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掫开闺女的衣襟，在那个大皮球一般的肚子上又是摸，又是敲的，好一阵子忙活。
再让闺女褪下裤ไ子，大岔开腿，映着窗口的亮光，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瞅了个仔细，然后插手一探，便直起了腰，喊着女婿的名字，要他赶紧去把接生婆找过来。
女人不接话，起身往炕下擦。
男ç人搂住她，问：“你干嘛？”
女人抽抽搭搭一阵子，然后说：“我就觉得那狼它是好心好意，它……它也是为ฦ了你。”
“为ฦ了我？为ฦ我啥？”
虽然笨拙，但龙五常还是超常发挥了一次，炒了一碟葱花鸡蛋，再烧了两碗肉丝面，外加一罐黄豆酱，这对于他们来说，已๐经是梦里都不敢想的美食了。
虽然心里装着苦涩的心事，但闻见了饭菜的香气儿，一切烦忧也就全都抛到了脑外，两个人坐在炕上，有滋有味美美饱餐了一顿。
男人歪着头，问：“咋了？”
女人说：“大白日的，光着身子像啥呢？”
第一眼，他便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ฐ长发女人侧卧在地上，身下铺着一张带花斑的毛皮，看上去像虎皮，又像豹皮，他来不及细究，因为他此时最想弄清楚的，就是那个女人是不是自己家里的娘们儿。
而恰在此时，他听到一声噗嗤的声息，像牛打了个喷嚏，并同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腥臊之气。
“爷，那是啥？”龙五常不解其意，满脸疑惑，问龙魁一。
“走，跟上它。”族长没二话，抬脚就走。
“不是还没吃饭吗？”
“半碗黄豆都让你吃了，你还吃啥饭呢？”
一时间，再度口水四起，舌头翻飞。
可嚼来嚼去，慢慢也就没了嚼头，消停下来。
间或也趁着丈母娘不在，忙里偷闲钻进屋，僵硬地亲一下媳妇，再满心欢喜地瞅一瞅女儿，觉得那ว个毛茸茸的小肉蛋倒也可爱，忍不住也伸手轻轻戳弄一下，举止间透着无限的怜爱与呵护。
正与村民们事先议论的那样，与女婴同日所生的王家男ç孩果真就出现了不好养活的兆头——
孩子的娘没奶，女人本来就瘦，再加上生产的损耗，如今只剩了一把骨头，平平的胸脯上挓挲着两个干瘪的奶头，嵌在薄薄的皮肉上，连一星半点儿水汽都没有。
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男孩的爹王坤土就有了去龙五常家借奶的想法，但想到那毕竟是人家孩子活命的口粮，怎么好去争抢呢？
他像只困兽一般，在老婆的叹息与孩子的啼哭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心里煎熬得像烧沸了的热水。
如此同时，龙五常家的孩子也显现出了异常状况，闭紧嘴巴不吃不喝，绝食了。
硬是把亲娘的奶房胀得欲爆欲裂，活像个充足了气的猪尿泡。
龙五常急了，在丈母娘的授意下，跪在炕上，感慨万千地含住了媳妇的奶，咂吸起来，以求缓解内在的压力。
这样以来，女人是痛苦是没了，可根本问题还是解决不了，孩子不吃不喝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