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人骑着战马集合在空地上,列成一个松垮垮的方阵。
马哨站在众人前方,喊道:“通过识字考试的人向前走出队列!”
“不会改变的东西不会被创น造出来。”马哨说,“而且,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不就是对语言的一种改变吗?”
下雨天没说话,微微皱眉,他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不是很好理解。
这本不是什么舒适的体验,但和用石头木棍相比,还是不知好了多少。
由于粗陋的如厕方แ式,自打重生以来,马哨已๐经不止一次弄到手上,每次都能败坏一整天的心情。
橡木是这支阿帕奇队伍的领头人,马哨则紧跟其后,和下雨天骑马并行。
“这马镫确实好用。”下雨天踩着木制马镫,说了句,“骑马比以前轻松多了。”
这并不是他的问题,事实上他的阿帕奇语言能ม力算是很出色的了,其他族人彼此沟通时往往更费劲。
几年的时间里,马哨已经习惯了这种低效率的人际沟通,直到遇见这位大祭司。
烈酒是印第安人和白人交易时获得的最主ว要商品之一,越来越多的印第安人都痴迷于高浓度酒精带来的强烈麻醉感。
马哨前世就听闻印第安人的酗酒问题很严重,但由于眠熊氏族没有烈酒,直到最近他才知道,印第安人的酗酒问题其实此时就已经存在了。
黑锋在夜幕中迅速穿梭,马哨在它的背上不断射出箭矢,几乎每一箭都能ม命中ณ敌人,罕有虚发。
“啊!”忽然间一声惨叫从不远处传来,听上去竟有些熟悉,让正专注于猎杀敌人的他不由一惊。
马哨没有注意石鸦的介绍,他正暗中观察大酋长身旁้的大祭司。
这位大祭司让他很感兴趣。
材料的匮乏,以及这种心态上的傲慢,导致印第安人至今没能ม普及马镫,拖累了战斗力。
马哨没有这种心态,也懂得寻找替代方案,于是他刚得到自己的马,便决定制作马镫和马鞍。
他懂一些科曼奇语,再加上印第安人传统用来对外交流的手语,基本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
科曼奇人躺在地上,一言不发,断ษ臂的失血和剧痛让他面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
对峙持续了颇久ื,黑马似乎有所松懈,也可能是感到了尴尬。
马毕竟是群居动物,事实上,能ม驯化的动物基本都是群居动物。周围那么多同类,黑马或许感受到了同类关切的目光。
“哈里森?”马哨辨认了一下,觉得酋长说的是这个ฐ英文名。
“是的。”老酋长称奇道,“欸,小哨子,你的发音这么准?”
不过他的空闲时间反而变多了。
为了让他学习萨满,石鸦从体育老师断ษ斧那里索要了不少课时,而萨满毕竟是脑力方แ面的学习,马哨总是能ม很快学习,然后就可以自由á活动了。
洗脸之际,通过水中的倒映,他认真观察了一会自己现在的长相。
嗯……虽然九岁的年纪很显稚嫩,但不得不说,还挺帅的。尤其是眼神,非常纯真。
他又叮嘱了几句,这时马哨突然说道:“酋长,你去过白人的世界吗?”
“去过,怎么了?”
毕竟他前世二十多岁就病死了,现在突然重获新生,而且才九岁,活蹦乱跳的年纪,岂有不开心的道理?
如果是个教徒,必然要感谢一番上帝什么的。不过他不信神佛,他是个信仰唯物主义แ的不可知论者。
那人不得不跟着一起受罚,做了俯卧撑和蛙跳。
但马哨的心情却有些郁闷。
平日里人们都视他为ฦ杰出的战士、萨满、工匠以及战争酋长,尊敬有加。
但真到练兵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不服气的声音,需要他动用威慑、煽动、激将之类的手段才能应付。
如果不是他肌肉够发达,而且惩罚他人时总是一并惩罚自己,指不定已经有人不满情绪爆发,真跟他决斗了。
真闹到决斗ç的地步,不管怎样,都将带来巨เ大的损失。
看来自己的威望还是不够啊……
什么最容易带来威望?
当然是战争,准确地说是胜利ำ的战争。
因此,开始训练士兵之后,马哨的内心第一次萌生了对战争的渴望。他以前虽然不畏惧战争,也知道战争不可避免,但渴望战争却是头一次。
他察觉到了自己的这种心态变化,因此有时夜深人静,他的脑海里不禁会浮现出这样的疑问:我会变成一个战争狂人吗?
马哨还是挺担心这种未来的。
作为一个长在红旗下的人,尽管重生以来已经在战场上手刃多人,但他的内心依然保留了对和平的认知,或者说敬畏。
是的,敬畏和平……
骑兵的冲锋训练日复一日。
除此之ใ外还有乘马卧倒训练,即连人带马一同卧倒,以减少损伤并射击敌人。
如果手持前膛步枪,卧倒基本上就不能射击了。因为ฦ士兵一旦卧倒,给前膛枪装弹的操作就会变得困难。
但马哨训练的是转轮手枪部队,并没有这个烦恼,所以可以使用卧倒战术。
又是一次冲锋训练,随着冲锋哨的响起,战士们集体发起冲锋。
“呜咯咯咯——”
两百名骑兵排成横阵,一边长啸,一边平稳地冲向前方,战士们兴奋异常,他们过去从未感受过这种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