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口号就是——乌ไ拉!”
没错,马哨决定把族人的“呜咯”改成“乌拉”,两者听上去有点像,但后者明显更容易整齐划一地喊出来,而且发音浑厚,更易产生威慑力。
马哨站在众人前方,喊道:“通过识字考试的人向前走出队列!”
有十五个人驱马上前一步,作为他们的语文老师,马哨都认识他们。
下雨天没说话,微微皱眉,他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不是很好理解。
但他支持了马哨的想法,和他一起完善阿帕奇文字的标准用法以及更新规则ท。
由于粗陋的如厕方แ式,自打重生以来,马哨已๐经不止一次弄到手上,每次都能败坏一整天的心情。
因此,为ฦ了自己的民族和屁股,他必须ี购买报纸,哪怕为此付出高价。
“这马镫确实好用。”下雨天踩着木制马镫,说了句,“骑马比以前轻松多了。”
走在前面的橡木也道:“是啊,我们早该使用它的。不过就是有点不耐用,我已经踩坏了一个ฐ。”
几年的时间里,马哨已经习惯了这种低效率的人际沟通,直到遇见这位大祭司。
同样的阿帕奇语,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是词不达意、含含糊糊,但从下雨天嘴里说出来却是井井有条,滴水不漏。
马哨前世就听闻印第安人的酗酒问题很严重,但由于眠熊氏族没有烈酒,直到最近他才知道,印第安人的酗酒问题其实此时就已经存在了。
不得不说,花费大量财物从白人手里买烈酒喝,绝对是印第安人做的最亏的生意,甚至可能没有之一,简直堪比从英国大量购买鸦片的清国人。
“啊!”忽然间一声惨叫从不远处传来,听上去竟有些熟悉,让正专注于猎杀敌人的他不由一惊。
他连忙循声而去,很快就看到,原来是长棍与一个阿拉帕霍人正在地面死命缠斗,就在这缠斗的过程中,阿拉帕霍人的石斧砍中了长棍的肩膀,使其发出了刚才的惨叫声。
这位大祭司让他很感兴趣。
首先是年龄,这位部落大祭司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岁,相当年轻。
马哨没有这种心态,也懂得寻找替代方案,于是他刚得到自己的马,便决定制作马镫和马鞍。
对于马鞍,暂时还不用着急。
科曼奇人躺在地上,一言不发,断臂的失血和剧痛让他面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
见他仿佛哑了一般,老酋长不禁眉头紧锁,过了一会说道:“我想我们得去找双狼氏族谈谈,否则可能会带来麻烦。”
马毕竟是群居动物,事实上,能驯化的动物基本都是群居动物。周围那么多同类,黑马或许感受到了同类关切的目光。
它左右动了动。
“是的。”老酋长称奇道,“欸,小哨子,你的发音这么准?”
马哨汗颜,他的英语水平明明像屎一样,发音并不标准,这完全是因为酋长的发音更不标准。
为了让他学习萨满,石鸦从体育老师断斧ร那里索要了不少课时,而萨满毕竟是脑力方面的学习,马哨总是能很快学习,然后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马哨没有浪费这些空闲的时间,他开始了更普适的体育锻炼。
嗯……虽然九岁的年纪很显稚嫩,但不得不说,还挺帅的。尤其是眼神,非常纯真。
人们的主要工作依旧是准备葬礼,马哨作为小孩不用参与这个,但却要接受战斗训练,当然还有风声。
“去过,怎么เ了?”
马哨犹豫了一下:“我想了解我们的敌人。”
如果是个教徒,必然要感谢一番上帝什么的。不过他不信神佛,他是个信仰唯物主义แ的不可知论者。
当然,不好的地方也是有的。
几个ฐ负伤的骑兵狼狈地回到营地,他们是负责巡逻的族人,他们的惨状显然是阿拉帕霍人造成的。
“他们有多少人?”橡木大酋长问道。
“可能有一千人。”为首的报信者气喘吁吁,面色苍白,他的手臂上还插着一根箭矢,鲜ຒ血直流,“这是一场大战。”
一千个阿拉帕霍人!
听到这个数字的人无不色变,毕竟阿拉帕霍人本就战斗力强悍,人数又和己้方总兵力差不多,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阿拉帕霍人沉寂了几个ฐ月后,大的终于要来了。
但阿帕奇人能和阿拉帕霍人僵持至今,当然也不是胆怯之辈,所以他们毫不犹豫,立刻便准备应战。
一千阿帕奇人纷纷骑上战马,拿好弓箭、战斧ร、木盾以及枪支等武器,等待着他们即将到来的宿敌。
“滴滴——”马哨独特的口哨响彻营地。
他训练的士兵们应声集结,以惊人的速度和秩序迅速排好队列ต,站在所有阿帕奇战士的最前方。
“还记得我教给你们的那些吗?”马哨注视着两百名手枪骑兵,“现在就是检验的时刻!”
“乌拉!”
士兵们齐声呼喊。
尽管其他族人早就知道手枪部队独特的口号,但在战场上听到这巨浪般的呐喊声,仍不禁为ฦ之震动。
很快,前方的平原上出现了一群人影,他们骑马而来,大敌随着他们的前进微微颤抖。毫无疑问,他们正是阿拉帕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