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没有点烛火,她看不清站在面前的是谁,可…
闵玥儿坐到桌边。“在行馆的那几日,肖然曾去过吉州ะ找王丞相,你是知道的。”
日子继续在等待中,一天天过去。
直到第六日的傍晚。
肖中廷缓缓在厅中踱步:“李国舅以贡品劫案为借口,非但罢了王丞相的官,更想要拔掉我们肖家的势力。但是他心里明白,想动我们肖家,并没有那么容易。所以他企图先斩后奏。”
一句话,让其他人都愕然。
“王丞相被革了钦差的职,恐怕已在押往京都的路上了。”
“呃…好的,我这就来。”
当肖然轻轻扶荷依躺下时,自己的额头也渗出丝丝的汗迹。
“但是,闵姑娘。不管是那日,还是今日,我还是斗ç胆请姑娘垂爱,成全沙某一片相思之ใ情。”
他倏地放开她,缓缓地呢喃:“也许,也许是我错了…”
“生疑又怎样?”
“可是闵姑娘的药,却不寻常。”
老天,她都在想些什么啊,怎么竟是人家的闺中ณ之事,还越想越心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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