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
从此以后,我要翻开新的一页,我要谱写新的乐章,为了你,我要积极向前,我要我蠕动的生命,如熠ຈ熠的光芒,照ั耀在你的天空,温暖你的心中。请你记住,我有一个新า的代名词了,那就是你宝贝女儿的老师——杜蜜杜老师。
大家闻声望过来。
不记得这歌是谁唱过的,也只零星地记得,字里或多了或少了这么几句,却是我这段日子,命运多舛的真实写照啊!
我记起了妞妞,第一次送入幼儿园,第一次离开母亲的视线和怀抱,小家伙哭得昏天黑地的。心疼小孙女的奶奶捶胸顿足,曾一度要放弃孩子入园。在我的一再坚持,在我的苦口婆心的劝说:孩子总不能老黏在父母身边,总要适应一个新的环境、新的集体生活的。(其实,我也是万般不舍,但孩子总要长大,她的世界不止是家的范围!)
“小丫姐,记得帮我照顾ุ父母,拜托了——”昨夜,蜜儿的话犹在耳边环绕,我的眼睛有点潮,蜜儿走了,这里有她不忍割舍的亲情、唯一的心愿。活着我为什么不能替她做些什么呢?而杜家夫妇也已๐经包容了我太多太多。
蜜儿沉默不语,转过身向门外徐徐飘去。
杜家、徐家、林家在城里也都有自己的房产。晚了,就随便到เ哪家的套房养精蓄锐一夜,明晨照样生龙活虎。
“答非所问——我自己找披肩哦!”
没办法,活着——就是思想在作祟。
火势很旺,叉子上的五花肉“吱哧”地冒着油花,收缩着。
马鸣出‘石头’,阿喆出‘布’。
从前,跟劲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也烧烤啊!
“你——你过分!”我的脸一下红到耳根。
我转身,朝声音的方向幽幽地望去。
“嗯!”
“?走啦!走啦!忙你的啦!你的经理位子都霉了。”
“蜜儿,蜜儿,你怎么เ了,哪儿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啊!”阿喆惊慌失措。
到现在,这些把我当亲人的人,你们可知道我已经不再是你们的蜜儿了,你们知道了真相,会怎样的痛彻心扉。可是,就算知道了,会有谁信,谁会信啊——
蜜儿,蜜儿——烦死了——这个家伙,又在那亲密地叫,我不听,不听啊!那是他和她之ใ间的事,对我来说——没有感觉。
车厢里,我的身子还在战栗,我大体明白了杜先生杜太太他们为ฦ什么要认我是他们的女儿了。因为ฦ我的模样,明明就是那个哭泣的女孩的样子,也就是她们的独生女“蜜儿”。
我失忆了吗?
我朝声音的方向望去,床边的椅子坐着一个2o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头有点乱,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面色倦怠,好像几天没睡好觉似的。
妞妞是我的宝贝女儿,也是劲哥哥的宝贝,劲哥哥的最爱。
姜ä还是老的辣,林女士的一番话,不但使我佩服的五体投地,还让婆婆的心有芥蒂全部释然了。
“唉!我的宝贝孙女自她的母亲没有以后,整个孩子变了样——”老人摸着干涩的眼,难过地说,“我只希望孩子能变回以前那个开心快乐่的小家伙,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重重地点下头,说:“我会的——”
“我回去了,明天把孩子送来。”
林女士千谢万谢地把婆婆送出了门,回头站在我的面前,手拍着我的肩膀。
“孩子,要想坚持下去,以后的路靠你自己闯了,没有人帮你了。怎么样?要打退堂鼓吗?”
“不要——既然来了,我没有打算回头。我有信心——”我握着拳头说。
“好啊!有志气,别让我看扁了你——杜大小姐啊!”她顿了顿又说,“我今天刚好来看看,帮了你的忙了。”
“嗯!谢谢您!姑妈。”
“哦!你也愿意叫我姑妈了。”林女士似笑非笑地说。
“我是阿喆的朋友,我尊敬您,您是我长辈,我也应该这样称呼您啊!”我吐了吐舌头。
“阿喆是个ฐ非常优秀的男孩,我们家的曼丽——算了,不说也罢。”林女士叹了口气。
我知道她为什么叹气了?一个ฐ母亲的心事和忧虑啊!其实,我很早ຉ就打定主意了,我要撮合阿喆和曼丽ษ,只是时间未到,时机未成熟而已。
又是一个要攻克的难题!头痛——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姑妈,我们一起坐车回家吧!”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