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
“你不觉得我被欺负了吗?”
“看你洗没洗干净。”
手指来到柔软的穴口,轻轻一戳,粘腻浑浊的感觉十分清晰。
“嗯……嗯啊……”
一根手指插入穴内,宁言难耐哼吟。她不适应如此直接的插入,有些酸疼,可谭柘的手指已经进进出出地搅动水液,很快化为ฦ酥麻的痒意。
几乎ๆ是乞求的解释:“好苦的,早知道我还是喝奶茶……”
晶莹剔透的淡粉色就像是春天,还有甜甜的奶盖,肯定很好喝。而且还卖到脱销,她又不能请谭柘再给她带一杯。
“给你。”宁言低着头,小手微颤,几粒糖霜掉下,“我听姐姐说,你之前没有过女朋友。所以这是第一次收到这种……”
情人之间的糖果吧?
见她如此惊慌,谭柘终于从方才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回神。
小姑娘现在才十八岁呢……
他撩起她的百褶裙,露出草莓图案的小内裤,翘圆的小屁股被包裹大半,他勾起布料,狠狠地拍,发出啪啪的清脆ะ声。
“敢不敢了?”
龙包包目瞪口呆:“祝晔书你……你真是个ฐ男的?”
体贴的真不像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像是更年期不分性别,跟在孩子后头念念叨叨的婆妈家长。
谭柘疑惑地看。他分明是将她的初夜取走了,他也没有蓄甲,不会刮伤穴肉。
“呜呜。”
宁曼喜滋滋地挂了电话。
“呼……”
……
虽然哪里不对,但龙包包说的没错,要对谭柘说谢谢。
“呜呜……”
精液ຂ浇在花心又热又涨,宁言几乎将下唇咬破,才没有让高潮的呻吟声溢出。
可她还是好害怕。
雨声越来越大。世界昏暗无边。
男人在青涩的娇嫩躯体上兴风作浪,掠夺她的每一滴汁液。白皙的肌肤落下啃噬的红印。
“啊嗯……不,不行了……”
就是说的话莫名其妙,让他不爽。
“好。”谭柘将车停稳,断绝宁言砸窗跳车的可怕想法:“好好上课。”
谭柘的吐息喷洒在脸上,一时间分不清是脸上更热,还是手下更热。
被谭柘引导着脱下裤ไ子,粗大的阴茎跳进手里时,宁言头脑空白。
那ว本书被人借走了?
宁言垫脚去看,透过书架的缺缝,对上一双深邃的漆黑眼眸。
“嗯?”谭柘语调温和,“别哭,没错,不需要解释。”
也是。都被看见来同学家里了,还能解释什么?
宁言就是不松手:“我不喜欢他,我喜欢你。”
就像个小哭包似的连话都说不清了,谭柘看得心疼又好笑,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安抚:“我知道,我让他给你道歉。”
“别走。”
宁言反抱住谭柘,恨不得挂在他身上,泣音委屈地问:“谭柘,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娶ດ我姐姐?”
“小机灵鬼。”
这么多世终于听见她吃醋的发问了。谭柘嘴角不自觉上挑,心中ณ的苦涩也淡去不少,“我说要娶你姐姐了么?不是你自己喊我姐夫喊得很开心?”
“我哪有……”
宁言脸红了。
“相亲见面吃饭,八字还没一撇,言言就喊我姐夫。我怎么好意思拒绝?”谭柘故作苦恼:“难道要在你母亲和姐姐面前凶你,让你别乱叫。”
宁言越想越丢人。止住的眼泪又冒出来了。
“那你为什么和我姐姐相亲?”她任性问。
“我说是为了和你见面,你信吗?”
谭柘点她的小鼻子,“我们总不能每次都在图书馆见面,然后到停车场里偷偷接吻,或者我带你去酒店。”
谭柘用无比正经的语调教育她:“言言也不会接受的,对吧?”
那听上去真的和不自知不自重的坏小孩一模一样。
那ว天回家,宁言做了春梦,心还在砰砰直跳。总觉得自己้叛逆期做错事。若是再往下想,恐怕这份暗恋就要变成心理阴影永远折磨她。
“谭柘,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宁言问的小心翼翼。门外祝晔书敲门,诚恳地说他知道错了,一定好好道歉。
“你说呢?”
谭柘替她抹了眼泪,让她好好做试卷,“先把题做完,冷静冷静再说。”
可谭柘走后,宁言心烦意乱。祝晔书的道歉也没听进去。
宁言发现托盘底下有一本书。薄薄的几十页,石木的文字阴郁而痛苦,内容是一篇标准的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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