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一看那题,数学最后一道,她勉强得了五分。祝晔书可是满分。
莫名有被羞辱的感觉,宁言说:“你换历史卷子。”
“喂。”
祝晔书忽然站起来,踹前桌的男生的椅子,“你椅子压到宁言的书了。”
“嗯嗯……”
穴内第一次被他之外的东西插满,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宁言无法回答。分明讨厌,却很爽。就像和未来的姐夫偷欢,分明不行,却想要被他狠狠填满……
“没骨折,只是软组织挫伤,马上给你处理。待会拿上药按医嘱吃,贴膏药。”
医生是个和蔼的中年大叔,仔细看x光片说:“你们很好,有些人不在意,留了病根日后就难治了。”
一颗心砰砰乱跳,社长忽然说:“被猜中的人是有惩罚的,谭老师给大家唱情歌?”
谭柘充分利用自己作为老师的特权,“我五音不全,就不献丑污染大家的耳朵了。待会结束后我请大家喝奶茶好不好?”
“可以啊,不是很专业的茶会,你不会玩飞花令,可以玩诗词接龙。”谭柘微笑道:“如果其他院系的学生多,也会玩成语接龙,上一届还玩过真心话大冒险。”
宁曼觉得谭柘是在哄宁言,不禁问:“嘉大那ว么水的?”
“我……我……啊啊、我……嗯……”
忽然被谭柘凶狠插入,宁言的双腿在空中乱蹬,双手抓着他的胳ฑ膊,就像抓住唯一的施救者。
现在还疼着呢。不被谭柘看还好,谭柘一看她,宁言就止不住地委屈。
“不是说草莓很可爱?这儿不让我看,哪儿是能ม看的?”谭柘声音低沉,似是愠怒,手指却在她腿上撩拨,她今日特意穿的百褶裙被撩高。
多好的老师啊。许仪娴对这未来女婿更满意了。
可春风化雨的谭老师,又在宁言耳边轻声道:“明天见,言言。”
“呜呜呜……”
宁言觉得自己被他的手指和跳蛋操得高潮了。当着母亲和姐姐的面,她本就紧张,含着跳蛋和手指不住收缩,快感成千上万地往上涌。
“乖๔。”
谭柘被她这句好硬了勾得心痒。嗓音渐染情欲,喑哑间更像命令:“摸摸你的小穴,告诉我,小穴怎么样了?”
这不应该。他见过她高潮时诱人的淫媚模样,也看了太多她躺在他怀中呢喃的倦累睡颜。
虽然此时他的小姑娘才十八岁,正是青春活力的曼妙年纪,但他也着实干的狠了些。
“是么?”
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谭柘掐了一下她硬起的乳尖,“不痛,就是可以直接插进去了?”
伴随清脆的撕拉声,祝晔书问:“你在和他谈恋爱吗?”
可同学们听到的,只有祝晔书毫无起伏的懒声:“谈恋爱吗。”
膝上的小姑娘娇躯半露,眼神儿水汪汪的委屈又倔强,竟在挑衅他。
却说,她想约他,管不管。
内裤已经湿透了不能要,宁言轻轻抚摸被谭柘摸过的那处,左ุ右都不如那时舒服。
得洗被套床单了。
小姑娘的眼睛圆润明媚,只是蒙了一层淡淡的雾。指尖濡湿氤氲,谭柘不敢用力,怕她吃痛掉泪珠。
“嗯。很喜欢。”
就像老师体罚学生似的。宁言站直了身子,却被他掐了一下腰。
羞耻的酸软感让她前倾,屁股不自觉地撅高,过膝裙和小内裤都被脱了下来,小屁股光溜溜地正对谭柘。她这才反应过来,险些尖叫:“谭柘!你……!”
“我?我在教你我最擅长的事。”
一根手指喂入穴中,翻开花瓣似的肉褶,粘腻感很重,勾着他的施虐欲,他努力忍着将她操出水的欲望,一点点找到熟悉至极的敏感点。
“唔嗯……”
宁言几乎将试卷撕碎,她绷得太紧,极轻极细的疼痛让谭柘的插入越加清晰,她甚至能听见甬道被戳弄的声音。
“这是同学家。”宁言瞬间哭了出来,羞耻感让她无地自容,“祝晔书还在外面。”
“好,不弄你了。”
手指瞬间抽离。
在宁言放松的一瞬间,粗大火热的阴茎顶ะ住穴口,他扣住她的腰,犹如侵占宣告般挤进窄小的穴内。她被插得极满,仰着脖子呻吟哭叫,身下的抽插越发猛烈。
分明不想的。可快感从穴口传到每一寸,水液染得那根猩红色的阴茎淫糜至极,春水自交合处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
“谭柘……”
她娇软无力地唤,伸出的手被他按下。
“我在。”他的嗓音沙哑,在啪啪的操弄声中性感至极,宁言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正在与他做多淫乱的事,“在操你呢。”
“呜呜呜,你混蛋……”
越是抗拒,高潮越是汹涌。
眼前的光芒让一切都变得不再真实。
常识,礼义廉耻,对错是非……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只知道自己被操到喷水了,操得高潮不断ษ,爽得浪ฐ叫不停。主动压下腰肢让他操得更深更狠,小穴被操得麻麻得只知道流水收缴,仿佛根本不舍得肉棒抽出去。她好喜欢,想要更多更多的喜欢。
谭柘抵在她的宫口射精。宁言下意识地抚摸小腹,眼神迷离,好久才记起责怪:“好难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