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喻峥嵘无奈的叹了口气。
寄往黑水港的快递全都显示ิ签收,但除此之外,也没有任何其他回音。
门口的人逆光站着,一下子看不清脸。
“老俞,出来吧,”须ี臾,门口传来老孟的声音,“禁闭结束了。”
“平时你什么都不用做,哦不不,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要什么,吃的喝的玩的,只要s市有,不不,不管什么地方,只要有,我都给你弄来。还有,随时随地,只要你想要,我就帮你舔,就给你操——只要你想要!”
喻峥嵘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性欲,爱意,告白,热恋……
从头到尾,都是谎言。
刚刚喻峥嵘说了不许射精,他居然真的忍住了,直到喻峥嵘射进他屁股里,自己都强忍着没射出来。
这会儿陈墨一出去,他自然就忍不住,要来朝喻峥嵘发骚讨饶了。
监狱的摄像头没有声音,听不见他俩说了什么话,不过,光是那拉拉扯扯的场面也已经够暧昧了。
看到这里,监狱长似乎ๆ是受不了,“啪”的一下关掉了显示ิ器。
犹如置身惊涛๙骇浪ฐ之中,祁逸被他操的浑身燥热,鼻尖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往下掉。
“求你,求你干我!”翘着屁股往喻峥嵘的阴茎上套,祁逸语无伦次的恳求着,“怎么干都行!”
不知不觉,竟然就这么看到เ了天色发亮。
荒郊野外天寒地冻,天亮之后一声鸟鸣都没有。忽然之间,起床的铃声响彻整栋监狱大楼。
是不是只要雪一直不停,下的够多够厚,就能覆盖所有的污浊和伤害?
“以后不要这样,”监狱长转身,直视着囚犯的眼睛,“我不喜欢。”
“你想见监狱长?”管教冷笑道,“我想见都不容易,你说见就见?”
喻峥嵘一夜未睡,满脑แ子都是祁แ逸的事,却忘了如今他只能ม等着祁逸召见,轻易见不到高高在上的监狱长。
天气渐渐转凉,监狱里接了不少关于圣诞节和农历新年的小商品急单,囚犯们被管教和组长们催着连日赶工ื,毫无人权可言。
在这么忙碌的时候,喻峥嵘天天干活磨洋工,隔三差五被祁逸从车间叫走——他根本完不成自己้的工作量,却没任何人敢挑他的刺。
“说话。”
祁逸抬头,与他目光相触。
看完了,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呵,纳粹变口味了?”
咬着钢笔,祁逸没法咽口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唾液越流越多,沿着下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径直滴到地上。
从他嘴里取下已๐被唾液浸透的钢笔,喻峥嵘命令道:“嘴巴๒张着,口水不许咽。”
小猴子回到自己้的水龙头下,眼巴巴的看着他。
“老俞我好担心你,你为我出头,却被关了禁闭,”小猴子说着眼眶都泛了红,“我只扣了分,你却进了禁闭室,一直没回来……”
喻峥嵘听了他的话,鼻子一阵发酸。
“这是不可能ม的,”狠了狠心,喻峥嵘干脆摊了牌,“她爸爸是区长,小道消息,马上就要升主管经济的副市长。”
慢吞吞整理完之ใ后,他穿好衣服垂手立在一旁,却许久ื都没等来祁逸的下一个命令。
——今天的纳粹竟像座雕塑一样,撑着下巴๒一动不动的看着电脑แ。
“谁允许你射的?!”喻峥嵘用手重重的拍着他的大腿根,强迫他打开腿,“我还没爽够,谁让你动的?”
祁逸抽噎着,用手掰开自己的腿,让他继续操自己。
“我知道,”祁逸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我不需要你回应。”
喻峥嵘别过头去,强迫自己忽略祁逸那可怜至极的神情。
“老俞,你这话就不对了,”听他这么说,监室里老资格的囚犯插嘴道,“他回来,我们说不定要倒霉。”
“喔?”喻峥嵘不解。
这操蛋的日子。
马桶上的喻峥嵘闭了闭眼睛,再次操了外面那对风光父女的十八代祖宗。
话题就此被打断,就在狱警端茶送水的这会儿功夫里,喻峥嵘心里转过无数可怕的念头。
好不容易等到狱警出去,他艰难的问道:“是不是审计审出事了?祁逸他……他被带走了?”
“没事,”老孟见他脸色不好,不敢再跟他绕圈子,“他辞职了。”
“辞职?”
老孟点头,解释起原委来。
“你走后没多久,祁逸就申ã请调去s市。但是监狱局的领导说没有好位子给他,让他继续待在黑水港,还承诺今年再给他升一级。但是祁逸态度很坚决,说就算降级也要回去。拉拉杂杂讨价还价很久,那边好不容易给他找了个位子,结果又为了黑水港监狱长继任的人选吵了起来——祁แ逸要推我上去,监狱局一定要空降。僵持许久,谁也不让,后来领导说先做离职审计吧——我估计监狱局本来想审出点问题来做筹码,但来了一堆人磨蹭好多天,实在是审不出什么能说的东西。最后祁逸嫌烦,干脆用辞职换我的任命。他的辞职报告交上去又批了几个ฐ星期。就这么来来回回的,我昨天才拿到正式的任命书。”
说到เ这里,老孟又给喻峥嵘解释了一下之前的误会:“之前大家只知道他一直跑市里,但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几天前眼看尘埃落定了,祁แ逸才跟我说了个结果,所有这些过程,还是监狱局的熟人后来告诉我的。”
喻峥嵘听完,长出一口气。中间有这么多故事,怪不得托人只问来一个“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