”我问他,“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可新娘的眼里柔情漫溢,女人的娇俏在婚纱的盛装下被无限放大,她美得惊醒动魄,那满溢的爱也让我心惊到胆战——凭什么呢?凭什么是陈淮呢?
我不满,用力咬了咬他,他转过头来吻我。
我希望他死在我手里,用那双眼睛看着我,看着我捏碎他的脚踝和膝盖,重重地倒在地上,从此无法自理,只能依赖我,被我囚禁,眼睁睁看着我肏他。
所以最后那句“在肏你”被咬碎了,电流音含糊不清。
“我挂了。”
我知道林丛然能ม理解这种感受的,他在那天结束的时候把陆秀从房间里带了出来,跟他在客厅里面对面坐着,陆秀问了他很多话,他几乎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吃茶,末了抬起头看我一眼,起身,把陆秀送出门。
“你为什么เ要跟我上床啊?”
他一边说,表情一边变化,可能ม是想起当时我躺在病床的样子,或许医生说了什么他听到了,也或许是丛然哥哥说了什么告诉他,反正他看着我的表情慢慢从不可理喻变成了矛盾和纠结,甚至有点同情的意思。
我想。
我也慢慢感觉到他懈去力道,把我从怀里拉远,让我看到เ他的脸。
哥哥慢慢软了下去。
我听到哥哥说:“一开始怎么进不去?”
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等他周末回家拿换洗的衣服。
我说:“嗯。”
第六份收藏1้兄妹关系林|
她说的那个地名离市中ณ心挺远,在A市六环和七环之间,应该是个小区。附近有港口,还有一个巨大的垃圾焚烧场,地理位置……很适合特殊交易。
当天晚上我又失眠了,低迷的心情在发现自己例假来了以后到เ达了最低点,痛经绞得我死去活来,半天都下不了床。我看着岑嘉发给我的短信,甚至开始迁怒于他:为什么要是明天?
他就继续插入我。
第五份收藏8兄妹关系林|
我说:“明天还有课呢。”
我往楼ä梯走,她往一楼的房间里走。
他没有继续废话,把我提到桌子上,移开椅子,站在我面前。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往远离我的方向移了移,贴在了车窗上。
饭局开始了。
“哎,好麻烦哦。”
我脱下内衫,把胸ถ罩取了下来,掀起他的衣服把胸贴在他身上。我蹭了蹭他,十八岁的大男孩血气方แ刚,很快裤子中间就有巨物突了出来。
“是呀,”我对他笑了笑,声音软软地说,“我们一起拍aທv呀。”
裙下之臣罢了。
从此陈济可以轻易调动他的情绪,她可以让他丧失理智、沦为牲畜,变成她的狗。
但她不愿意了。
她站了起来,从怀里挣脱而出,抿唇走掉。
陈淮痛苦地跪在地面上,窒息间有泪水下落,他把头砸在地上,重响,第三次扣入地面时有血溅出,他在模糊的视线里感受到一双柔嫩的手扶上他的额头,小声问他,“哥哥?”
极轻极轻的声音在他心里荡开涟漪,他颤抖着抱住她,就像抱住一团烟或者一簇光,像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一样,脆ะ弱易碎,他不敢抱得太紧。
陈济在他头顶叹息。
她把他放回床上,让他先休息,自己起身去拿纱布,陈淮就在后面跟着她。
她几次让他乖乖等着,他都不肯,执意跟在她身后,任额头的血水打湿眼眶,但只要看着她,看着她走在他面前,他就安然,他就快活,他更开心的是她还在在意他。
他一直知道的,她爱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