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利弊呢?
有人告诉他,怎么就可怕呢?
是够恐怖的。
表面上看,是这样。墨子确实要求执政者必须“得下之情”,也说过“上有过则规谏之”的话。但是,我们不能ม根据这只言片语就下结论。顺便说一句,抓住只言片语就做文章,是咱们学术界(也包括界ศ外)一些人的毛病。许多无谓的笔墨官司,就是这样打起来的。
好家伙,叫板呀?
作为“体制内”的改革者,孟子是走得最远的
梁惠王是谁?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自己的“反面”?
只要天子兼爱,国君就会兼爱;国君兼爱,乡长就会兼爱;乡长兼爱,里长就会兼爱;里长兼爱,村民就会兼爱。结果是普天之下都兼爱。对吧?
墨子还有第二个办法。
这么说,墨子是没有道理的?
孟子怎么答辩?
不见得吧?害人并不一定因为恨。比如小偷去偷东西,是因为恨那些物主吗?恐怕多半不是。同样,国与国相互战争,家与家相互掠夺,人与人相互残害,我看也不是因为恨,而是“资产重组”的“利ำ”所使然吧?
还吵得不可开交。
就是主张“一毛不拔”的,我们以后再说(请参看《一毛不拔救天下》)。这两ä个人,一左一右唱反调,影响巨大。用孟子的话说,就是“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思想舆论不是赞成杨朱,就是赞成墨翟,这对儒家的威胁太大了。
看来,墨子的“国企改革”,和我们今天做的事情,并不完全一样啊!
不对吧?墨子的主ว张,不是对大家都有好处吗?怎么เ都反对呢?
兼爱?
不是这个ฐ意思。劳动并不就是体力劳动,也包括脑力劳动。贡献也不是做同样的事情,也要有分工。分工在墨子那里叫做“分事”,即“分内之事”。比如君王的分事是搞政治,士人的分事是当助理,农民的分事是种庄稼,妇人的分事是做纺织。这些都是劳动,都是贡献,也都有理由、有资格得到报酬。但有一个ฐ原则——
怪事还多得很。墨子说,现在的诸侯们,侵略别人的国家(攻其邻国),屠杀别ี国的人民(杀其民人),掠夺人家的财产(取其牛马、粟米、货财),还要写在书本上,刻在石头上,铸在青铜礼ึ器上,向自己的子孙后代炫耀“谁都没我抢得多”。那ว么请问,一个平民百姓,也去攻打邻居家,杀邻๑居的人,抢邻๑居的猪呀狗呀粮食呀衣服呀,然后也记录在他们家的本子上、器皿上,向自己的后代炫耀“谁都没我抢得多”,行吗?
太对了!这正是墨子的意思。而且在墨子看来,问题还远远不止于此。
的根本,决非“秩序的崩溃”。那个ฐ秩序本身,才是“万恶之ใ源”。
一点都不矛盾。你别忘了,孔子自己้是贵族,因此也是统治阶级中的一员。但他这个贵族,第一,是最低一等的,是“士”。虽然也当过大夫,却只有俸禄,没有领地,与那些有领ๆ地、有治权的(比如季孙氏)不可同日而语。第二,他当大夫,实际执政时间很短,多数时候其实“在野”,只不过有此身份、头衔和待遇而已,并非“统治者”。
怎样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