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正常进行。
“那当然,吃的盐比我们走的路都多。”锅炉跟着起哄。
玩儿牌的人,都自私,各扫门前雪,把钱赢到手,那才是真的,不然,干吗来了。
“没什么เ,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沈小旭酒气醺天。
真难得这种成色的女孩儿,会求人。
大耳贼借题挥:“像芮姐这样的,有她十分之ใ一的人,哥们儿就知足。”
到第五张,尤宝怡一看他们这阵势马上说:“这牌没个完,永远开不了。”
“不但如此,输钱的人,赌场还退个车钱。”
耗子说:“‘北京’,你接我的。”
“大哥,你感觉特别好,是吗?”
“够鸡贼的。”
大耳贼点上一支烟:“打牌不能瞎打,要看海牌和地牌,还得对各家的牌加以判ศ断,尤姐,像您就没琢磨,进了中局,二万没露,不是有人握着对儿,要不就是在后八墩当中。
尤宝怡故意捧他:“耗子,春风得意呀。”
以前的年月,大家紧衣缩食,朴实加平稳,现如今的日子,条件具备,就心大的没边儿,老想把失去的往回捞。
“涉黑人员是否介入?”
“大姐,你说丫……”
饶小溪说:“怎么?扛不住了?别ี介呀,宁肯打死,也不能ม吓死呀。”
大咪咪:“别ี乱,听他说。”
幸亏姐们儿大眯咪的男人是个ฐ道上混的,整个小混混,易如反掌,总算压了他一下,大折腾没了,隔三差五小闹一下,整得庄蕊没辙没辙的,这日子没头儿。
男人,都逃不过漂亮女人的诱惑。
“别后悔。”饶小溪说。
饶小溪:“跟我想法一样。”
小民子逗话:“姐姐,值得住吗?”他也闷了一把。
大咪咪问:“听着,面上仨南风,三个三万,一个ฐ四万,三个五万,六七八万一副,兄弟,听几张?三十秒呀。”
小民子道:“俩臭贱骨头。”
小民子:“有点主观吧?”
马四心里明镜一样,借着台阶下:“人,怎么着也得活着,最不好混的,恐怕就是我们这拨人,你说福,咱享过;苦和罪,咱受过,横的咱不怵。以前的折腾,也没什么可后悔的,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没有不敢做的事儿,没有不敢说的话,只不过,没赶上好人,想要干点正事,都没有机会,只得靠偏门,挣点外财,富不了,也穷不死,至于以后怎么着,想也没用。”
桃子一双秀手麻利地倒着酒,边倒边喊着:“小姐,上两ä瓶酒。”等酒的工夫,还在打镲:“大耳贼,可不许吐,给你们男人争口气。”
桃子:“‘地安门’,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你那ว嘴是人嘴吗?”
“再有,人也不是绝对的,有时候,钱很管用,但对于某些女人,钱并不能ม征服她们,得凭情义,凭真心。”
耗子:“看看咱哥们儿,也花,但都是良家妇女,干干净净,多好。”
尤宝怡一话,班影不得不回话:“尤姐,你也跟着闹,朋友,普通的朋友,一般交往。”
桃子说:“班姐,继续。”
大耳贼:“爷们儿,您这是玩儿命往回捞以前失去的,突击以前的损失,心气儿够高的。”
女人是看笑话。
小北京:“还有九墩,拆牌,不和了,西风。”
芮惠淡淡的一笑冲耗子:“是吗?”转身对众人:“人,都有一招鲜,能耐不能耐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而是得展出来,这把纪录有点意思,还有点儿味道,愿意试试,成与不成,到时看,大伙儿都挺上心,我努努。”
桃子头一个ฐ不满:“你们说换就换,老几呀?”
大耳贼:“麻大爷,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ä嘛ใ。”
小北京:“甭找客观原因,赶紧吧你。”
“有关系吗?”
“关系大了。”
饶小溪说:“还没见到人,现在已๐经开始驾云了。”
“放心,本哥们儿神志清醒,一般来讲,朋友之间,哥们儿之间,姐们儿之间,都是互相撑,大姐自然也会维护自己姐们儿的利ำ益,说得高些,实属正常。”
上官舒说:“你小子,乐่极生悲,昏极则乱。”
饶小溪道:“民子,一厢情愿,那可就是不幸中的不幸喽。”
“你方我?”
“不是方你,关键是档次。”
“这又不是挑衣服。”
“上官姐从来不玩儿虚的,就你这副尊容,真上不了席面。”
“不尽然,王八看绿豆,对上眼,谁也没办法,有钱难买乐意。”
“越说越玄。”
“太正常了。”
“今儿你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