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要教我如何铲除阮适在京城的势力,顺便接手他的产业?”
对上他无情的眸,上官凛立即勾起完美的微笑,心中却在大骂特骂。
“……嗄?”顿了好半晌,她才急急回神。
不是吧,难道她真的把茶给泡坏了
是她们没尝过真正的好货色,才不懂ฦ珍品到เ底是怎样的极致。
“说到这,小二,再弄点糕饼来吃吧。”
她以往住的清风院就在主屋西外,以拱门相隔,迎春环绕,相隔数月再历旧地,只剩人事已非的心酸感。
她傻愣地站在拱门边好一会才缓缓踏进,水眸不自觉地盈着雾气,纤手摸过院里的一花一树,最后停在一裸银杏底下。
以往银杏若是结籽时,她总会和凝小姐待在树下等,有时捡了满满一篓,她便亲自下厨,先蒸后酿,再揉进面粉里,做出最顶尖的银杏酥饼,就连不嗜甜食的老爷都爱尝上几块。
然而现在空荡荡的院落内,什么人都没有了……
没错,她不该想夏侯懿如何安置上官府旧奴,她不允许自己挣扎,必须记住血海ร深仇,不能意气用事,更不能掺杂私情。
这是她答应老爷的,她不能忘……不能忘。
“还真是冤家路窄呢。”
身后突地响起阮适阴冷的声音,上官凛深吸口气,眨了几下眼后,回头笑得奉承又阿谈。
“哎,这不是阮爷吗?”
阮适冷眼看看她,连虚应都懒了,大步走向她,“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夏侯懿ງ怎会不愿意跟我合作?”
“咦?”见情势不对,她连连后退,却不忘分出心神与他对话,借此争取时间远离此地。“阮爷这话怎么说?爷怎会不愿意和阮爷合作?”
“夏侯懿说,你觉得这门生意有古怪,认为我根本就是要加害他”话落,阮适狰狞地朝她奔来。
上官凛心一抽,回身拔腿狂奔。
可恶的、该死的夏侯懿居然真的把所有的罪都推到她身上来!亏她还有些犹豫,结果他根本是个混蛋,居然用这种法子置她于死地!
主屋厅上。夏侯懿托额斜晚着薛厨子。
“不是要你再弄点糕饼的吗?”他微恼地瞪着满桌菜肴。
昨晚饮酒过量,让他脑门发胀,加上那个丫头不知溜到哪去,让他一醒醒来,就无端冒火。
“我、我……”支吾老半天,薛厨子不敢明说小二不在,糕饼就摆不上桌。
夏侯懿黑眸微眯,正要低斥,便见徐大娘和翁老一同走到厅前。
“小二呢?”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