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爸爸有的是力气。”
接着几天,半夜总有人来敲我家的门,有次我听得清楚,是老根,他半夜来欺负妈妈。我吓得蒙着头,不敢出声,只听到老根说:“妹子,给哥开开门吧,我媳妇跑城里上班,好久ื没来了,可怜可怜我吧,让我摸摸就行。”
妈妈开始小声的喘息,扬着头,小口微张,夹紧的双腿上面湿漉漉的一片。
姐姐又把龙虾用盐水煮ุ好,那时都捨不得用油炒,姐姐用碗乘๖了几个:“你给狗蛋送去吧!”我:“可是……”姐姐白了我一眼:“我知道你想都吃掉,可你还想有下次的话,就赶紧送去,虾可是人家抓的。快点去,不能偷吃。”
姐姐被我的话气红了小脸:“鬼才要嫁给他呢,我才不要像妈妈一样嫁一个穷鬼,没过一天好日子。”
“可是因为ฦ你嫁给我,岳父都一病不起,听说现在还下不了床。”
“不,不怪你,我父亲一辈子就是倔脾气,他把我往恶魔手里推,我能ม怎么เ办?不管怎么เ,阿生,我都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包容我和女儿,就算你有时嘴上乱ກ讲,可我看得出,你是真心疼爱女儿的。”妈妈继续小声的抽泣着。
这时我看到เ姐姐的瘦小的身影慢慢移了来,我赶紧躺下装睡。姐姐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钻到被窝里躺了下来,小脚๐碰到เ我,冰凉冰凉的。
我忍不住很小声的说:“姐,你偷听爸妈做爱。嘿嘿!”
“小溪,你……你胡说什么呢,我刚ธ才是去小解。”姐姐紧张的颤声道。
“你老喜欢向妈妈打我小报告,哼,我就要告诉妈妈你偷听。还有你和狗蛋哥在瓜棚里露出小屁屁我也看到เ了。”
“你……你……”姐姐更紧ู张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姐姐虽然对我很好,可就是喜欢告我的状,害得我老被妈妈胖揍。想到เ姐姐紧张的样子,我一阵得意。
我正乐着,身上一凉,不知姐姐怎么เ爬到我这头了,靠着我睡在里面。姐姐的肉好软,我不禁往姐姐身边又蹭了蹭,姐姐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
“姐,你干嘛跑到เ我这头来了?”
今晚月光很好,我侧身面向姐姐,她清秀的面孔、薄薄的小嘴唇,缩在被窝里,像洞里的小兔子只露出头在外面。
“小溪,你……你真的在瓜棚看到我……”姐姐闪烁着明亮的眼睛,一副娇羞的样子。
“当然。姐,你不会和狗蛋哥也做爸妈刚ธ才做的事情了吧?”我盯着姐姐,咄咄逼人的问道。
“哎呀,你打我!”我喊道。姐姐从被窝里伸出小手重重的拍在我的头上:“不许胡说!我们没有,那ว是大人才做的事情。小溪,那ว个ฐ……以后我帮你写作业怎么样,你之前看到了什么เ都千万不要告诉爸妈好吗?”姐姐柔声向我求道。
“嘿嘿,真的帮我写作业?我最怕写作业了。你说话要算数,以后作业都帮我写。”
“当然。但你也要管住你的嘴,不许胡说。咱们拉勾。”姐姐伸出小手。
“好。”以后再也不用写作业了,我愉快地和姐姐拉了勾。
“姐,我不会乱讲。我知道妈妈不让你和狗蛋玩,我就是担心狗蛋欺负你,我打不过他。”
“没……没有欺负我,他不是对我们挺好的吗?那些鱼虾不都是他给我们抓的。”
“那ว他为什么把你的短裤ไ叉拉下来,拍你的屁屁呢?”
“哪有……乱讲!你看错了,那天……那天……狗蛋掉到河里,衣服湿了,把我的衣服也弄湿了,我们要凉乾ດ衣服,所以……”
我突然想起一个ฐ事情,打断姐姐的话说道:“对了,姐姐,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但是我很害怕。”
“什么事情,说吧,不用怕。”姐姐用小手拍了拍我。
“我看到老根欺负妈妈,可是我没用,怕他打我,不敢进屋里保护妈妈。”
我想起那ว日的情形,浑身颤抖着。
“好了,小溪,别ี怕,给姐姐讲讲,我们一起想办法。”
得到เ姐姐的鼓励,我继续说道:“那ว天我来,看到เ老根像爸爸一样抱着妈妈乱咬,还摸妈妈的咪咪。”
姐姐气愤的皱紧ู眉头,小手在我身上抓得我直喊痛:“后来呢?他有没有那ว个ฐ……”
我由于偷看爸妈做爱,有点理解姐姐的意思:“后来你来了,他们就出来了。老根掏出他那ว又黑又粗的鸡鸡,可是妈妈一直反抗。”
“哼,老流氓!小溪,我们要想办法保护妈妈。那ว个,你也不要告诉爸爸,爸爸脾ຆ气坏,要是弄出人命,爸爸要坐牢的,知道吗?”
“哦,可是……”
“我会想办法的,睡吧!老根他老婆在城里,要是她来,我就去告诉她,老根最怕老婆。”
姐姐安慰了我一会,自己跑那ว头睡下了。可能ม这两ä天姐姐真的很睏,所以没一会就睡着了,我却怎么เ也睡不着,我想保护家人,可现在的我什么เ也做不了,爸爸身强体壮,可姐姐不让我告诉爸爸。
爸妈不知道这会睡着了没?我悄悄溜到เ爸妈门前,偷偷往里看。
“不要说了,阿生,你越责怪自己้我越难受。”
爸妈还在讲话。
“城里人怎么样,读书人又怎么เ样,嫁给你,才让我感受到真实自然。当年我读完高中ณ,父亲让我去当教师,他自己都教了一辈子书,可我不愿意。我那时的确年轻任性,和几个ฐ同学去深圳闯蕩,深圳是个ฐ疯狂的城市,灯红酒绿,我和阿伟租住一间破房子,幻想着能在大城市里生活,可现实是残酷的,我们到处碰壁,被人轻视,看人脸色,生意做不起,工作没经验,只能ม在酒吧当个服务员。
就在那里我学坏了,为了挣点小费给人献媚,终日昏昏噩噩,每日和阿伟疯狂做爱,发洩着情绪。后来酒后乱ກ性,阿伟抛弃了我,我知道这只是藉口,他是跟一个ฐ富婆享福去了,可我忍受不了那种没有尊严å的生活。
阿伟走后,我到เ老家,父亲又逼我嫁给一个大我十几岁的教师,而且还是个变态!当时我对生活彻底绝望了,直到后来遇到了你,你虽然是个ฐ民工,可你阳光、正直、有活力,最重要的是你在乎我,真心对我好。我只是个小女人,没有什么远大理想,我只想有爱我的老公、可爱的孩子、温馨的家庭,这些你都给我了。阿生,我爱你,不要说这么เ多生份的话了好吗?”
“老婆,我也爱你,可我老满足不了你……”
“不要说这些,我只要你的爱,那ว些东西,没有也就算了。呵呵!”妈妈轻声笑了起来:“阿生,有时,像昨天你也不是很能ม干的吗?”
“那是,嘿嘿!老婆,从明天开始咱多买点好吃的补补,再生一儿半女。”
“呵呵,再生几个,你能养得起吗?”
爸妈在屋里打情骂俏,我觉得没趣,就屋睡了。没想到温柔贤慧的妈妈年轻时玩得这么疯,我脑แ袋晕晕的。
早上起床,我和姐姐收拾收拾去上学了。爸妈说他们今天去县城买点东西,我交代爸爸好几遍,一定要给我带点好吃的、好玩的。
我今天很开心,上学的路上,我们几个小伙伴打着闹着。狗蛋一如既往的跟着姐姐说个ฐ没完,可姐姐今天不知怎么了,低着头,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
我在后面盯着姐姐,浑圆的小屁股、纤细的小身,头上斜ฒ扎着马尾辫,胸部ຖ鼓起两个小包包,一身绣着小花的短袖短裤,姐姐原来这么เ美,我以前好像都没注意过。我不禁想起瓜棚里姐姐赤裸着小屁股的样子,下身小鸡鸡涨涨的,裆部潮潮的,像是尿在裤子上一样,我赶紧ู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