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扬古说道这里,胤禩已经明白。却皱了眉,轻轻摇摇头,道:“费帅,这主意好是好,只是不保险,我们设伏之ใ处万一被噶尔丹觉,提前逃走,这场战争就前功尽弃了。我知费帅了解噶尔丹,费帅既ຂ然如此说,噶尔丹想来有成是要上钩的。只是,汗阿玛不会同意。”
“自然欢喜,”良嫔淡笑着,拍了拍纳木的手,“好好养身子,把孩子生下来。
胤禩没去驿馆,就在军营帅帐边上也搭了个帐篷住了进去。他是生活随性的人,一应用度虽然也是用好的,却并不太挑拣,也能放得□份,去请教军中的各种事宜。到了几天,都是一副学习的态度,并没掀起什么เ大风浪来。每日里去费扬古的营帐里走上一遭,问问将军安好,
“那怎么เ行,也罢,咱们等凯旋了回来再喝!那时候万岁爷总没个扫兴的借口了。今日八阿哥一个人出城,我就权当送行了,陪你出城十里!”鄂伦岱大力地拍了拍胤禩的肩膀,仿佛有十二分豪气。
“膝上也看看,旧伤不要紧吧?”胤禟着急地问着。
“看着伤处,不忍心了。八阿哥认错也是诚恳的,臣……”胤礽吞吞吐吐,话哽在喉处,却不说出。