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于画我懂的很少,很多知识并不熟悉,但是有热情。也许因为江和,也许纯粹是盲目的漏*点。说不清楚。
“这是我的床位。”我说。
我送他。在夕阳的余晖里。巷子两ä旁又是栀子盛开,芳香弥漫。
他依然穿着白色的衬衣,站在门外,只是瘦了很多,消เ瘦。
他说,“莫言,我怕你一个ฐ人会孤单。”
整部电影,我不知道自己看了些什么เ。眼睛盯着闪烁变换的屏幕,心里却是空白荒芜。机械地往嘴里塞话梅,那么酸,酸得苦。
“你也会恨我吧……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
“莫言,这些日子怎么样。”他叫我名字,仿佛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做那些快乐的事。
只要你快乐,我愿意做任何事。
“你好。”我轻轻地笑。
门里面,女孩夸张的娇嗔传来,“谁呀,真扫兴。”江和一边穿衣服一边走出来,看到我,表情一滞,然后不耐烦地拉我出去。
江和跑到阁楼里,扔出所有的画具画板,厚厚的一大摞画,他把它们堆在院子中间,当着兰姨和男人的面,点火。
江和从来不画我,我曾央求他给我画一张,他说不会,只得作罢。我喜欢看他画画的样子,阳光打在他身上,泛起一层金黄色的光晕。他心无旁骛握着笔的姿势让我相信,他的内心有非常柔软温暖的东西。
“为什么是我杀死了他?”
他跟老板买下卡,然后指着街对面,问我想不想吃糖葫芦。我点头,他笑着说,“等在这里,言言,等我回来。”
我懒得理她,转身要走,白色围巾扯住我的衣服。“说清楚,不然别ี想走!”
第二天醒来,枕头湿了一大块。
厨房里传来色拉油倒进锅里的“呲啦”声,我和兰姨就这样面对面坐着,我安静地等着,等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