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时叙一边给自己的手|枪换弹夹,一边说道。
时叙问了研发部门的接待员,得知祁แ宣一来就去了工作室,没在办公区。雌虫接待员非常热情地要求给时叙带路,但时叙委婉地拒绝了,他以前去过祁宣的工作室,现在还记得怎么走。
时叙以前都没有听说过有雌虫使用强制婚配权,万万没想到,现在有雌虫用了,而即将被结婚的对象就是他。
因为权贵之家的雄虫往往有着充足的雌虫资源,他们真想结婚,家族自然是要用心挑选门当户对的对象的,所以来到联谊会,他们只是想玩玩。而平民雄虫盼望能遇到เ一位高级军官,凭此进入上层社会,可惜,高级军官的理想对象一般是出身于世家的雄虫。
类虫族的雄性很少,可他们的雌性并不少,雌性只要与雄性|交|配,怀上蛋的概率很高,他们的生育能力超过虫族雌虫一大截。虽然很难生出雄性,但至少能有个雌性,这保证了他们的人口数量。
“对不起,我应该提前查好路线,不应该选一条这么拥堵的通道,”景渊道着歉,却见时叙抬手揉着太阳穴,貌似在嫌他聒噪,景渊很是担忧地问,“您哪里不舒服吗?”
出于雌虫的本能ม,景渊的第一反应就是挡在时叙身前。他伸手护住时叙,对于危险感觉敏锐的雌虫,已然摆出战斗姿态。
时希指天发誓:“我绝对没有给他出什么เ主意,景渊也没有跟我说过任何关于今天晚餐的事。天啊,你们这是一个约会吗?”
“时叙上尉,您、您下班了啊……”高大的雌虫警卫敬了个礼,他低头垂眼,弱弱的声音与强壮的身材很不相配。
景渊却无奈地看着他的动作,说:“您不用如此。”
一位未婚的雄虫军官,这对雌虫们来说,简直是天大的诱惑!
目前,宁家上下都在盛怒之中,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景渊。
“我们是不是该到เ宁家去一趟?”时希靠着墙,问时叙。
时叙正在看刚ธ刚发过来的报告,上面说,景家没有任何动静,看样子是打算让景渊自生自灭了。为了两家的和谐,牺牲一个雌虫是可以接受的,尽管那是一位雌虫少将。
“当然要去,”时叙把手里的一叠纸重重地扔在桌面上,脸色阴沉,“准备一下吧,总不能让他宁家把我军部的少将给打死了。”
时希也十分担心景渊,他走到时叙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也许景渊没什么เ事呢。”
时希自己都不信这话,更别ี说时叙了。宁豫最是喜欢虐待雌虫,不时还举办一些以虐待为主题的聚会,以及关于各种虐待道具的交流会。时叙和时希都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只是都默契地避过不提。
时叙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等下就能将景渊带回来了”上,而不愿去想景渊在宁家会得到怎样的对待。
晚些时候,时家的管家上楼来找时叙,恭敬地交给他两ä张今晚的宴会邀请函。
时叙一看,竟然是宁豫送给他和时希的。
他还没有找宁豫,宁豫居然先找上了他。
时叙和宁豫都不能算认识,至多也就是在很正式的家族晚宴之ใ中ณ,有过几面之缘。时叙对虐待雌虫没有一点兴趣,他向来看不惯宁豫的生活作风,是以从未参加过宁豫办的那些宴会。
但是,今天非去不可。
时叙换了一身正装,从之ใ前换下的军装ณ里拿出祁宣给他制作的手|枪。他细致地抚摸着枪身,心中已做好了使用暴力逼宁豫放人的准备。
时希换了衣服,走进时叙房间的时候,正好看见时叙将手|枪放进枪套。
“看来我们想得一样。”时希撩起衣服的下摆,给时叙看他插在腰间的枪,“宁豫这个邀请函来得真及时,我前面还担心我们直接去宁家会不会闹得动静太大。”
时叙冷笑道:“他应该是看了上星期的娱乐头条,我和景渊在军部联谊上被拍到เ的那ว个,所以他特意这时候请我,想看我的反应吧。”
时希跟着时叙走出房间,说:“可惜他不知道《强制婚配书》的存在。”
如果没有《强制婚配书》,时叙倒是不好出面,他是时家的继承人,闹出和宁豫争抢一个雌虫的新闻,肯定会成为ฦ笑柄。然而,《强制ๆ婚配书》使时叙的行动变得名正言顺ิ。
时叙和时希驾驶着各自的飞艇,不出十分钟,就到达了举办宴会的地方。
宁豫再如何出格,也不敢将这类上不得台面的私人聚会光明正大地放到เ宁家办。所以,今晚的宴会选在了一家俱乐部里举行。
时叙虽然不怎么来这种地方,但也对这里略有耳闻。这家俱乐部ຖ生意很好,他们不仅仅有很多经验丰富的调|教师,可以代为“教育”雌虫,而且也给普通顾客提供各式各样的道具。雄虫中不乏喜爱此道的,他们以为虐待雌虫就能证明自己的强大,并且以自己的手段花样多为骄傲。
很多雄虫都觉得能把雌虫教训到求饶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而时叙只觉得他们全是败类。
时叙和时希走进俱乐่部,立刻有侍者迎上前引路。那个侍者全身上下只用一小块布料挡住了重点部位,他的乳|尖上穿着小小的银环,银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