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喻峥嵘低头在交接文件上“唰唰”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又在空白的地方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
“我走了,你什么เ时候休假回s市,千万联系我,咱哥俩好好聚聚。”
“今年这天热的见鬼,一个多月了,温度一点没见下来。下面每天都有犯人中暑,没办法只好下午推迟两个小时上工。”
“说实在的,我真心佩服你,”老孟把门口的电风扇转了个向,对着自己猛吹,“这种天气送进禁闭室,我就没见过哪个ฐ犯人硬的过三天的——你老俞,硬气!”
怀里的祁逸一直没有回应,过了好久之后,喻峥嵘才听到他极力压抑的声音。
“喻峥嵘,我信过你……那时候,我那么เ相信你……”
骄阳似火,炎热的天气里打球体力消耗巨เ大。半场比赛过后,喻峥嵘的球队落后了两ä分。休息时他脱掉了队服,露出一身肌肉,举ะ起一瓶水就往身上浇。
坐在看台上的祁逸眼神紧紧盯着他,从喉结到腹肌,每个ฐ细节都没放过。
喻峥嵘抓起祁逸后脑的头发,让他抬头看陈墨。
“是这样吗?看着别人的脸,当成是自己?”
随风传来的声音有几分熟悉,喻峥嵘皱了皱眉头,往角落里走近几步。
入眼的情景并不稀奇——几个囚犯把一个年轻犯人压在墙上,主事者已经剥下了年轻犯人的裤子,露出白嫩的屁股来。
没过多久,隔着一层纤维板,头顶ะ忽然传来翻书的声音。
祁逸的下身被皮革贞操带紧紧束缚着,阴茎只能够保持半勃起。视野里只有一块白色的浴ภ巾,随着座椅上男人的动作偶尔晃动,把他的下身遮得严严实实。
祁逸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深夜寂寥,周围分外安静,任何一点动静都能ม落到心尖上,让人心颤不已๐。
“腿分开。”
喑哑的声音在耳后响起,祁逸还没反应过来,喻峥嵘的双膝就顶ะ入他腿间,强硬地把双腿分开。
病:那同性恋呢?
……
“骚逼不行了,要射了……啊啊啊……让我射……求你让我射……”
“逼洞夹紧!”喻峥嵘放开他的胸口,握住他的腰加速操干,“倒数十下,用屁股射不出来就别射了。”
“怎么能这么巧!”苏毅惊讶了老半天,忽然高兴起来,“那岂不是可以找他关照你?!”
“他不知道我在这里,你也不要去找他,”喻峥嵘严肃地说,“你帮我尽力查查看,毕业这十年来他的经历——特别是他怎么会从银行到监狱来的。”
乳白而浓稠的精液射了祁แ逸满头满脸——眉毛、鼻子、脸颊๐、嘴唇、舌头……到处都淋上了喻峥嵘的味道。
“舔干净,婊子。”
办公室的角落里有几道门,有一道应该连着洗手间,其他的并不知道通向何处。
祁逸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在签文件,听见喻峥嵘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
“别急,别急,”饿久了的囚犯双手抓住他的胯ç,狠狠的插了进去,“这就操你!”
“啊啊啊!”
所有的声音都被封在口中,最终融化成甜腻的鼻音,飘浮ด在两人耳边。喻峥嵘的吻,实在让祁逸目眩神迷、神智不清。
对他的霸道,祁逸完全没办法,喻峥嵘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再不情愿,他也已经操进来了。
有些事情,发生的时候自然而然,身处其中的时候不仅无暇多想,还理直气壮的不懂珍惜。
喻峥嵘原以为一生会有无数美好的感情在等着自己,十几年后,回头看看,原来这辈子最美的时光,就在那一刻,就那样……过去了。
他一边享受着祁แ逸温热的唇舌,一边摁紧他的头不让他把阴茎吐出来。
祁逸是个男ç人,被他摁在胯下的男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是高级警督的肩章,放眼整个黑水港监狱,能有这样的行政级别ี的人,只有……
监狱长。
第5章走的那天他还操过我
喻峥嵘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เ,收拾起自己้的毛巾肥皂,转身走了。
“是副市长——哎老俞,你出事,老丈人也不拉一把?”
“据说高官都关到เ专门的监狱,伺候的比外面还舒服呢,怎么你老丈人舍得把你送到这鬼地方แ来?”
“还有,最近监狱局不知道搞什么事,派了一拨人过来审计,一会儿要这个文件,一会儿要那ว个凭证,把整个财务部搞得鸡犬不宁。纳粹看到这拨人脸黑的要命,天天叫我去问他们什么时候可以滚蛋。”
“审计?”喻峥嵘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为什么เ?哪里还能ม找出祁逸那么清汤寡水的监狱长?”
“不知道是查谁,总之搞的人心惶惶,希望早点搞完。”老孟无奈的摇头,饮尽了杯里的酒。
喻峥嵘听了老孟这几句话,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知道祁แ逸不会拿钱,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祁逸在黑水港这十年得罪不少人,难保不会有小人怀恨在心,造谣生事。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审计的事情,喻峥嵘也理不出什么头绪。菜吃完、酒喝够,老孟说时间不早,要回宾馆了。
喻峥嵘结完账,送老孟进了宾馆才叫车回家。一路上他想着今天听到เ的这些事,一直心事重重,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以前借着丛港生的势头,他在市政府里有自己的关系,拐弯抹角总能联系上监狱局的人问问情况。但现在人人都知道他是丛港生的弃子,只要丛港生还在位子上,关系人怕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