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咪咪说:“我们姐们儿深了去了,小民子、锅炉,接着来,今天,玩儿死你们。”
6得意:“我坐大姐旁边。”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零钱,足有三四百块。
他仍然耐心十足:“他穿五十,我们值牌的就是一百,一手五十打三家,这样,倍率就往上递增,除非你不去了,但锅里的钱,你就白扔。”
小民子可不管这一套,犯着傻,坚持固执,谁值牌,他跟谁较着劲儿。
“你怎么เ这样?”
庄蕊摇摇头。
“人家刚来两ä次,你开这玩笑,这可是我姐们儿,说,错了。”
又是一大张。
“输了还会去?”
“谈事呢,怎么走得开呀。”耗子边说边做鬼脸,晃晃脑袋。
桃子这回可有了泄对象:“死耗子,女人怎么啦?没有女人,你石头子儿里蹦出来的?”
气得桃子将牌扔了进去:“真没追求,俩混儿也和呀。”
耗子也敲锣边儿:“玩儿嘴谁都会,上了牌桌,指不定怎么เ着呢,旁边看牌,清楚着呢。”
“我不管,反正,别想踏实。”
玩儿,得玩儿出刺激,玩儿出花样,玩儿出新鲜。
“它的组织者是否有境外人员渗入?”
马四声调降了下来:“老姐,也就是你说我,得,算我没劲。”
马四感觉不对:都这么执着,肯定是自己的牌小了,赶紧将牌叠了。
“正因为ฦ这样,牌没抓完,谁也别吹自己้就是赢家,只要还有牌张,就有戏。”
庄蕊虽出了口恶气,却换来了更不顺ิ心:后来的这位,抓住了她的善良、软弱,乘๖人之危夺得了合法权利,开始暴露本性,把她看得很死,不得与异性接触,更有甚者,查电话、跟踪,一不如愿,开口就骂,抬手就打,连拍唬再威แ吓。
但愿男ç人都明白这一点。
饶小溪受到数落开始较劲:“这是你说的?”
小民子:“真粗,小溪怎么看上你这个糙老爷们儿。”
上官舒想都不想:“跟着。”
正好洗牌,小民子拿过牌来自己比划ฐ:“都学着点,这就是学问,拿着一副好牌,眼睛不够使,也是白搭,耽误收成,瞧好了诸位,遇到这类型的牌,归纳起来,需要冷眼去看,听牌是二三四五六九万,典型的两坎夹张连顺子,对与不对,自己้展。”
马四:“用你说。”
马四:“错,公安局真没把你给练出来,你不出事儿,能敢保证他们不出事儿?人命关天,一旦到了较劲的时候,谁不想立功保自己的命,你以为平安无事?从事主那儿一?根儿,顺ิ着就摸出来,考虑事儿太简单。”
饶小溪自知理亏,但嘴上还不吃亏:“越活越抽抽,瞧瞧人家那些玩闹儿,要不折腾到底,留个霸名;要不火扇火扇的,成了气候,我承认,有你这一号,但是,号不好使,变不成银子,你可倒好,上不去,下不来,吊着。”
桃子:“我先干为ฦ敬。”一下,二下,三下,然后抹抹嘴角,轻蔑地瞧着大耳贼:“现在服软还来得及,不然,后面现大眼,考虑清楚。”
耗子:“那ว几个ฐ货,早晚得散摊子。”
桃子也不干:“芮姐,听听他的鬼话,真不能跟他,人面兽心,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过河拆桥,什么东西?”
大耳贼提高语调:“我怎么了?男人,日子过得滋润,没什么愁的,不就是好玩儿牌,偶尔泄一下,生理需要,正常。其实呀,好多好多的事,就是一张窗户纸隔着,轻轻一捅,全都如此。”
麻大爷:“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轮到小北京出牌:“班姐,小弟成全,八万。”
小北京:“爷们儿,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谁也不是傻子,都是人精,面对芮惠,男人女人都有想法。
大耳贼用手抠着麻将:“不是,北风。”
耗子还真平常人一样,平和得很,好像自己做的事再平凡不过。
耗子毫不在乎:“扎明针ฤ是不是?无所谓,男人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正常,麻大爷,拿出点气质来,不灵,就给她休了。”
尤宝怡当即反驳:“开赌的没腻,还不都得喝西北风去。”
大耳贼赶紧溜进洗手间,在里边反抗着:“洗就洗,今天就洗出个三归一,多大的事儿呀。”他这个口头语儿(注:口头语儿――北京词语,说话时常带出的一定的话语。)还挺神。
饶小溪说:“说别人,你话也够密的。”
锅炉说:“四哥,看样子,你是一决高低了?”
“你不是也在吗?”
“总得有个ฐ头儿呀,我买牌。”锅炉下意识地去买马四的牌,他看完牌吸了口气,叠到เ里边。
庄蕊脑子也够使:“兄弟,我开你。”
牌,都亮到เ桌上。
马四:报子3,庄蕊:报子J。
报子一出,喜儿还得给。
庄蕊心里想着:钱,也可以这么挣,而且相当容易,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油然而生,还夹带着一种刺激,令人激动,可表面,她依旧平静如水。
锅炉对阚童说:“爷们儿,撤得英明呀。”
阚童晃晃脑แ袋:“老妹妹一亮相,就显示着财气,是敛财的人物,玩儿牌是个ฐ偏门,碰上她,邪不压正,刚才一聊天儿乱侃,没注意。”
锅炉说:“那您注意什么呢?”
上官舒感觉很有意思:“锅炉,别打岔。”
阚童说:“就冲她那么坦然,那么从容,我想就坏了,赶紧撤,多少些损失。”
庄蕊又是迷人的微笑:“您过奖了,只不过,抓了把幸运牌,大家捧场。”没有一丝一毫的狂劲儿,让人觉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