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ä点烈日当头,一粒粒斗大的汗珠滚落,血跟汗搅和在一起,又咸又腥。这份工作报销了,才做不到半年,现在几岁了?二十几?除了教师证之外没有其他证照ั与专长的我而言,这个年龄好沉重。
哇……哈哈!海星,公羊魁左手掌被子弹贯穿,肩膀多处擦伤,表情扭曲忍着疼痛,勉强地说:你看你连枪也瞄不准,真逊。
不知道耶,只是想跳下去。
沈星搔搔头,把口香糖吐在地上,又说:
一名灰发男子出现在窗边,嘴里边嚼着口香糖边说。义班的小喽喽一看到沈星纷纷安静下来,谁也没敢叫嚣。就连痞子男也保持静默,坐在桌面上。
对呀,明明全校都知道,也没人敢说什麽,嘿嘿。
以往自己้总是提早五分钟到教室,免得晚到落人口实,让学生回去跟家长说嘴。但是资深教师反其道而行,他们即使听见震耳欲聋的钟声仍不为所动,悠闲地拿起紫ใ砂茶壶往嘴里灌。除非在办公室看盘,不然很少学生去告状,或许他们也不想上课。以前还有老师整节课都待在办公室玩宝石方แ块,学生没去办公室找人,教务处竟然直接派其他同科老师去代课之类的情事。学校评鉴结果为ฦ优良。
你们是……?
公羊魁放肆的吹了口哨,喜孜孜的说:
我知道,别乱ກ叫。
走!你跟我到เ外面去!
他轻抚着耳廓,声音像酒醉般模糊:哈哈,羊羊好可爱,放心啦不会痛呦。
干你这死人妖,识相点就立刻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